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當家,我巨印武館與你血狼寨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你『逼』人太甚,我也不想與你們結怨。《》」風天霸眼楮一瞪,怒斥道。
「當時是屬下們不知道那是你們武館的『藥』材,這件事追根到底只能算是個誤會……」刁正德壓著心中的恨意,道。
「哈哈哈哈。」
風天霸仰頭大笑,「刁大當家的這個解釋令人無法接受,當時負責運送『藥』材的是我巨印武館的天閣閣主風雄,你還把他打傷了,現在居然說是誤會,呵呵,沒想到幾年不見,你也學會開玩笑了。」一個殺人無數,惡名昭彰的山寨頭目居然能說出誤會兩個字,風天霸覺得自己活了這六十三年,第一次听到這麼好笑的笑話。
「可就算如此,你巨印武館夜襲我血狼寨,焚毀大堂,殺我兩個兄弟以及寨中六七十位手下,是不是下手太狠了。」刁正德狠狠地道。
風天霸听後一怔,隨後一臉古怪地盯了潯仇一眼,隨後轉向刁正德道︰「這些事情我沒有听說過。」
「沒听說?哼!抬上來!」刁正德向後揮手,四個手下抬著死去的二當家陳刀和三當家唐軍上來。
這中間的功夫,風天霸沖潯仇低聲問道︰「潯仇,二當家和三當家是怎麼回事,昨晚你怎麼沒有講?」
潯仇冷笑一聲,隨口道︰「昨晚取『藥』材的時候順便把他們兩個做掉了,外公您就裝作對一切都不知情就好了。」
風天霸點了點頭,隨後裝作在二當家與三當家的尸體上看了看,搖頭道︰「這些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反正你所講的事情,都與巨印武館無關。」
刁正德頓時怒了,「風天霸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推個一干二淨,你說除了你們巨印武館之外,誰會下此狠手!」
「狠手?哼!真是好笑。」潯仇冷哼一聲,將話接過來,笑著道︰「平日不積德,遭到惡意報復不能『亂』扣帽子吧,再說了,整個柳湖鎮,想要血狼寨三個當家人頭的人,估計沒有一千,也下不了五百,雖然我們也這麼想,但大當家就確定是我們嗎?再說了,說話要有證據,證據呢?拿來瞧瞧。」
「你是什麼貨『色』,居然敢這麼跟大當家說話!」刁正德身邊的一個瘦削的中年人見潯仇出言諷刺,頓時一惱,怒斥道。
潯仇嘴角一勾,道︰「廢物,這里沒你說話的份!」隨後他眼楮一瞪,瘦削的中年人只覺一股無形的力量一下子轟進意識中,腦海劇烈吃痛,整個人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縷血跡。
「精神力?!」刁正德見了潯仇的招數不由一驚。
這時,風天霸目光漠然的盯著刁正德,旋即揮了揮手,道︰「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不是跟你分辨究竟是誰襲擊了你血狼寨,而是要回被你們劫走的『藥』材,順便討一些補償,否則,只有刀兵相見了。」
刁正德怒道︰「那我血狼寨的損失如何計算,還有兩個兄弟的死,豈能與你就此打住。」
「我已經講過,夜襲的事情與巨印武館無關,你要是非要糾纏,不肯交出『藥』材,我巨印武館只有將這里踏平了。」
刁正德臉『色』變了變,咬牙道︰「風天霸,『藥』材昨晚已經被人盜走,恕難上交。」
「我來這里,不是听借口的。」風天霸淡淡地道︰「半個時辰之內交上『藥』材,否則立即開戰。」
風天霸手掌一揮,大部隊頓時前進一步,排山倒海的氣勢將血狼寨眾人嚇得連連後退。
風天霸的語氣平平淡淡,但這平淡之中,卻是充斥著一種難以置疑與霸氣,而對于此,血狼寨眾人皆是有些膽怯,但卻是有些敢怒不敢言。這倒不是巨印武館欺人太甚,血狼寨是柳湖鎮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害,三個當家的哪一個不是手上沾了幾百條人命的亡命徒,僅僅最賤三年來,就有兩個村子遭到血洗,共計一千九百多名村民被盡數屠殺的事情無不令人發指。
刁正德面『色』變幻,片刻後沉聲道︰「風天霸館主,請直說吧,究竟要我血狼寨要怎樣,才能化解此事?」此時,不管心中有多少怒氣卻也是無法發泄,兩個兄弟死去,現在的他更是沒了與巨印武館叫板的資本,想到從前都是自己壓制著別人,現在反被他人威脅,這樣的滋味,簡直跟殺了他一樣難受。
而且他也看出一點端倪,風天霸興師動眾而來,但卻只是圍住血狼寨,而並沒有立刻動手,這般模樣,顯然是有所打算,刁正德也是精明之人,剛好抓住這個機會拖延一會,現在除了雷家來人,否則是沒人救得了他的。
「當然了,若是刁大當家拿不出『藥』材來,也可以照單賠償。」听到刁正德這話,風天霸這才咧嘴一笑,精打細算的笑意令刁正德看得險些吐出血來,「我們訂購這批『藥』材一共花了五千金幣,刁大當家照單賠上,我們甩手就走,這次的事情就算結束了。」
听到此話,刁正德心頭一沉,一臉豬肝『色』,雖然料到風天霸會借著機會獅子大張口,但他們還是低估了這些老東西的胃口。
「風館主,你們的『藥』材應該不值這麼多吧?」刁正德聲音有些干澀的道。
「當然僅是買『藥』值不了這麼多,不過這路上的運費,還有你們打傷的我館中弟子總得治療吧,這些都得花錢呢。」風天霸笑道。
「呵呵,自從潯長風離開之後,巨印武館沉寂了這十幾年來終于按捺不住了嗎?」風天霸的聲音剛剛落下,旋即一道冷笑聲傳來,只見兩道身影從一邊掠出,落在了血狼寨前圍牆之上。
「閣下是誰,為何『插』手我巨印武館的事情?」在兩道陌生身影現身時,風天霸的目光便是停留在了他的身上,雙眼微眯,有著點點警惕流動,緩緩的道。
「聚陰小成?呵,看來巨印武館也不過如此而已。」一聲灰衣的中年人看了風天霸一眼,語音有些不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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