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測謊儀
「或者?或者什麼?」分局長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或者嫌疑人就是殺死烏德的凶手,但他的心理素質太強了,已經達到了常人難以達到的地步。這種人也是最可怕的。作為朋友,我忠心地勸你一句不要去招惹這種人。(英)」
「你問的問題,謝文東不是全答對了嗎?我們難道不可以根據這點,定他的罪?!(英)分局長很罕見地從一向老實本分的醫生嘴里听到這麼一番‘稱贊’一個罪犯的話,很是不服氣
「還不行,測謊儀是靠數據說話的,他可以說是猜對的…」
那名醫生還沒把話說完,就被謝文東打斷了︰「你們討論完了沒有,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英)」
分局長轉過頭去,看道謝文東的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個犯罪嫌疑人還滿面紅光的。他急步走到謝文東的身旁,一把按住謝文東的頭,大聲說道︰「謝文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不好好合作,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對待不是朋友的人,向來不會客氣。」(英)
謝文東的頭被按住,手腳也被烤住。無法動彈。
看到被壓在桌面上的謝文東,分局長得意洋洋地質問道︰「你不是zg黑*社*會大哥嗎?你不是很有能賴嗎…」他本來還想說我就動你了怎麼著,可是話還沒說出口,便感覺手在慢慢向上抬。
只見、謝文東的頭漸漸把他的手頂起,後者吃驚地看著謝文東。想不到,看起來身體瘦弱的謝文東的爆發力有這麼驚人,還沒等那名分局長想明白,謝文東一把甩掉按住頭的那只手。將環臂套進他的勃頸里,然後使勁向下一拉,用膝蓋用力一頂,強大的疼痛從面門上傳來,那名分局長捂住臉,倒在地上翻滾起來,鮮血從他的手指縫里流了出來。
自打娘胎下來,他還沒有挨過這麼重的打,忍不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你們給我做證,他這是襲警,這是襲警…(英)」
看起來他被撞的不輕,連說話都語無倫次,一旁的警員畏畏若若地答應著,心里卻在大笑地罵道︰「活該!」
這時,那名分局長用手帕捂住缺了幾顆牙的大嘴,顫顫微微站了起來,朝幾名警員一搖頭,說道︰「把他帶到二號審訊室(英)」說完,還別有‘深意’地望了謝文東一眼。
謝文東的笑容很燦爛。
那名分局長眼楮里射出道道凶光,暗暗咬著牙罵道。︰「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這時,一位漂亮的警花走到分局長的身邊,伏耳道︰「分局長先生,剛才局長打電話來說,不要講任何理由,馬上釋放犯罪嫌疑人謝文東。他是zg政*治*部的中校,上頭說不想讓中美關系更加緊張。(英)「
「混蛋,zg政府的動作夠快的啊。這麼快就向己方施壓了。看來事情得抓緊啊。回復局長,我馬上放人。」(英)他急忙來到二號審訊室。這是一件不大的房子,全部密封,四周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樣式有點像謝文東當年被囚于zg中情處的那間房子。
正中央鑄著一個大號的大鐵環,一般的人看起來,這個大鐵環也沒什麼奇怪的,實際上,這個大鐵環的下部連接的是一個高伏特的電源,在這個大鐵環上拷過三十幾個終極殺人犯,間諜,殺手,還沒有一個人可以扛過十分鐘的,此是謝文東正被鎖在大鐵環上。
謝文東看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分局長拍了拍手,這時走進幾名身穿警服,皮膚能力黝黑,肌肉顧得老高的漢子。
他們手上都套上了指環(一種徒手進攻人體的的工具,凸起,對人體的骨骼,肌肉有很強的打擊能力)謝文東對此毫無懼色,雙臂環繞,背靠在牆上,兩眼散發出撩人的精光,手指對著幾人微微勾動,示意他們動手。
一群人看到這蒙了,他們不知但謝文東到底玩什麼把戲,一時間竟無人上前,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名分局長看到這種場景,大罵道︰「真是白痴,時間不多了,趕快動手啊。」《英》
說完還拔腿踢向一個人的幾人被逼無奈,硬著頭皮朝謝文東慢慢走去。四個掛著勁風的拳頭,四個奪命的指環,打向謝文東的身體。在分局長看來,這對于常年處于黑道拼殺的謝文東來說,避開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讓人奇怪的事謝文東並不避讓,四個大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謝文東的身上。謝文東倒也听話,隨著"彭"的一聲,謝文東重重撞在牆上。
其實謝文東根本不把這幾人放在眼里,自己身上的防彈衣,連一般的子彈都拿他沒辦法,更別說血肉之軀的拳頭了。他這麼做主要是拖延時間,要不然就憑他的身手,即使在手被拷住的情況下,謝文東仍有把握在最短時間內,干掉眼前的四人。
「謝文東,你不是很厲害嗎,動手啊。」(英)
說話間,一名警員一計上鉤拳打向謝文東,謝文東一閃身,輕松避讓,又一記下陰腳撩向謝文東,謝文東單腳輕松制住。
「分局長先生,總局長有電話給您。」那名分局長的年輕秘書了進來。說完遞給了他一部電話。分局長接過電話,示意他們繼續。
然後走了出去。謝文東看到他的緊張的神情,明白了大概,堂堂的zg大陸政治部中校,在沒有犯罪的情況下被扣押,這是很嚴重的政治事件,想來洛杉磯的警方頂不住了,既然這樣,那就沒有必要對眼前的這幾位客氣了。謝文東笑了,笑得讓幾位警察毛骨悚然。
「你這個biao子養的,我讓你笑。」(英,以下略)
一名警察甩掉指環,掏出槍,指向謝文東的頭,大聲吼道︰「謝文東你到底交不交待你犯得罪行。」
「凱迪,你干什麼,快把槍放下。你不能成為和謝文東一種人啊。」其他三名警察見到那名叫凱迪的警察要做傻事,連忙制止道。
「我不管,他殺了我最要好的兄弟,我要他償命。」他明白今天如果不能置謝文東于死地,以後就再難有機會了,按照謝文東的身份,自己這幾人都得死,即使謝文東不殺他們,他手下弟兄也會動手的。
「我們都知道你和維德、烏德兩兄弟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但我們要相信美國政府,區區的一個流氓怕他做什麼,要不然連上帝也會看不起你的。」
「」幾名警察連連點頭。
「真是一群白痴。」那名叫凱迪的警察心里大罵道。說著又拿槍頂了頂謝文東的腦袋。
一旁是始終微笑的謝文東,眼光突然變冷,轉過頭,對著他柔聲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的頭,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你得死。」
「我就指了,你能把我怎樣?」說著還故意戳了幾下。
「你能怎樣……」那名警察還沒說完,謝文東的腳已經出去了,那名警察可能找就防著謝文東的這一腳,他後退一步,避開了謝文東的鋒芒。
謝文東可能也有點意外,他竟然可以避開這一腳。謝文東反映極快,他一把握住銬住自己的大鐵環,身子直立,雙腳飛出,一腳打掉那名叫凱迪的警察手中的手槍,順勢夾住他的脖子,一個漂亮的大翻轉,那名警察成九十度倒下。
「咚」的一聲,把另外三名警察看來,謝文東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做困獸斗,簡直是不要命了。謝文東一用力,那名警察頓時漲紅了臉,無法呼吸的痛苦不是誰都可以忍受的。在那幾名警察發呆之際,謝文東一腳根打在那名叫凱迪的警察面門上,當場把他打暈過去。這一連串動作都在瞬間完成,在場的幾位警察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就看見凱迪躺在地上,嘴巴里的血跡混雜著唾液,流了出來。
「現在,該輪到你們了……」謝文東眼都不看一下躺在地上的警察。冷峻的說道。
那一瞬間,幾人都有這種感覺,在他們面前站著的是魔鬼。
另一方面,分局長接到局長電話後,走到個寂靜沒人的地方,摁下接听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