三國之汝南陳伯至 第三十章︰對不起了,最近更新總是有點時間混亂,見諒

作者 ︰ 愛辣吃不辣

陳林現在才明白,當日沒能將雍門砍了,留著實在是個危害。牛力的事情一清二楚,但是陳林反而憂心忡忡,雍門既然能想到賄賂牛力,當然就不會只是牛力一家,那麼除了牛力,雍門還可能聯系誰。如今陳林殺令剛下,年前叛亂的蜀中士族被砍頭的人一千多人,充作奴役的六七千人。這個骨子眼上,還有誰膽敢有一點點的移動?陳林不敢打包票,因為有些人為了一個虛華的榮華富貴,真的是什麼都敢做的。

黃燕︰「大少爺,現在牛力的事情已經一清二楚了,牛力的罪行證據確鑿,現在血色近衛又在這里,是不是發兵將牛力砍了,以絕後患?」李恢急忙上前︰「主公,黃統領,恢以為牛力之事無需深究,牛蠻部落不過是小小部落,只要主公下令祥柯縣嚴加看管,牛蠻實難成事。追殺牛力,不過是圖一時痛快,牛蠻如今又威脅不到主公,何必留下不好的印象,主公,此事不如就此算了吧。」

陳林一抬手,說道︰「德昂說得有理,黃燕,你們不用再說了,德昂說的對,回頭紛紛縣令和縣尉對牛蠻今後的動作嚴加監視,打壓一番就好了,孤王管理千里之地,豈能小雞肚腸,罷了罷了。」

「只是德昂,孤王心中憂慮另一件事,雍門既能聯絡牛蠻,也必定會有其他,現在牛蠻已經構不成大害,加上日前牛蠻又棄車保帥,死傷兩百多人,也算實力大損。那麼其他人呢,那些我們不知道的呢,會不會也有人暗中在伺機而動?」

李恢也是一驚︰「主公,此事實在是無從查起,除了雍門和雍門聯系的人,我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哪里。主公不妨下令各郡長官,暗中監視治下動靜,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能太多,所以只能是暗中監視,若是鬧的動靜太大,必為那些人察覺,就麻煩多了。」

陳林︰「也只能如此了,而且,這些不過都是孤王猜想而已,是不是真有這些人,還是另一回事呢。」

血色近衛的出現讓牛力大為緊張,第二日就急忙的又來祥柯,同時還帶來了陳林要的那些孟獲士兵身上扒下來的赤綠色鎧甲,還有就是一大批象牙之類的山貨。看著牛力緊張兮兮的樣子,陳林心中也就安定下來,怕說明能控制,並且已經控制了。

牛力走後,李恢上前,指著赤綠色的鎧甲對陳林說道︰「主公,之前主公就讓馬統領帶回去兩副這樣的東西。根據恢所知,這個就是南中聞名的藤甲。藤甲乃是南蠻一個隱秘的部落用秘法所制,恢也沒有親自見過,但是據說這樣的藤甲,從開始制作,到最後完工,需要三年的時間才能得到。加上部落秘法不願意外傳,都是由自己族人所造,所以這樣的鎧甲雖然強悍,數量卻不多。」

「而主公送回去那兩副鎧甲之後,立即就有人認出來,說是在雲南南蠻大營之內果真是有一支以這種鎧甲為主的蠻兵,約有五千之數。看來這一次南蠻入侵,他們是將所有的藤甲都搬出來了。」

陳林大驚,在竹林跟孟獲兀突骨打的時候,這些藤甲的厲害已經讓陳林有所了解了。五千這樣的藤甲,就可以有五千藤甲兵,那就是五千刀槍不入的人。就連血色近衛都是勉強與之對敵,那其他的兵馬呢,五千啊。陳林急忙問道︰「德昂既然都這藤甲有所耳聞,那麼可知道這藤甲要如何破,難不成就讓這五千藤甲兵在我軍中橫沖直撞?」

李恢一听,也是憂心不已,急忙道︰「主公,臣下無能,沒有想到什麼法子可破藤甲,臣下無能。」

陳林一听,心灰意冷,但是揮揮手,說道︰「此非德昂之過,希望文和等人能發現藤甲的弱點。」

眾人無語,縣令突然沖沖跑進來,陳林抬頭一看,見縣令滿頭大汗的,于是問道︰「縣令是何事,如此急沖?」縣令急忙拱手︰「稟主公,府門之外有一個猖狂青年文士,口口聲聲要見主公,還說主公不見就是主公之過。下官見其人相貌也是不凡,雖然猖獗了些,不敢妄動,特來請主公指示。」

周倉一听,大喊︰「哪來的毛孩,竟敢如此大膽,某去看看。」陳林急忙喝住,對縣令說道︰「那他可說因為何事要見孤王,他又是何人?」

縣令︰「主公,不曾說是何事,但是此人隱約說什麼夔關之類的。」

陳林一听,望了望李恢,李恢一看︰「主公,反正無事,不如見上一見,一般人豈敢叫嚷見主公,此人或許有來頭。」陳林點點頭,對黃燕說道︰「黃燕,你出去領他進來。」不一會,陳林就見黃燕領著一人進來,忒的是年輕,相貌水女敕,絕不過二十年華。來人一見陳林位于正坐,溫文爾雅拱手拜見,說道︰「秦王在上,蜀郡杜瓊拜見秦王。」言行舉動卻不像是縣令剛才所說的那麼魯莽,相反讓陳林不由心中喜歡。

陳林一看縣令,又對杜瓊說道︰「杜瓊?」杜瓊微微一笑︰「正是,瓊乃蜀郡成都人,表字伯瑜,數年前追隨任安老先生學習,也曾在樓閣念過書。」

陳林大驚,任安弟子,還去過樓閣,這不是自己的同門嗎,加上之前看容貌就有一點好感,現在陳林不由大喜。急忙起身來︰「哎呀,原來是伯瑜啊,來來,孤王看你是十分年輕啊,來說說,這番來祥柯,如何知道孤王在此處,又如何要見孤王啊?」

杜瓊一看,陳林竟然站起來,對自己可算是禮遇有加,但是杜瓊也知道,陳林不過是敬自己是任安的弟子和樓閣的學生。說道︰「稟秦王,幾個月前學生因為家中事務,離開樓閣,回到蜀中。至于為何來祥柯,卻是因為學生無意間發現一件大事。又听說祥柯之中有一支血紅戰袍大軍,必是主公血色近衛,所以知道主公在此,這一次來,就是為了無意間發現的事情的。」

杜瓊乃是在漢中學習,那麼知道血色近衛之名也是當然的。陳林卻在意杜瓊所說的無意間發現的大事,還能讓杜瓊親自來一趟見自己。急忙說道︰「伯瑜所說的大事是什麼事情?」

杜瓊抬頭一看,環顧四周,陳林見此,笑道︰「伯瑜放心,此間不是孤王近衛,就是孤王心月復,但說無妨。」現在房內的確只有幾個人,縣令算是唯一的外人,但是陳林知道此人也絕對是忠心自己的。縣令一听陳林這麼說,頓時抬高頭,仿佛自己瞬間高大無數倍似地。

杜瓊︰「江州有變。」

陳林黃燕李恢等人齊聲驚叫︰「什麼?」陳林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杜瓊,說道︰「伯瑜,這話從何說起,江州唯一面對的只是東面賈謙德,如今我軍又與楚王有盟約在身。江州重地更是有甘將軍數千大軍還有數千守軍,至少萬余兵力在江州,江州如何有變?」

陳林的不信,更加讓杜瓊暗道這一次來對了,陳林越是不信,越說明此事重大,自己的功勞越大,想想自己年僅十九,要是能得到這個師兄的賞識,那真的是一日千里啊。杜瓊︰「秦王,且听細說。」

杜瓊整整陳述了半個時辰,將他如何回家,如何無意間在蜀郡听到這些話,然後深入江州暗中觀察了一個月之久,可謂是千真萬確了。陳林等人一听完,具是大驚,原本不相信的表情現在統統是原來如此。

陳林回頭對李恢說道︰「德昂啊,剛才還跟你說孤王心中的憂慮呢,現在立馬就實現了。」李恢卻是一臉的輕松說道︰「主公,不知道時憂心,如今有伯瑜所言,主公何必再憂心,不知的才是可怕的,現在都知道了,還怕他作甚。」

陳林一听,大喜︰「對對,對啊孤王還怕他作甚,哈哈哈哈,德昂之言深得孤王之心啊。」「不對啊伯瑜,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此事,又調查過,應當是八九不離十,為何不上報江州甘將軍,而是直接要來見孤王?」說罷又是一驚︰「啊?伯瑜可是連甘興霸將軍也懷疑?」

杜瓊一驚,心道來找你不是功勞更大嘛,還能得到你的賞識,找甘寧有什麼用,最多夸幾句。嘴上卻連忙說道︰「秦王,事關重大,學生原本是要去建寧,除非是秦王和大都督,否則學生誰也不說。」

李恢︰「主公,伯瑜不了解甘將軍,有此處理,也是常理。不過甘將軍如何,主公心中必有計較,如今就看主公打算如何處理了。此事若不是得伯瑜警告,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陳林冷哼一句︰「哼,剛剛砍了千顆頭顱,看來孤王應該砍七千顆啊。」李恢大驚︰「主公萬萬不可啊,現在這件事情與蜀中士族之事,是兩碼子事情啊,不可一概而論啊。」陳林一看,轉臉笑道︰「德昂不要驚,孤王也就是說說罷了。來,伯瑜也來,你們兩個說說,這下子孤王該怎麼辦?」

杜瓊一喜,看,就說嘛,但是卻謙虛的望一眼李恢,說道︰「秦王,這——」有點猶豫,李恢火眼金楮,急忙笑著說道︰「主公,伯瑜不過是白身一個,如何能為主公出謀劃策。伯瑜竟然是任先生的弟子,算是主公同門,加上又是出自樓閣,日後也是主公麾下官吏。恢觀伯瑜年紀雖小,卻心思縝密,不若主公就此準伯瑜出仕,豈不是好事。」

陳林一听,哈哈笑道︰「好,伯瑜,你可願意?」杜瓊一看,大喜,急忙跪下︰「臣拜見主公。」陳林哈哈哈大笑。

三人于是圍在一起,陳林︰「興霸絕對是可靠的,不過興霸乃是魯莽之人,又生性睚眥必報。在江州,被這群文士糊弄,也是正常的,可是其父甘虎在夔關卻絕對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李恢︰「不錯,但是主公,甘虎將軍卻有一個弱點。」陳林一驚,哦了一句。杜瓊︰「大人可是說甘老將軍愛子心切?」李恢一看,點點頭,贊賞道︰「不錯,主公,恢若是這幫人,就必定會利用這一點。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伯瑜所說的事情會在江州,而不在夔關。也就是說,他們必定會從江州開始,甘興霸將軍勇猛有余謀略不足,必定被算計。那時候他們再假借甘興霸之手,告急夔關,臨江兩地。甘老將軍愛子心切,豈能不中計。只要甘老將軍一出關,夔關將不復我軍之手。」

陳林也是同意的點點頭︰「好算計,那時候甘興霸大軍重創,我軍蜀中力量主力又要面對南蠻北侵,江州一下,蜀中門戶大開,除了蜀郡蔡將軍有五千兵馬可以出戰,再無兵力,蜀中必將又是一場大亂啊。」

杜瓊︰「恐怕還不止這些,到時候江州之兵朔江而上,江陽再使,我建寧數萬主力大軍,前後受敵,糧草不繼,那時候又會如何?主公蜀中力量全部在建寧,若是有個意外,南蠻最多不過是搶奪一番,那時候雍門和賈謙德兩人花以錢財,說退南蠻,蜀中,將不復我軍之手。就算那時候急令漢中大軍來救,最多也只能是保住廣漢巴西等北部。」

陳林︰「是啊,到那時候,只怕又要像數年前那場蜀中三軍爭奪一樣,生靈涂炭啊。」陳林想起當年跟劉焉賈龍兩人爭奪蜀中,就心有余悸,那場戰爭蜀中減少百姓八十多萬。現在南蠻入侵已經八九個月了,死傷無數,初步估計,要是今年在不能結束,蜀中至少要用五六年時間來恢復,百姓減少那是不可避免的,這一次,牽涉的是蜀中四個大郡,戰亂地百萬百姓啊。

陳林最後站立起來,一咬牙︰「孤王決定了,連夜奔襲江州,就用血色近衛。」李恢︰「主公,江州甘將軍既然沒有嫌疑,為何不用甘將軍?」

陳林︰「好,李恢快馬傳信興霸,要他與孤王做一場戲。」李恢大驚︰「主公是想讓叛軍以為我等不知道,然後引蛇出洞?」

陳林︰「不錯,這一次,將是蜀中最後一次的叛亂,孤王要斬草除根。孤王要直接除掉賈謙德。」眼色陰狠,陳林是鐵了心了,誰讓這次賈龍與雍門妄想聯合呢。

隨後陳林對黃燕︰「黃燕,讓血色近衛將血紅戰袍留下,讓李校尉領數百縣兵在軍營駐扎,著上紅袍,三日之內不可出營,每日吶喊*練,任何人泄露此事消息,斬。」黃燕︰「是。」

李恢︰「主公可是想趁夜出城?」

陳林︰「不錯,此去江州,少不得要數日,只要血色近衛悄悄行至江州,李朝兄弟二人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是一死。」這李朝就是江州的縣令、目前巴東郡還有一大塊在賈龍手上,所以江州一直很尷尬,既不是那個郡的,又不受誰管轄,可以說江州就是最獨特的地方,這李朝一個縣令就相當于郡太守。這一次陳林打算正式成立巴東郡太守府,太守就讓呂凱來做。陳林看了看旁邊杜瓊,心道此人也算是一個人才,只是杜瓊心中的小伎倆豈能瞞得過陳林,太過于熱衷升官,不是件好事啊。

陳林與血色近衛盡去戰袍,以免引人注目,並連夜趕路,想在三天之內趕到江州,這一段距離算是急行軍,可苦了李恢和杜瓊兩人。這一日,距離江州不過三十里的路程,一處山林中,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還有十幾護衛,著急的不停抬頭張望。旁邊的人說道︰「甘將軍啊,主公也沒說這麼快啊,你耐心點。」原來這人竟然是江州大將甘寧甘興霸,說話那人就是甘寧得力干將沈彌。

結果沈彌一說完,就見前方沖回來一人︰「將軍,將軍來了,來了。」甘寧大罵︰「什麼將軍來了,是不是主公來了?」斥候滿臉愧色,說道︰「是是,主公來了,還有一千大軍呢。」

甘寧一听,呢喃︰「一千大軍?主公以為我這幾千人打不過那區區叛軍?」旁邊沈彌恰好听到,呵呵一笑︰「將軍誤會主公了,主公身為堂堂秦王,去哪里自然都有衛隊跟著,瞧將軍你說的。」

甘寧哈哈大笑︰「走,迎接主公去。」大老遠的陳林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甘寧,兩人少年不見,忍不住寒暄不已,最後沈彌︰「將軍,還是與主公商議正事為上,這還是荒郊野外呢,將軍就讓主公在野外與你說話啊。」陳林一听,暗中點點頭,這個沈彌比甘寧沉穩,這些年只怕沒少幫甘寧的忙。

甘寧一听,大叫不已︰「主公,你說,怎麼辦,今晚末將就帶兵包圍他們,保證一個不剩。」

陳林一听,呵呵笑道︰「興霸還是勇猛異人啊,好,江州有興霸,孤王安心。不過,興霸戰爭可不是一個殺字了得,更加容不得半點大意,須知將軍在上,任何一個過失,都是成千上萬士兵的生死啊。」

甘寧愧色低頭,陳林一看,哈哈哈大笑︰「來,孤王就說說這江州之事。李朝身為縣令,雖然甘將軍為大將鎮守一方,可是這江州之內必有李朝親信,守軍與甘將軍的大軍向來不同營,也就是說,這江州守軍有多少是忠于李朝的,甘將軍可知道?」

甘寧︰「這,末將知錯了。」陳林點點頭,張霸夠魯莽了吧,還不是被陳林罵成一方大將,甘寧也一樣。陳林︰「所以說啊,江州城中守軍三千,但是孤王相信,李朝必然不能收服全部,總有忠于孤王的。所以這一次重點是李朝,只要擒拿李朝,城中守軍不成問題。但是又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李朝乃是內應,而外應是誰,我們一概不知,只知道大概時間就是最近。所以興霸回去當不動聲色,更不要讓人知道孤王來了江州,一切如常,但是又不能如常。」

甘寧︰「這——什麼一切如常,又不能一切如常啊?」

陳林︰「孤王與德昂商議了,叛軍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時間一到,李朝內應就圍攻興霸府衙,將將軍困在府上,然後外應乘機攻城。到時候興霸不能出現,守軍和興霸麾下大軍就是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江州一日可下。所以,孤王要興霸化作小兵,留在軍營,而派人化作興霸,大張旗鼓的出入,夜夜回府,一旦叛軍起事,興霸立即恢復身份,領兵鎮壓。興霸在內,孤王在外,不管是李朝內應,還是那個不知道是何人的外應,都將成甕中之鱉。」

甘寧大驚︰「主公,這怎麼行,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起事,豈能讓主公在野外,不行不行。」

陳林大喝︰「興霸,孤王知道你不忍孤王受苦,可是這點點又算得了什麼呢。根據伯瑜的消息,就在這幾天了,不遠。記住,千萬不要驚動了李朝,以免打草驚蛇。」

其實陳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在這深林之中多長時間,只是每日派斥候監視江州城,只要尤其是晚上,只要江州一有動靜,陳林可立即揮兵圍上去。同時陳林還要馬忠嚴密的刺探江州四周,看有什麼動靜。叛軍內外合兵勾結,要打江州,那就一定會有大軍跟陳林一樣偷偷潛過來。所不同的是陳林知道有這麼一股敵人在,而叛軍卻想不到陳林已經來江州了。

知道第三日,馬忠才沖沖而來,陳林大驚,只見馬忠︰「主公,果然,果然,在江水上,他們在江水上。」陳林大驚︰「什麼?江上?」

馬忠︰「是,要不是江邊的漁民告知,我都不知道,從半個月之前,這大江上一個小平洲上就來了一伙人,誰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凶神惡煞,不準漁民靠近。今早我偷偷劃了小船從江水靠近他們去看,我的娘啊,至少三千人,都是帶刀兵的。」

陳林急忙翻開地圖一看,叫馬忠指出來,陳林一看,對李恢說道︰「東門,這里去東門最近,看來他們是想從東門進城。馬忠,立即告訴甘寧,就說是東面,記住了,讓甘寧將城外的叛軍放進城去,孤王要一個不留。」

杜瓊︰「主公,這,放進城去,萬一叛軍乘機攻下城池呢,這。」李恢呵呵笑道︰「伯瑜莫要驚慌,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主公的血色近衛,有這一千血色近衛在,別說三千,就算是一萬,他們也攻不下江州。」留下不可置信的杜瓊。

如此又過來兩日,陳林都有點不可急了。卻見馬忠沖沖而回,是時天色已暗。馬忠︰「主公,主公,動了,江邊的叛軍動了。」

陳林大喜,卻沒有半點緊張,反而高興不已,早點結束也好,免得拖久了出變故。陳林大叫一聲︰「好,立即告訴甘寧,黃燕,全軍造飯,飽飽吃一頓,一個時辰之後火速前進。」叛軍就算動手,也一定是等到夜里最安靜的時候,所以陳林才不擔心。

一個時辰之後,血色近衛準備完畢。陳林高頭大馬,側旁長槍,鋼刀,各分左右。陳林︰「血色近衛,出發。」

「殺神。」轟的一聲,驚起無數野鳥,將杜瓊嚇了一跳,這氣勢,嚇人啊。杜瓊這幾天跟血色近衛一起,知道這群完全就是不講理的主,想不到這群人竟然有那麼大的殺氣。李恢帶過兵,卻不是一般的文人,笑嘻嘻的過來︰「看吧,這就是主公的血色近衛,殺人的時候,更精彩。」

三十里的路程對于血色近衛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轉眼就到,絲毫不費神那樣。此事四野寂靜無聲,陳林與血色近衛就這樣靜靜的趴在里東面足有八里的地方。看都看不到江州城,馬忠還沒有回來,還沒有回來,回來了。陳林︰「馬忠,什麼情況?」

馬忠顯然也是相當的激動,就拿這一千血色近衛去暗算人家數千人馬,馬忠想想都激動。說道︰「快了,快了,主公,可以前軍了,叛軍現在就在城門一里都不到的地方,看來城上是同伙啊。」

陳林臉色一狠︰「同伙,過了今夜,這江州城就沒有所謂的同伙了,甘寧那邊沒有意外吧?」

馬忠︰「甘將軍在城內軍營,甘府上的是沈彌副將扮作甘將軍,自天黑城門關上之後,就不知道城內情況了。」

李恢︰「主公,甘將軍乃是軍中大將,這點小事還是可以放心的。」

陳林一听,也是,一揮手︰「黃燕,緩緩前進。」

陳林一動,黃燕悄悄靠過來︰「大少爺,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陳林︰「你發現什麼了?」

黃燕搖搖頭︰「沒有,只是,我想不明白,據馬忠所說,這外間就有三千兵馬,是兵馬,不是三千流民,其中兵器就是一個大數目,更別說大軍需要的糧草。這些都是從哪里來的,兵馬從哪里來,錢糧從哪里來,兵器從哪里來?」

陳林一低頭︰「雍門遠在雲南,他雖然還有一兩千兵馬,可是肯定來不到這里。江州也不可能抽出這麼多人來,要是江州一下子少了那麼多人,甘寧一定早就發現了。那麼就是外來的,可是從哪里來?建寧?蜀郡?巴東?按說士族大戶也能一點點的聚兵,可是三千之數,太多了點。」

陳林越想越亂,干脆說道︰「哎呀,不管了,目前還是先解決江州的事情吧,留活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夜色中,虎視獵物,誰是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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