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身後畢竟還有個行事張狂、深受皇上、眾妃子、王爺喜愛的皇滄瑾,所以這些個侍衛對她態度還算沒有太差。
把司徒雪交給牢房的人,侍衛就回去了。
看守司徒雪的獄卒是樣貌憨厚很是平凡的人,可他送走侍衛再回來之後,臉上的憨然卻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殘暴的笑容。甚至在他的眼中還閃爍著變態的興奮光芒。
暗叫一聲不好,司徒雪低眉順耳,愈加的老實。
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黑色長鞭,獄卒用長鞭抬起司徒雪的下巴,雙眸中映出司徒雪瑟瑟模樣。楚楚可憐的表情讓他更是獸xing大發。
「听說你這個下、賤的**竟然驚擾了皇後娘娘,是嗎?」
「我是無心之失。」雖然明知道說這句話沒有任何用處,但司徒雪還是說了出來。
啪--
「啊--」
一道鞭影閃過,司徒雪痛呼一聲。
脆弱的衣物擋不住長鞭的摧殘,司徒雪左袖破裂,瞬間白色的衣服被鮮血染紅。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對皇後娘娘大不敬,看我不打死你!」
「賤女人!」
「賤婢!」
伴隨著清亮的鞭聲,長鞭不停的落在司徒雪的身上,幾個呼吸過去,司徒雪已經成了個血人。
她不停的閃躲,還是沒有躲得過獄卒暴虐。
最終,萬分無奈的司徒雪體力不支倒在地上,只能用手臂遮住臉,不停的慘叫。
暴力的景象伴著淒厲的叫聲,引得牢房中的老鼠都嚇得「吱吱」跑回自己的洞中。
司徒雪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沖刷著迸濺在臉上的血水。
她昏倒過好幾次,但都被獄卒一次比一次更大力的鞭打給打醒。
驟然間的轉變讓司徒雪失去了思考的功能,她眸眼中的期盼慢慢變成了失望,原本璨如星辰的美眸也逐漸失去了光亮,黯淡下來。
小瑾,你什麼時候能來?
再一次,司徒雪昏迷過去。
獄卒冷冷笑著不停鞭打司徒雪的身體,但是幾鞭下去,司徒雪還沒有轉醒。
此時,從牢房轉角處走出一個穿著高等宮女服飾的女子,她的左眉處有一塊暗紅色的印記。
「好了。」
她輕輕擺了擺手。
「是。」獄卒長鞭一收,諂媚的來到女子身邊。
「惠兒姑娘,您吩咐的小人已經做了,不知道您還有什麼需要小人做的,盡管吩咐,小人定然會按照您說的去做。」
听到獄卒喊自己的名字,惠兒不由眉頭一皺,她沒有回答獄卒的話,反而是來島上同學身邊。
縴縴玉指探了下司徒雪的鼻息,發現司徒雪的呼吸若有若無,猶如油盡燈枯之照。
起身,惠兒瞥了眼獄卒,漠然說道︰「沒有需要你做的了。」
說罷,惠兒經過獄卒身邊。
猛地,她倏地抽出獄卒腰間長刀。手腕一轉,長刀已然刺入獄卒月復部。
獄卒不敢置信的看著惠兒,生機漸消的他無力的抬起手指著惠兒,「你、你……」
砰--
獄卒閉眼到底。
惠兒蹲下,冷漠的將獄卒的雙手放在刀把上,隨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