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了一下依憑經驗我閉上眼楮站在原地等待著一個驚天動地的巴掌但是等了很久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睜開眼楮看見她盯著我的眼楮然後她迅速地埋下頭去我疑惑地看著她她低著頭眨了眨眼楮又迅速地抬起頭高貴孤絕地轉身走進宮殿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她剛才那算是什麼意思居然沒有打我
一陣風冷吹來我的頭一下子便暈的厲害眼前一片天旋地轉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我扶住欄桿仙酒果然烈不對還是說我酒量太差
「魔神大人您醉了要不要我送您回房休息」一個細聲細語的女子聲音從頭頂傳來我看過去怎麼那個女人是在我左邊站的而且有兩個
我真是喝醉了吧
我點了點頭那女子便扶起我我扭頭一看不禁覺得她有些眼熟好像剛剛在宴會上還見到的余光一晃看見殿內蓮凰醉得東倒西歪最後倒進了一個白衣男子的懷里
我渾身的神經驟然繃緊從心底產生了一陣很猛烈的毀滅欲身邊女子扶住我的手也突然抓得很緊而且還抖得厲害我感到身邊一陣凜冽的殺意
「嗯」我看著身邊的女子她又好像是什麼情緒都沒有是我喝醉產生的錯覺嗎
「魔神大人快走吧」
奇怪她的臉怎麼是蓮凰的
我眨了下眼楮結果發現滿世界都是蓮凰的影子
我真是喝醉了吧
她把我扶進了房里我倒在床上閉上眼楮感覺的難受得很過了很久我覺出屋里竟還有動靜那女子沒有走嗎
一陣幽香襲來這香味太過濃郁雖說不上有蓮兒身上的味道好聞但是卻有種奇異的感受我睜開眼楮看到那女子緩緩地月兌下外衣目不轉楮地看著我只剩下一件薄如蟬翼的里衣然後她走過來坐上了床
本王的床她居然也敢坐我本想發火但轉眼一看這不是蓮兒嗎我閉上眼楮又睜開還是蓮兒我再閉上又再睜開還是
「蓮兒你怎麼來了……」
她沒有說話而是趴在了我身上我雖然被壓得難受但若是蓮兒的話我還是可以忍一忍的
香氣漸漸變濃我意識變得不甚清晰
第二天早晨我揉著昏沉的腦袋坐起身屋子里就只剩我一人我低頭看看床這床怎麼亂我聞了聞總覺得有股什麼味道這味道怪怪的我從來沒有聞過
昨天晚上我干什麼了最後便只記得她把最後一件衣服也月兌了然後……不記得了
我雖從未經歷過情事但總也略知一二現在看來我昨天晚上估計是和蓮兒……
我跳下床昨晚的酒勁都已消退我穿好衣服推開門不覺心情大好我大口呼吸著空氣從未覺得仙界的空氣這麼香甜絲絲縷縷都似乎混雜著她身上的淡雅荷香
可是蓮兒去哪了
我沿著走廊走向蓮兒的寢殿推開門她坐在桌邊猛地看向我表情怪怪的眼楮有點紅
我沒有太過在意滿臉笑意地走過去「我們今天要做什麼」
蓮兒斂了斂神色「哦隨便你想去仙界哪里玩都可以」
只有我一個我古怪地看著她她怎麼如此冷淡
「我還沒去過澗天不如你帶我一起去如何」見她沒反應我坐在她對面笑道︰「澗天水釀的仙酒果然烈我昨日醉得不省人事我沒有太過麻煩你吧」
蓮兒自己倒了杯茶水「沒有」
我眨眨眼楮愣了一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門突然被打開落蘭端著一盆熱水站在門口「女神您已經醒了昨天您醉的不輕我還以為您還在睡」說著看到了我如若春風的眼神變得仿若寒冰地窖
可是他剛才說的話怎麼有些奇怪呢
他無視了我走進門對蓮兒說︰「女神大人我看您臉色不好昨天夜里您吐了三回現在身子虛還是回去再休息一下」
這下我徹底懵了蓮兒昨天一直在這里睡的還是落蘭一直在照顧她
那昨天晚上我是和誰在一起的昨天那個扶住我的女人……我扶住額頭拼盡全力去想卻依舊沒有絲毫線索
我的目光撇到了落蘭一瞬間想起了點什麼「落蘭昨天宴會上那個給你敬酒的女人誰」
「給我敬酒的人多了魔神是指哪一個」
我眯起眼楮「就是那個穿紅紗衣的女人」
落蘭淡淡地神色終于變了一下「魔神打听此事是想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認識一下」
落蘭看了眼蓮兒遲疑了一下才說︰「金仙叫花雨」
我猛地站起身「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告辭」
我刻意壓制住怒意盡量表現得平靜但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我出門之後蓮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除了蓮兒的寢殿再也抑制不住怒意渾身開始纏繞著火焰我知道我這樣子被其他神仙看見了會誤解但是我一向不在意膽敢欺騙我魔神是男是女都得死
任何氣息都逃不過全開狀態的我我輕易地就找到了花雨面無表情地按住她的頭她也算是個狠毒女人面對這樣的我竟沒有一絲懼怕只帶著滿眼的恨意蓮兒留著這種人真是太危險了我正要手一收捏碎她的腦袋紫滄突然擋在我面前
「你怎麼來了」
紫滄看了看我的手勢「你想在仙界惹事嗎」
「想不想我都要殺了她」
「若是個普通侍女也就算了她是金仙她若是死了仙界一定會追查到底你很快就會暴露」
我想了想再高明的術都難掩蹤跡這樣對于仙魔兩界確實會有不利影響我板著一張臉收回了手對她說︰「我不論你是出于什麼目的你既然做得出來接下來的日子我想你是做好準備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我轉身對紫滄說︰「走吧估計蓮兒現在不會歡迎我我們先回魔界」
躍上天空的那一瞬間我低頭一看落蘭白衣翩遷的身影就站在花雨對面他面容冰冷地轉身離去之後花雨失力癱坐在了地面上
我回魔界十天之後我在仙界安插的線人傳來消息︰蓮媓中了不解之毒大限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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