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龍、任歧被押下去,周堅剛到內院歇息了一會,許褚就又進來了。
「主公,劉瑁家眷已盡數取來。」
許褚把手一揮,早有兵卒將十幾名女子押了進來。
這些女子個個衣衫不整,面色驚恐,眼神絕望,年齡從十五六歲到三十歲不整,個個都是姿質上佳,特別是其中一位十五六歲,身上還穿著喜服的女子,更是國色天香。
這女子正是吳莧,連同劉瑁的十余房妻妾,全都被許褚盡數押了過來。
周堅的目光落在吳莧身上後,就再看移開,赤luoluo的佔有毫不掩飾。
吳莧絕對是個見過的女人里面,容姿最為出眾的幾位之一,絲毫不在蔡琰之下,唯有樊香能與之一較高下。
然而相比樊香的芙蓉出水,吳莧更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氣質。
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眸子,未語先有深,令人看上一眼,就再難忘懷。
「此女留下,本將軍親自處置,其余的統統帶走。」
周堅把手一揮,朗聲道︰「老典,仲康,本將軍現在就將這些女人賜予你們為妾,令外還有劉焉及其諸子女眷,弟兄們若有看上的,亦可納入府中。」
「多謝主公。」
典韋、許褚二將大喜,連忙將剩下的女人帶了下去。
早就听說西川的女人很水靈,果然是眼看更勝聞言。
能被劉瑁看上的女人,自然都姿色不俗,比之府中的幾房妾姜還要更勝一籌,男人哪有不喜歡女人的,當然是越多越好。
「美人兒,過來。」
周堅一甩錦袍,大馬金刀地踞案坐了下來,向吳莧招了招手。
吳莧不敢違抗,款步走上前去,面露悲色。
周堅伸手一拉。將吳莧扯進懷里,一手懷著美人兒柔軟的細腰,一手捻起吳莧溫軟如玉地下頷,開懷問道︰「美人兒叫什麼名字?」
吳莧細聲答道︰「妾身吳莧。」
「吳莧?」
周堅道︰「莫非便是昨夜與劉瑁成親的吳懿之妹乎?」
「正是妾身!」
吳莧死死地抓著衣角,動也不敢動一下。
周堅剎時眉頭就是一蹙,大感遺憾地道︰「如此佳人,卻被劉瑁那廢物拔了首夜,實是可惜,自古美女配英雄,劉瑁那廢物何德何能。能當英雄。」
吳莧剎時羞的臉色通紅。她雖嫁作人婦。但昨晚劉瑁喝的爛醉如泥,根本就沒來得及與她圓房呢,至今尚是黃花閨女一枚,如何能不羞怯。
周堅大手下移。輕撫著吳莧彈性驚人的翹臀,yin笑道︰「本將軍治地數千里,擁兵數十萬眾,威震八荒,氣吞六合,今劉焉舉族皆亡,劉瑁已死,美人兒可願服侍本將軍左右?」
吳莧淒然道︰「妾不如衣,命不由己。願憑將軍吩咐。」
周堅哈哈一笑,說道︰「好一個妾不如衣,命不由己。話雖如此,不過能做本將軍地女人也是你的福氣。劉焉匹夫不過一庸才耳,這西川之地遲早易主。跟著劉瑁那廢物,你也遲早是他人懷中之物,跟著本將軍,至少不會再成為男人爭搶的玩物。」
吳莧臉色菲紅,極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似是對活動在臀部的巴掌有些不適應。
不過再想想周堅說的話,也未嘗沒有道理。
亂世人命如草芥,女人的命運就更是多難坎坷。
與其以後成為男人們爭搶的玩物,還不如就跟了眼前這個男人。
周堅不但比劉瑁更年輕英俊,而且是天下實力最強大的幾個諸侯之一,給他做妾至少不用再經歷這種家破人亡的痛苦,從這方面來說,也的確是一種福氣。
吳莧驚恐稍去,忽然就覺的天空也不再那麼陰暗了。
生活在亂世中的女人,總是能很快接受命運的現實。
周堅大手上移,攀爬到了美人兒胸前的聖地,見吳莧俏臉菲紅,嬌小的身子像彈簧一樣繃的緊緊的,不由大感奇怪,問道︰「緊張什麼,沒被男人模過嗎?」
吳莧剎時羞的面紅耳赤,吶吶道︰「昨夜先夫大醉,並未與妾身圓房。」
「呃,哈哈哈哈哈……」
周堅先是一怔,繼而開懷大笑起來。
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這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地好。
劉瑁那死鬼,娶了這個漂亮的媳婦,還沒圓房呢就見閻王去了,果真短命。
剛剛還在遺憾呢,一夜之差,如此漂亮的美人兒竟被劉瑁那廢物給糟蹋了,沒想到吳莧竟還是完璧之身,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周堅見吳莧羞的縮成一團,身子都有些僵硬起來,不由嘿嘿yin笑了幾聲,道︰「美人兒別害怕,本將軍會很溫柔的,來,把身子轉過來。」
吳莧初經人事,雖然羞的不行,但還是听話地轉過身子,橫躺在周堅腿上。
周堅撩起少女一衣襟,大手擦肉伸了下去,輕撫著那綢緞般滑膩的肌膚,壓抑了一年多的邪火再也無法抑止,騰地一下就竄了起來。
飛快地甩掉上身的睡袍,隨手一腳跟面前的桌案踢飛到一邊。
周堅赤luo著上身坐在虎皮毯子上,隨手一扯,將吳莧身上的喜服撕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精致褻衣,胸前大片的雪白散發出晶瑩如露般的光澤,幾欲迷亂人的雙眼。
吳莧嚶嚀一聲,羞的耳根子都紅了,死死閉著眼楮不敢睜開。
周堅飛快地甩掉衣衫,將懷中的美人兒也剝了個精光,將吳莧抱起來放在腿上,兩條白女敕縴細的玉腿拉了過去盤在他雄壯的腰上,兩條玉臂則抱住了他的脖子,隨手兩手托住兩瓣雪白的玉臀,將頭深深埋在那芳香的溝壑中,用力嗅著少女特有的體香。
吳莧面紅如赤,呼息漸漸急促起來,即有一種渴望,又有一股深深的負罪感。
周堅兩手托住美人兒翹臀,不斷地變換著方位,直到找準位置後。隨即腰月復發力輕輕向上一頂。溫熱的舒爽感剎時襲上心頭,讓他舒服的忍不住長長申吟出來。
同時響起的,則是吳莧帶著哽咽的痛呼。
陳群剛剛見了幾個西川士族中的頭面人物一眼,就來找周堅商議要務。
不料才到偏廳外,就被典韋擋在了門口。
「陳群先生等會再來,主公正在辦事。」
典韋抱著一對大鐵戟守在門口,接住了陳群去路,好似一尊惡門神。
陳群一怔,問道︰「敢問典韋將軍,不知主公在辦何事?」
隨即就听到了從門縫中傳出來的粗重喘息聲和細細嬌吟聲。先是一怔。接著很快就明白過來。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在下明白了。即如此,群一會再來。」
說罷露出一絲暖昧的笑容,不等典韋客套。就急忙快步離開了。
臨江,益州軍大營。
「將軍,大事不好了。」
吳懿正在巡視大營,忽有小校驚慌失措地奔了過來。
「慌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吳懿剎時眉頭一皺,十分不悅地斥道。
小校撲地拜倒在地,淒聲道︰「將軍,真的發生事了哇,剛剛有從成都逃來的兄弟說周堅小兒率領一萬騎兵。突然出現在成都城下,眼下成都已經被攻破了哇!」
「什麼?」
吳懿大吃一驚,厲聲道︰「周堅不是還在城外大營嗎,如何會奇兵出現在成都,快快從實招來。若有半句虛言,本將軍定斬不饒。」
小校泣聲道︰「將軍,是真的哇,小的絕不對欺瞞將軍。是張松和費詩,他們背叛主公投靠了周堅,率近千家僕奴婢,趁三公子大婚當夜,偷襲打開了城門,將周堅的一萬騎兵引入了城中,眼下成都已經失守,主公及四位公子盡皆被殺,無一生還。」
「什麼,主公及四位公子都被殺了?」
吳懿渾身一震,耳邊宛若打了個焦雷霹靂,被震的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小校連連點頭,目露惶急之色。
吳懿臉色由青轉白,再由白轉青,只覺手足冰冷,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成都是以劉焉為首的西川軍閥集團的根基,可如今不但成都被攻破,就連劉焉和其四子都被殺了,這已經不能再用後果嚴重來形容,而是已經到了生死契亡的關鍵時刻。
吳懿從來沒想過荊州軍會打到成都,乍聞此驚訊,完全被震驚住了。
等到回過神來後,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如今成都已被襲破,劉焉父子已亡,西川已經完了。
吳懿更立刻就認識到,如果不做出正確的選擇,自己也有可能面臨滅頂之災。
繼續和荊州軍頑抗到底,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不說益州軍能不能打的過荊州軍,如今成都已破,劉焉舉族皆被誅殺,消息遲早都會傳到軍中,屆時必然兵無戰心,士兵們根本就沒有心思再跟荊州軍拼命。
最重要的是,劉焉已死,再跟荊州軍拼命,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當務之急,是如何選擇前方的路道。
吳懿的選擇不多,要麼帶著麾下的大軍割地稱王,要麼向荊州軍投降。
割地稱王是所有男人的夢想,但卻有些不太現實。
吳懿雖然不是什麼能臣良將,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劉焉最鼎盛時,依舊不是周堅及其數萬虎狼之師的對手,就自己這萬余人馬,又如何是周堅對手。
然而向荊州軍投降,卻又有諸多的顧忌、
張松、費詩既然已經投靠了荊州軍,那麼周堅肯定是要拉攏西川本土士族的。
說到底,劉焉之敗,其實還是敗在了西川士族手中。
而一直以來,以吳懿、趙韙、董扶等人為首的外來勢力,和賈龍、任歧為首的西川本土士族已經到了你死活的地步。
吳懿若想投靠周堅,就不能不考慮這個因素。
畢竟周堅為了拉攏西川本土士族,就極有可能拿他們這些外來勢力開刀。
吳懿一瞬間想了很多,然而眼下局勢未明,卻不敢輕易做出決定。
念頭一轉,又問還跪在地上的小校,「賈龍、任歧可否投靠周堅?」
小校答道︰「回將軍,賈龍、任歧因設計謀害周堅麾下心月復謀臣蒯越,成都成城後已被周堅下令滿門抄斬,夷滅九族。賈龍、任歧也被梟首示眾。」
「什麼?」
吳懿再次大吃一驚,不過隨即就反應過來,凝聲道︰「去歲冬月,听說蒯越此人秘密潛往成都,被主公下令揖拿,莫非便是賈龍、任歧二人將蒯越給賣了?」
小校卻不知道個中細節,茫然道︰「小人也是不知。」
吳懿揮揮手,心里卻是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賈、任二族被誅,想來蒯越行蹤被泄多半便是賈龍和任歧設計,否則益州局勢未定,周堅若沒有足夠的理由,又豈敢輕易拿賈龍和任歧開刀,畢竟此二人在西川士族中擁有很高的聲望。
周堅若想拉攏西川士族為己用,盡快平定西川局勢,沒有足夠的借口和理由,是萬萬不能輕易動賈龍和任歧的。
只是沒想到,出賣蒯越的竟然是賈龍和任歧。
當初接到消息時,吳懿就還在疑惑,蒯越秘密潛往成都,應當極為機秘,如何會輕易暴露了身份,如果是賈龍和任歧出賣蒯越,那一切問題就都說的通了。
西川本土士族失勢,劉焉又準備對賈龍、任歧下手,蒯越秘密潛往西川,多半會與西川本土士族接觸,以求取得西川本土士族的支持。
只是吳懿想不到,賈龍和任歧為何要出賣蒯越,這樣做實在沒有半點好處。
即不容于劉焉,又得罪了周堅,這絕對是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
「對了,吳班如何了?」
吳懿忽然想起了族弟吳班,連忙問道。
小校答道︰「成都城破時,二將軍逃出城外,不知所蹤。」
「哎!」
吳懿嘆了口氣,滿面愁容,不知如何是好。
頓了下,又問,「劉瑁即死,吾妹如何?」
小校答道︰「據成都逃過來的兄弟說,城破當晚,三公子親兵護送三公子及夫人連夜從北門逃出成都,不想被荊州軍攔住,三公子當場被殺,夫人也被荊州軍虜了去。」
吳懿臉色更加黯然,心頭涼了又涼。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忽有親兵來報,荊州軍使者求見。
吳懿先是一怔,隨即把手一揮,連忙道︰「快快有請。」
親兵領命而去,吳懿轉回大帳後,不多時,就見親兵帶著一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