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是怎樣煉成的三 第五十章 刺殺副總統(二)

作者 ︰ 曹三少

第五十章刺殺副總統(二)

女護士嘴角一挑,露出輕蔑的嘲笑,她掙扎了幾下,見沒有絲毫作用,也放棄了。

「你在笑什麼?」快點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葡,以下對話均為葡)說話的是一旁的保鏢隊長,出了這樣的事,他絕對是付首責,為了在副總統盧潘多•姆瓦佩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能力,希望以後受罰時能輕點,他一馬當先,還沒等盧潘多•姆瓦佩發話,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女護士雖然被捆住,但是嘴硬得很,一點也不搭理他。看到無用的手下,盧潘多•姆瓦佩氣不打一出來,但是他不好在外人面前發作,只是問道︰「我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兌現,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

女護士眨眨眼楮,有听沒有往心里去,臉上寫滿不以為然,她明白,今天這一遭是走不過去了,但是她不想就這樣被直接處死,秀目看著盧潘多•姆瓦佩,問道︰「你有興趣知道我們的計劃是什麼嗎?」

盧潘多•姆瓦佩听到這話,眼楮一亮,說道︰「當然,你可以告訴我。」

「我們打算干掉你們一些首腦,這樣一來,贊比亞政府就得崩潰,我們的首領,就可以乘機得到我們本該得到的土地,在安哥拉的軍隊面前,贊比亞軍隊將會不堪一擊。」

「只是你們失敗了,反而被我抓到了。」

盧潘多•姆瓦佩這下算听出來了,對方一定是叛軍派遣的殺手,他眉頭緊鎖,厲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連單比亞的烏那卡羅還是松不的卡帕圖?」

女護士不置可否,根本不搭理他,只是說道︰「你想知道我們是怎樣計劃殺你嗎?」

盧潘多•姆瓦佩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別說別人不敢這樣和他說話,就是語氣重了一點的都沒有,想到這,怒火從胸口一直燒到腦門,但是他不是個沖動的人,只得耐著性子听下去。「我的內衣里有塊沾了鈉通道失活劑的手帕,(鈉通道失活劑,包括海葵毒素(anemooxins,atx)等。

鈉通道受體神經毒素一般在中毒後36h內發病。心率失常,頭疼,盜汗甚至虛月兌,眩暈焦慮或失去知覺。直至死亡。),我們本打算在幫你做泰式按摩的時候,給你來一片的。

呵呵,可是被你識破了。」

听到"女護士"的話,那個搜身的女工作人員嚇得頭頂冒汗,殺手都把神經毒劑帶進副總統府了,這還得了。

要是出了事,那自己也好不了。她也不忌諱什麼了,那名女工作人員伸手伸進「女護士」的###里,果不其然,從里面拉出一塊淡黃色的手帕。

「副總統先生,這……」那名女工作人員嚇得一個激靈,連大氣都不敢出。

盧潘多•姆瓦佩這時也沒那種精力去追究什麼責任了,他擺擺手,示意她退下。

女工作人員看到這個動作,升到嗓子眼的心又回到心里,也顧不了打招呼了,飛一樣的跑出去了。

就在他的眼神晃到「女護士」被撕開的衣服時,盧潘多•姆瓦佩突然看到她的胸前印著一個圖案——一只雄鷹,

(雄鷹是贊比亞的飛翔的雄鷹象征贊比亞的**自由,也是烏那卡羅家族的圖騰)「果然是烏那卡羅。」盧潘多•姆瓦佩暗道。

「不好,」盧潘多•姆瓦佩突然回過神來,「趕快通知其他的人,讓他們注意烏那卡羅的殺手,警衛們一個激靈,忙點頭匆匆而去。看著去發出禁戒的手下,盧潘多•姆瓦佩方才稍稍放下了心,他轉過頭,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女殺手「的身上。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把我的忍耐當初你狂妄的資本,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們到底還有什麼計劃?

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任務?」盧潘多•,姆瓦佩下了最後通牒。

「哈哈,好吧,你過來我告訴你。」女殺手笑道。

看到被制住毫不能動彈的殺手,再想想在手下的面前不能失了面子,盧潘多•姆瓦佩慢慢走了幾步,靠了過來,「說吧。」「來不及了,哈哈哈……其實,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啊……」

聲音也突然變得尖厲、淒慘、悲涼,簡直就像母狼在血色黃昏中吼向曠野的嘶鳴。

盧潘多•姆瓦佩根本搞不懂這個殺手的意思,就在他疑惑不解時,那個身著護士制服的女殺手咬下了口中的虎牙,那顆牙齒可不是一般的牙齒,它其實是一個引爆裝置,而炸彈,被她吞下了肚。

「轟……」殺手月復中的炸彈雖然不是大劑量的,但是這麼近,還是得到了理想的效果,就近的幾個保鏢和盧潘多•姆瓦佩,還有跪下的那個老醫生,全部被火藥強大的威力撕開,皮肉掛著碎布散落開來,鮮血浸滿副總統府的地板……

總統府外。

帶著墨鏡的馬戈伊和杰克,此時正坐在一輛褐色的轎車中,當他們听到了那聲爆炸時,心里都感到心里一緊。

馬戈伊關心的是事情終于成功了,可以向謝文東交差了。

而杰克關心的是自己一個兄弟就這樣犧牲了,而把她送上這條路的就是自己,他的心中也滿是愧疚。

雖然兩人的感覺不一樣,但是他們的心里還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畢竟事情成功了。

打電話向謝文東報喜的是馬戈伊,當他听到馬戈伊說的情況後,更重要的是,他听到一個兄弟就這樣死掉了,心里也還有一點的不舒服,但是隨之而來的還是喜悅,這麼重要的事,辦成了,那麼在贊比亞政府的面前就更加好說話了。

謝文東想到這,臉上還是劉露出喜悅之情。「你們兩個人,事情辦得好,我記你們一功。到賬上支一筆錢,作為獎勵。」

「好的,,謝謝謝先生。」馬戈伊大喜,忙應道。

謝文東知道如何把手下,兄弟的潛力挖掘出來,雖然也要談義氣,但是沒有一點好處,就像人家要做這做那,那也是不現實的。掛斷了電話,謝文東轉念一想,又給杰克打去電話,其他的沒有多說,只是交代他,給那名死去的兄弟的家人送去一筆錢,務必要親自送到。

杰克听完後,大為感動。剛開始,他還是有些情緒,畢竟死的可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灌注了心血的手下。他以為謝文東根本不會把這當回事,但是謝文東沒有,他知道,他也記得。以前,謝文東只是把這批非洲保鏢,當做刀子一樣,就是刀子斷了,只要使刀的人還在,就不會太大的關系。

但是,自從,這批保鏢為他鏟除異己,鋪平道路,成為維護他的中堅力量後,他漸漸把他們當做兄弟了,他會為他們心痛了,為他們思考了,雖然這些東西沒有人知道。「金眼,贊比亞方面聯系好了嗎?」謝文東問道。

「是的,已經聯系好了,我們說有要事要和贊比亞方面談,是關于能源方面的,還有一條關于叛軍的消息。」第二天的早晨,金眼回到。

「好,帶我去見他們,我想贊比亞方面應該是想殺烏那卡羅想瘋了,呵呵。」

謝文東披上了一件黑色的中山裝,慢慢上了汽車。

謝文東要見的是贊比亞的能源部長,從這點可以看得出,贊比亞方面是知道謝文東想要的是什麼的。

兩方的人,選擇的見面地點在安哥拉的一個貧民窟內。這是一個十分安靜的地方,由于安哥拉曾經出現過種族滅絕的事件,這一帶的人都被殺光了。

在這里多說一句,實際上,種族滅絕的事要比黑道仇殺要瘋狂百倍,千倍。後者只要不踏上這條路具可以了,而前者,就要你的出生不是他們所希望的,那你就得死。

有一句話說的好,世界上無法選擇的就是出生。唉,三少我又多廢話了,沒辦法,我俗人一個。望大家見諒啊。呵呵。

「你是謝文東?」贊比亞能源部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有假包換。」謝文東伸出手來,禮貌地和他握手。

能源部長是個叫卡薩薩的五十不到,年輕有為的女人。

看到謝文東伸出的手,卡薩薩這才反應過來,也把手伸出來,表示友好。

同時也在暗暗打量謝文東,她想不明白,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既然是堂堂一個銀行的總裁,真不知道是他的家族富有,還是他本身就是個商業天才。

卡薩薩在打量謝文東,謝文東同樣也在打量她。面前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到四十歲,既然是堂堂的一個部長,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兩人就這樣相互看了幾十秒,還是謝文東首先反應過來。「我得到消息,說一個叫烏那卡羅的叛軍首領殺掉了你們五個高官?」

卡薩薩奇怪道︰「烏那卡羅?你怎麼知道這個人?」

謝文東笑道︰「當然,烏那卡羅不久前找過我,說要我為他們提供資金,作為回報,他當上總統後,把「松達」金剛石礦的開采權轉讓給我。」」什麼?烏那卡羅找過你?你答應了?」卡薩薩連珠炮的問道,那個樣子真不像個部長應有的姿態。謝文東直截了當地「恩……我有這個打算……」

不知道兩人談了什麼,也不知道兩人談了多久,只知道兩人從貧民窟出來時,兩人都是笑容滿面的。

謝文東坐上汽車,汽車慢慢駛向他所住的別墅。

一路上,謝文東都沒說話。金眼他們也不好多問,直到快到城區,袁天仲再也忍不住好奇,問道︰「東哥,你們到底談了些什麼事啊?」謝文東看著金眼,袁天仲等兄弟,笑了︰「你們真的想知道?」

「當然了,呵呵」還沒等問問題的袁天仲回答,金眼便擦嘴問道。

袁天仲劍眉一挑,道︰「金眼,好好開你的車。」金眼也沒在意,只是豎起耳朵,靜靜听謝文東的回答。

「我們將會得到一個新的金剛石礦。」謝文東幽幽道。「什麼?」金眼一個急剎車,反頭吃驚地問道。

汽車‘呲’的一下,停住了。「你小心點,不要命了。」任長風嗔怪道。

只見謝文東臉上的笑容未落,道︰「沒錯,贊比亞方面答應把開采權轉讓給我們,並且允許我們在他們的國土上,開設東亞分行,而他們會給我們最大的便利和支持。」

「恩,贊比亞政府是不是傻了?」袁天仲問道。「他們當然不是傻子,他們的要求是烏那卡羅的腦袋和安哥拉和談。」

走在前面的木子等人看到東哥的車沒有跟過來,以為是出什麼事了,掉過頭來找謝文東他們。

就在這時,眼尖的木子看到一輛車,飛速駛向謝文東的車子,車里坐著的人手上隱約好像還拿著一個大家伙。

憑著殺手特有的直覺,木子感覺到他們是沖東哥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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