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秦少游?渣渣第四更
單獨為我以不能蛋定加更。
這一耳光下去之後,那薛芹妙算是徹底不鬧騰了,臉上兩個大紅手印,看上去極其滑稽可笑,薛芹妙捂著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實在是太震驚了,簡直沒有想到,這個在她眼的窮**,真敢動手抽她,而且一抽還是這麼狠。
這兩耳光,陳公當然是收斂了力道的,如果他真要下全力地抽下去,估計薛芹妙立刻就能被他扇得吐血。考慮到好歹是自己媳婦的堂妹,真要弄殘了,不好交代,主要目的是給個教訓,又不是階級敵人,要趕盡殺絕。
等薛芹妙回過神來之後,陳銘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來,語重心長道︰「這一耳光踏實不踏實?」
薛芹妙抬起頭,情緒算是穩定下來了,剛才那種目無人,拽上天的表情已經蕩然無存,她傻愣愣地盯著陳銘,用很詫異的語氣,緩緩道︰「你為什麼真敢打我?你真不怕我那群朋友收拾你嗎?他們可個個都是能在京城呼風喚雨的公小姐……」
再怎麼說,這個薛芹妙也是個女孩,之前不知道天高地厚,沒有挨過打,以為全天下都要圍著她轉,所以才這麼倨傲,這麼目無人,而被陳銘這麼扇了兩耳光之後,她算是有點明白現在的狀況了,這個男人完全就是拿了她爸爸的尚方寶劍,先斬後奏,說打就打,根本不含糊。所以她知道什麼叫「鍋是鐵打的」,她就算平時再怎麼牛氣,這一下也要服軟了。
不服不行啊,挨打打在身上是樣痛的。
陳銘盤坐在地上,忽然語重心長起來,他眯著眸,盯著薛芹妙,沉聲道︰「你覺得我如果真怕這些人?」
薛芹妙木然道︰「不可能……他們說他們想弄死誰就能弄死誰……還讓我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報他們名字。他們說沒有人不怕他們的。」
「那是在京城,這里是金陵。」陳銘笑眯眯地盯著薛芹妙,一臉的從容。
「但是我認識一個就在這南方很有勢力的人,他是我圈里面一個很要好姐妹的哥哥,名字叫秦少游,他就在南方,我那個好姐妹說我在南方遇到什麼問題可以找他。」薛芹妙害怕語氣說重了,又會被陳銘一耳光扇過來,所以現在說話也輕聲細語起來。
「哦。」陳銘笑意玩味,點了點頭,道︰「我認識。」
「你認識?」薛芹妙有些驚喜,趕緊道︰「他很厲害是不是?你難道不怕我找他來報復你嗎?」
「怕呀。」陳銘道。
「那你還敢扇我耳光?」薛芹妙驚訝道。
「不過他最近日可能不怎麼好過。」陳銘笑意玩味,站起身來,拍了拍褲,道︰「他的腿被我玩掉了,現在廢人一個。」
「什麼!?」
薛芹妙腦海里面一聲炸雷,她有些狂熱地盯著陳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後,她搖了搖頭,道︰「我……我不相信……」
「不信?」陳銘轉過身,笑道︰「打電話給你那個所謂的閨蜜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薛芹妙趕緊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過去,神情緊張。
陳銘懶得理他她,走到陽台上去散步去了。
新年快到了,周偉已經有人開上燃放煙花,站在這里望過去,很好看。
陳銘望著漆黑的天空,自言自語道︰「洛水那個丫頭,最近也該回來了吧……」
薛芹妙站在陳銘的身後不遠處,用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對方很快接通,問道︰「是薛芹妙?」
「你好秦雲珊,是我。」薛芹妙輕聲道。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電話那頭被薛芹妙喚做是「秦雲珊」的女孩疑惑道。
「我問你,秦少游,就是你的那個哥哥,現在怎麼樣了?我听說他腿斷了?」薛芹妙竊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秦雲珊一愣。
「是真的!?」薛芹妙腦海一陣炸雷!
「這件事情是對外保密的。你怎麼可能會知道?」秦雲珊如臨大敵。
「這個你先別問,我問你,是誰做的?」薛芹妙趕緊追問道。
「是陳家的小,我打听過了,那小名字叫……我想想……」秦雲珊斷斷續續地說道。
「是不是叫陳銘!?」薛芹妙趕緊追問道。
「你怎麼知道!?」秦雲珊一怔。
「我的天……」薛芹妙臉色慘白,嚇得有些站不穩了,這一瞬間她才知道,剛才她完全瞧不起的這個男人,是一尊狠人。現在她薛芹妙不需要知道陳銘的背景身家是什麼,她只需要了解,那個幾乎被秦雲珊吹掉跟神仙沒有什麼區別的秦少游,居然被眼前這個「姐夫」給這麼輕松地撂倒,直接卸了他秦少游的腿,這種彪悍到有些逆天的事情,在薛芹妙眼里,簡直是強大得有些不可理解。
但事實就是這麼發生了。
「不過也無所謂,相對于秦少游,我更欣賞秦角樓。他秦少游的智商厲害是厲害,就是心眼太狹窄了,自負,且容不下別人。」秦雲珊輕聲嘲笑了一句。
這一次,秦少游完敗陳銘,而且把自己的腿給搭出去了,而伴隨而來的,就是京城秦家如潮入海的譴責聲和質疑聲,牆倒眾人推,說得就是這個道理,他得勢的時候,或許這群妹妹們就把他給捧上天了;他失勢的時候,立刻就會被貶低得一無是處,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跟秦雲珊簡單聊了幾句之後,薛芹妙瞠目結舌地掛斷了電話,抓著手機,小臉有些煞白,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陳銘大概在陽台站了有十分鐘的時間,薛芹妙便抓著那台手機,表情掙扎,緩緩地走到陳銘的身後,用蚊一樣的聲音,緩緩對陳銘道︰「你……你……」
「哦?」陳銘轉過頭,笑眯眯問道︰「怎麼?問清楚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薛芹妙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陳銘眉毛微微一上揚,道︰「吳越響馬。」
薛芹妙整個人的態度完全變了,在陳銘身前,嚇得有些畏首畏尾,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