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是怎樣煉成的三 第三十九章 高強昏迷

作者 ︰ 曹三少

第三十九章高強昏迷

當然沒有,黃成家的那個地下室救了他們一命,雖然上面的房子坍塌了,但是下面並沒有。黃成家的那個地下室設計的很奇特,它並不是全封閉的,而是在屋後留出了一小小的窗戶的位置,讓陽光可以透進來,黃研兒和高強他們就是靠這個小窗戶,被水鏡火焰救出來的。謝文東雖然沒有馬上趕到黃成的別墅,但是他讓五行除了金眼的四人先去,看看情況。

謝文東的意思是要是對方動槍,那他們四人就在暗處幫助他們。剛開始黃研兒一眾佔了先機,四人趕到時,看到場面已經是決定勝負了,感覺也沒有出手的必要。

但是突然戰浪偷襲成功,重傷高強,這是幾人都始料不及的。四人中的木子給謝文東打去電話,接電話的是五行的老大金眼,還沒等木子開口,金眼說道︰「木子,你們暫時不要出手,東哥剛剛得到消息,有很多不明身份的人在往你們那趕,看起來是戰浪的援軍……"

"老大你把電話給東哥,快。「听到木子的語氣十萬火急,金眼趕快把電話遞給了謝文東。

木子趕忙把這邊的情況報告給謝文東,謝文東听到高強遇險,生死未卜時,心里擔心萬分,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那去,高強昏迷的場景像電影一樣幻影一樣出現在他的眼前,滿是鮮血的高強病危,要是高強出了什麼意外,他非瘋不可。但是謝文東很快就清醒過來,他對打電話的木子說道,你們暫時不要動,戰浪很可能來了援軍,我已經派出弟兄去協助你們了。謝文東派出的是手下的暗組血殺弟兄,他現在還在去美洪門總部的路上,听到這,謝文東立馬下令金眼調頭去黃成的別墅,也不管什麼別人會說什麼了。

另一方面,他先給醫院方面打去電話,說有人受傷急需救治。戰浪不簡單,當謝文東的援軍向四面八方蜂擁而至是,他已經命人撤退了。但是智者千慮或有一失,他沒有刻意掩藏自己的逃跑路線,也沒有四周是不是有車輛跟蹤,他以為也沒那個必要,因為黃研兒的那些人都在別墅里,但是他不知道這一切被暗處的木子土山看在眼里,也為神咒的現任教父和他掘好了墳墓。

當黃成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七點,昏迷了十幾個小時的他,全身的麻藥勁還沒有散去,所以身上還是感不到半點疼痛,他躺在偌大的病床上,盡力搜尋著受傷前的片段,他記得當初是受到了黃研兒的一刀,接著就是昏迷了,昏迷後的事情一點都記不起來。在他睜開眼楮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醫院的醫生把門打開了,幾名小護士模樣的人在一名醫生的指導下,給黃成插上各種儀器檢查他的身體狀況指數(黃成的特護病房里裝有不少的攝像器,這樣更有利于醫生對病人的病情觀察),那位醫生檢查完黃成的身體後,又搖搖頭,又點點頭,弄的黃成不知所謂。醫生出了病房,門外站著一位青年,青年穿著中山裝,略長的劉海下面是一雙炯炯有神的龍鳳眼,年輕的臉龐上處處透出與之不符的老成與熟練。

醫生摘下口罩,有些欣慰的說道︰「謝先生,你的朋友已經度過了危險期,要不是他的身體體格好,那個離他心髒只有不到一厘米的刀傷,絕對會要了他的性命,可以說是相當的幸運,命運之神眷顧了他。」謝文東有些疲憊的臉上,听了他的話才露出一點喜悅之情,謝文東點點頭,握住了醫生的肩膀,冷冷的道︰「謝謝醫生,那我的另一位朋友呢?」年紀不小的醫生看了看謝文東,搖了搖頭,說道︰「病人流血過多,造成腦部長時間缺氧,所以別人現在還在危險期,至于能不能醒過來,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以上對話均為英),就算能醒過來,他的那只手臂也有可能……

謝文東放在那名年老的醫生肩膀上病人手漸漸加力,他慢慢道︰」你是說他就算能夠醒過來,他的一只手臂也從此廢了?「醫生點點頭,道︰」患者身上的那一刀砍斷了他的鎖骨(肩膀上的那塊骨頭,連接手臂和脊柱),並深深劈入他的肩胛骨,而這兩塊骨頭恰巧就是支撐手臂活動的屏障,就是骨頭被接上,他的感覺神經也是很難恢復的,病人的完全康復率相當小。「

听到醫生的話,謝文東的目光幽深,眼神比洛杉磯的酷寒還盛,╰_╯那種眼神就像群狼圍攻駱駝的那種,"不管用什麼辦法,花多少錢,我都不在乎,關鍵是我要我的朋友醒過來,要是他有什麼不測,我想有很多人會離開這個世界,你會是其中一個。「

年老醫生听了他的話,嚇得腿腳有些發軟,他不明白相貌堂堂文質彬彬的這個年輕人,是如此的一個角色,醫生感覺的道,面前的這位年輕人說的絕對不是嚇唬人的話,要是躺在另外的一件病房里的那位年輕人有什麼意外的話,那麼和他陪葬的人中絕對有自己,醫生的額頭滲出了細細的汗水,他慢慢點點頭,唯唯若若道︰」當、、、然,我會盡力。「

說完就要逃似的離開謝文東,只不過謝文東的那只手並沒有放開。醫生剛要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來,他轉過頭,小聲問道︰」先……生,您還有什麼事?「謝文東這才把握住醫生的肩膀放開,右手伸手入懷,拿出一張紙遞到他的手上,道︰」這是一百萬美金,我希望我的兩位朋友都平安,如果有一人出事,你就帶著這些錢去見你的上帝吧。「

說起來,人的生命其實真的很脆弱,就像高強一樣,每天與生死打交道,受過的上也不少,但是這一次只是傷到了手臂,卻重度昏迷,也許連命都會沒有,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啊。

醫生本想把到手的一百萬還給他,因為醫生的職業道德告訴他,不能收患者家屬的錢,但是他沒有勇氣,因為他感覺這位東方面孔的年輕人,不像是一般的人,而像另一個世界的魔鬼,甚至是神。

沒等醫生反映過來,也沒等他同意,謝文東輕輕推開黃成病房的門,進去了。黃成看到謝文東進來了,騰的一起身,正要拘禮,謝文東忙制止了他,道︰」別動,躺著吧。「

黃成听了謝文東的話,這才靠在枕頭上,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謝文東把門關閉,只一人走進了病房,五行等人留在門外。

謝文東走到黃成的病床,坐下。」東哥,我……「黃成看到謝文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一些方面,黃成是謝文東的敵人,但是在另一些方面,黃成又是謝文東的兄弟,可以為他出生入死。謝文東沒有說話,只是拿起黃成床頭的水果籃中的一個隻果,謝文東拿出他的那把金刀,削起了隻果皮,一個碩大的隻果,謝文東削完還沒有用到十五米秒,隻果皮連成一段沒斷,煞是好看。謝文東削下一片遞給黃成,有削下一片送到自己嘴里。黃成接過謝文東削的隻果塊,並沒有吃。

謝文東笑了笑,道︰「吃啊。」黃成這才把手中的隻果吞到肚里。

謝文東放下手中的隻果,說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養傷,路還很長。」

黃成沒有回答,眼楮里滿是不信,過了半晌,黃成才慢慢的問道︰「東哥,你不罰我?」謝文東起了身,道︰「我不罰我的弟兄,即使他做錯了什麼。」黃成听到這句話,鐵一樣的漢子,這時眼中也噙滿了淚水,他哽咽道︰「東哥不介意我做的事?」

謝文東說道︰「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記住,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兄弟,我的弟兄,流血不流淚。」謝文東走出了房間,看著那面謝文東關閉的房門,黃成擦干了眼角的淚水。

謝文東自始至終只說了三句完整的話,但是對于黃成來說,這已經足夠了。謝文東走到了高強所在的病房外,病房里,黃研兒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身旁,就這樣守了將進十二個小時。

高強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他的眼楮緊閉,臉上不自然的慘白,無時不告訴謝文東,他最好的弟兄有可能這輩子就這樣躺在病床上,往事不知怎的一股腦兒的印顯在謝文東的眼前,當時謝文東還是學生的時候,如何和高強,三眼,李爽四人打天下。

一顆豆大的淚珠從謝文東的臉頰劃過,滴在他的衣衫上。謝文東擦干了眼中的淚水,他發誓要敵人付出的是自己的百倍千倍。謝文東和金眼水鏡火焰三人走出了醫院的大門,看到李爽開著車也進了醫院,謝文東看到了李爽,拉開車門,一彎腰上了他的車。李爽剛要下車的步子,停下了,他坐在駕駛室的位置轉過頭問道︰「東哥,我听說道強子受傷了,怎麼樣傷的重不重。」他的大聲是出了名的,但是這時卻小的很,因為他看到謝文東的表情不太自然,謝文東抬起頭,眼楮盯著李爽,說道︰「沒事,強子只是昏迷了,沒有生命危險。」

謝文東雖然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讓弟兄們不要擔心,即使這樣謝文東的話說的並不輕松,但是這麼微小的變化李爽察覺不出來,「那我去看看他,「說完,就要下車。

謝文東一把手拉住了他,說道︰」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要辦。」「哦,東哥。」李爽晃出的大腦袋又重新縮回到駕駛室里,不過他的嘴里還在嘟嚷(╯﹏╰),「東哥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比看強子更加重要。」

他帶著從美洪門總部的人在洛杉磯的大小街道出入口設卡,這群人很是熟悉神咒的相關組成結構,更何況鎖定了他們逃跑必經的主要幾條街道,找起來還是比較順利的,美洪門全城追殺神咒余孽,這點像極了謝文東的作風,那是斬草除根,既然神咒教父現身了,那就絕對不放過。

神咒二號頭目帶來的百十號小弟被李爽抓去了七八十,連他自己都也被捉到了。

不過李爽感到有些遺憾,戰浪和手下的一些保鏢,還是沒有抓住,被他逃月兌了。

這點謝文東並不擔心,因為不久前跟蹤戰浪的木子和土山發來短信,說已經找到了戰浪的位置。

要說戰浪從黃研兒的手上的不幸中的萬幸,這次可就是難逃一死了,因為他遇到的是謝文東,他畢生的天敵克星。根據兩人的消息,戰浪一行出了洛杉磯後,在郊外匯集了他的一些保鏢,有些保鏢的身上還帶著血,看起來傷的不輕。他們在一個很破舊廢舊棄用的小鐵路站台稍作休息,等緩過氣力來再去紐約,這個時候他們自己的汽車也跑得沒多少油了,而路上也很難打的到車,沒辦法,只得等到雷克佩斯拉來了,好在這個地方足夠偏僻,一般的人很難找到這個地方的,正是由于這個,才讓戰浪放下心來。沒等半個小時,神咒的教父雷克佩斯拉帶著二十幾名殘兵敗將也來到這個站台,看見戰浪的第一句話就是「戰兄弟,我的兄弟全完了。」

戰浪此時正在听手下的弟兄匯報洛杉磯城里的情況,一看到來人是雷克佩斯拉,頓時百感交集,有一句話說的好「患難見真情」,戰浪也感到特別慚愧,帶去的援軍恐怕損失的差不多了。現在兩人的情況都差不多,都快成光桿司令了。戰浪太過自信了,他沒有想到謝文東的援軍來的那麼快,他的自負也損失了不少的保鏢,當然絕大多數是雷克佩斯拉的那些家底。「唉……都是我的錯,我太小看謝文東了。」

雷克佩斯拉搖搖頭,嘆道︰「那,現在怎麼辦,?」「能怎麼辦,只能是去紐約了,那里有我的兄弟兩千多人。」「戰浪道。」那你為什麼不把你的那些弟兄調到這兒來?「雷克佩斯拉問道。戰浪擺擺手,表示不行,他說道︰」我在紐約有兩千人,但是洪門其他的堂口的人數也不少,加起來有一千五百多,我料想謝文東此時,正派人緊緊盯著我的那些弟兄,要是我的人馬有什麼異動,謝文東正好抓住了我的把柄,一定向幫主建議打擊他們,現在那兩千弟兄就是我們以後翻身的本錢,在我和他們會合之前不能有半點閃失。

「雷克佩斯拉大點其頭,你們中國人就是喜歡玩這個,不過你說的一點沒錯。」那我們就馬上去紐約。「雷克佩斯拉說道。戰浪道︰」好,不過我們的汽車為了不被發現,東兜西兜油沒差不多了。「雷克佩斯拉無奈地笑道︰「想不到堂堂的洪門堂主竟然有一天會為了汽油發愁,放心,這個沒有問題。」戰浪一鞠手,表示感謝。一行人坐上神咒教會的車,走上了去紐約的高速公路,六輛轎車像披著死神的黑衣,飛快地踏上了死亡的道路。

此時的戰浪和雷克佩斯拉坐在一輛車上,戰浪看著飛速倒退的美麗的草場,總感覺事情不太對,但是那里不太對他也說不清,也洗更多是一種感覺吧。雷克佩斯拉沒那種感覺,看他的表情相當輕松,因為離開了洛杉磯,就表示遠離了危險。雷克佩斯拉笑著道︰「戰先生,我以後就要仰仗你了。」

戰浪也笑笑,應付道︰「呵呵,這沒問題。不過我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謝文東不簡單,他一定會為了阻止我們離開洛杉磯而有所行動,但是現在我們一路走來並沒有踫到謝文東的人,這種感覺自從離開洛杉磯就一直縈繞著我,太可怕了。」「哈哈,我看戰先生是被謝文東打怕了吧……」

還沒等雷克佩斯拉說完,只听見汽車哧的一聲停下了,該來的還是來了。高速公路上正中倒著一顆大樹,大樹後面停著十來輛的汽車,汽車前,一位東方面孔的青年,身上穿著深黑色的中山裝,黑色的手套中夾著一顆燃燒了大半的香煙,略長的劉海下是一雙散發精光的丹鳳眼,周圍是數十名神情冷峻的黑衣大漢,無時不刻透出謝文東身上的那股王者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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