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點名
王玉穎在確認陳銘家底不涉黑之後,王玉穎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算是放下去了,她稍稍擠出一個笑容,道︰「雪之那丫頭,從小到大雖然看上去xing子柔和,其實內心極其堅定,只要是認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改變。她既然選擇你,恐怕就會矢志不渝,從一而終。希望你不要虧待她……雖然雪之可能家境不如你,但從小也是嬌生慣養的,你,不要讓她受太多苦
雖然說完之後,連王玉穎自己都知道最後一句「受太多苦」是廢話,但是身為一個母親,她對于薛雪之的關愛,幾乎已經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她甚至希望自己無時無刻不在雪之的身邊,讓她不要受到外界的任何傷害。
但這是不可能的,王玉穎自己也知道,女兒長大了自然會有走出去的那一天,眼前這個叫陳銘的年輕人,會代替自己,保護好薛雪之。
「那我的話就說到這里了王玉穎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回去,陳銘站在原地,表情深邃,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護好薛雪之,但是他會盡全力,或許做他陳銘的女人,這輩子就注定不會平凡穩定地過,但是陳公子知道自己的責任是什麼,以後或許有太多的風雨,但是他會為他的女人全部擋下來。
沉默。
或許當責任壓下來的時候,陳公子才會真正感受到自己太需要變強了。至少說,不能讓木門仲達上一次的鬧劇再次上演。
「陳銘小子,東西拿到了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陳銘身後響起,陳銘沒有轉身,已經知道是誰,他淡淡一笑,道︰「如何?」
「一共有十來號人那個熟悉聲音的主人,是一個中年的男子。
「有勞姜叔
陳銘的笑容之中,藏著一道詭詐、邪魅的弧度。
「昨晚你忽然打電話給我,讓我覺都沒有睡好站在陳銘背後的姜承友,叼著一根牙簽,表情頗為落拓。
「如果不打電話給你,恐怕姜叔都不告訴我,今天會來參加王向典和任夢珍兩人的婚禮陳銘笑眯眯地說道。
「主要這種小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跟你說……陳家在深圳也有暗牌不是?這王向典的家里面就算是陳家安插在深圳的暗牌。雖然不見得什麼時候啟動,但至少說明你家老頭子的野心不只于江蘇。這幾年我也有意在培養這個小子姜承友隨便從身邊拉了一個椅子過來坐下,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現在姜叔還覺得是小事情嗎?」陳銘笑意森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沉穩樣子,頗有幾分陳長生的姿態。
恍惚間,姜承友回想起當年跟著陳長生打天下時候的情景了。
「……你從哪里听來的消息,季家居然會出席這場婚宴姜承友這個疑問在腦海里存在了有些時候了,他的確猜不到陳公子居然能夠得到季家的這條動向。
雖然王向典背後的家族,屬于陳家的暗牌,那暗牌就要有暗牌的樣子,這種婚宴宴請對象,的確是沒必要匯報給姜承友知道的。而且深圳距離江蘇的確遙遠,陳家對于這張暗牌幾乎是以放養的方式處理的,dulixing極強,所以即使是姜承友,也不可能清楚王向典的婚禮會宴請哪些人。
其實他也沒有料到王向典的家族,會在婚宴上宴請季家的人。
「說來也巧,季家那邊,我還有一張暗牌。至于這場婚禮會請季家的原因,自然不在男方家族那一邊,而是女方任夢珍。所以說即使王向典向你匯報了具體情況,你也不會知道女方宴請到了安徽季家的一群人
陳銘笑意玩味,從姜承友手里面接過那張紅se本子,這是到場賓客的記錄冊,每一個賓客的名字,來歷,以及紅包的分量,都在上面有明細的記錄。
這種人情的東西,遲早是要還的,用這種明確記載的方式,的確可以將人情的細節做得滴水不漏。
而所有季家的人,被姜承友用圈圈給勾出來了,陳銘前前後後翻閱了三遍,然後合上冊子,道︰「婚禮結束之後,動手
「怎麼安排?」姜承友現在絕不會對陳公子的決策做出什麼評論,只管執行,對錯皆有人承擔後果,既然那位于西北的陳家正主把江蘇的生殺大權交給陳銘,那麼也就意味著現在陳公子手上掌握著尚方寶劍,萬事皆可先斬後奏。
「門客分三路包夾。在這群季家人出了江蘇之後動手,全部綁架,記住,我要活的陳銘點了一支煙,夾在手里,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然後呢姜承友從胸前的包里掏出一支筆,然後順勢寫在自己的手背上,字跡歪歪扭扭,而且都是一些關鍵字,只有姜承友自己才看得懂。
「啟動陳家安插在安徽的暗牌,把這條消息賣出去。賣一千萬,賣給季家
陳銘眼神之中,掠過一抹冰冷而嘲弄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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