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是怎樣煉成的三 第五十二章 歸途

作者 ︰ 曹三少

第五十二章歸途

"卡擦「槍發出了沒有子彈的聲音,原來在他對突然而來的的直升機做出反擊的時候,他的子彈就剛打光了,只不過因為他緊張了,竟然沒有意識到。

那名殺手沒有時間考慮那麼多,只用了三秒,一個裝滿子彈的彈夾就被安到槍上。當他再把瞄準鏡瞄向謝文東的時候,這時候已經遲了。

目鏡里,只是滿是被打飛的塵土,哪還有謝文東的身影。

殺手探出頭,想要找到謝文東的確切位置,可就是短暫的一秒時間的探視,就已經遲了。

至少有三把普通的槍聲響起,大漢的額頭和胸膛被子彈穿出了一個大窟窿。

眼楮還是瞪著前方,可是身體就這樣不自主的往後倒。

開槍的是五行。兩個陣營就這樣分開了,兩邊都以馬路為界,誰都不敢先露出頭來。

另外一架直升機的黑人保鏢是在是想不到,對方手里拿著如此厲害的家伙,己方幾人手中的手槍根本無法和對方的家伙相抗衡。

並且,看樣子,這些殺手還穿著防彈衣,因為他們中彈後,其反應速度似乎好像不受什麼影響(除了被子彈打中腦袋當場死亡的幾人),沒辦法,帶隊的一個黑人頭目只得下令先行退開。飛機的嗡鳴聲漸漸遠去,殺手們這才松了口氣,得虧對方沒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要不然,他們只需要在幾千米的高空,靠著望遠鏡,輕輕松松的把己方消滅。

這時,金眼慢慢的匍匐到了謝文東的身邊,他看了看還在燃燒著的幾輛車那邊,幾位潛伏的敵人,小聲說道︰「東哥,還有四人……」

話還沒說完,就听到「彭」的一聲,金眼就感到一陣刺痛,一顆子彈劃過他的臉頰,深深的打進了身後的土疙瘩里。

「金眼,怎麼樣?」謝文東關心的問道。

金眼模了模臉頰,就感到有鮮血在向下滲,而那只模臉的左手上,全是鮮紅的血液。

「東哥,沒事。沒傷到皮肉。」金眼一只手拿著槍,一只手模著臉,小聲說道。「天仲呢,你看到他了嗎?」謝文東這時才想起和殺手頭目激戰的袁天仲。

「我不知道啊,剛才太混亂了,我們都被打散了。」金眼道。看到謝文東不自然的表情,金眼又補充道︰「天仲應該沒事吧,我相信他的身手。」

「希望如此吧。」謝文東安慰道。「拿槍的殺手還有三個,我們得趕快解決他們,這個地方離市太近了,時間一長,事情會很麻煩。」謝文東道。

「我去。」金眼作勢就要動身。謝文東拉住了他,「不行,你這樣去,會當成活靶子的。」

「放心,東哥,我會小心的。」金眼滿懷信心的說道。謝文東略微思考了片刻,點頭道︰「好吧,務必要小心。」

「恩。」金眼對謝文東一笑,表示沒事。

金眼當然不會就這樣沖過去,而是順著溝渠,一直慢慢的往前爬。

安哥拉的溝渠不像我們國家的那個標準,筆直。

而是很蜿蜒,也不深,溝渠邊有很多的雜草,這些雜草很茂盛,從外面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從溝渠內往外看,可以把路面上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只要稍微露出一點頭來,引來的就可能是一顆要命的子彈。金眼就這樣匍匐行了幾十米,這才慢慢的把頭探出來。

空氣中充滿了殺機,誰都不知道可不可以活過下一分鐘。

金眼盡可能的把步子的聲音放低,他慢慢的邁著步子,悄悄走上崎嶇不平的馬路。

這個時候,對于金眼來說,是最危險的,也是殺手殺掉他的最好時機。

可是老天好像很眷顧他的,一路上,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金眼很安全的下到了殺手們所在的另一條渠道里。

就在金眼要動手的時候,天空中,又出現了幾架直升機,這些直升機很明顯,不是剛才的那一種。

聲音很大,老遠就可以听的到。「該死,謝文東的殺手又來了。」(英)三名殺手罵道,同時又把子彈的彈夾壓滿,做好戰斗準備。

「噠噠噠」飛機上傳出dsrno.1狙擊步槍的聲音,在場的都是玩槍高手,僅憑聲音完全可以判斷出,來人帶來了重型武器。

躲在不同地方的謝文東和五行,看到了來人就是來幫他們的,當然臉上大喜。

于他們不一樣的是幾位殺手,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他們明白,今天想活著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當然,在他們的字典里,沒有投降這個詞,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和謝文東拼到底。

兩人躺著開槍射擊天空上的直升機,一人開槍壓制五行等人。

合作的滴水不漏,毫無破綻。

但是他們忽略了一個人,那就藏在不遠處的金眼。金眼不敢靠的太近,生怕被子彈誤傷到。直升機上的人知道殺手拿著的那種武器的霸道,他們也不太敢靠近,而是在幾千米的高空,憑借目鏡判斷殺手的位置,這樣一來,精確度就大打折扣。

就在槍戰開始了不到五分鐘的時候,飛機上黑人保鏢不會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停止了射擊。

就在殺手們以為可以松口氣的時候。在他們的側面,正埋伏著一個殺手,一個嗜血的魔鬼。

「快換子彈。(英)」一名大漢用英語急道。

三秒鐘,短短的三秒鐘。三人的彈夾就換好了。

只不過他們再也沒法開槍了,「砰砰砰」三聲槍響,打斷了短暫的寂靜。

三顆子彈準確無誤的從三人的腦中穿過,三人直到死都不知道,謝文東的殺手是從哪里開的槍,只不過,對于一些死人來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金眼對著天空做了一個ok的手勢,直升機上的黑人保安點點頭,也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雖然金眼看不見。

直升機下落到馬路上,這時謝文東也從草###出來,他拍了拍身上和頭上的塵土,看了看從直升機上下來的幾人。「是誰派你們來的?(英)」謝文東問道。

幾個黑人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不明白。「謝先生,我們是馬戈伊先生派來接你們的。」(英)

一名黑人大漢摘下飛行帽笑著道。「恩,」謝文東點點頭。「天仲呢?天仲你在哪?你們看到天仲在哪里?」謝文東側面而視五行等人。

五行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東哥,我在這。」從十幾米外的溝渠中,傳來袁天仲的聲音。「天仲沒事,天仲在那。」金眼一邊跑,一邊喊道。

一行人追著聲音,找到了袁天仲的位置。只見袁天仲躺在溝渠里,身上滿是鮮血,一把軟劍抵在一個白淨的脖子上。

他的身邊,躺著一個昏迷的大漢,那個大漢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身手不凡和袁天仲交手不分勝負的那個殺手。「天仲,你受傷了。」

「哦,東哥,這不是我的血,是這個家伙的。

他中彈了,我怕他被打死,所以把他背到這個溝里面了,這個家伙還不老實,我就一把把他給敲昏了。」

袁天仲一收軟劍,意猶未盡道︰「這個人身手果然不錯,好久沒打的這個過癮啊。」

「有機會的。」謝文東說道。因為是在離市區不遠的地方,必須盡快的清理下場。

謝文東當即下令,直接用直升機把幾輛毀壞的車吊起,扔到無人的對方。

尸體則就地掩埋,當然,這些東西有哪些黑人保安做就可以了,而謝文東等人,帶著那個受傷的殺手頭目,乘著直升機先行回到了住的別墅。

還沒等到謝文東他們來,馬戈伊關鋒他們就已經早早的在停機坪那里等了。「東哥,你沒事吧?」劉治全問道。

「恩,沒事。好的很。」謝文東臉上露出微笑。

他經歷過刺殺事件不少,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多,但是都沒有今天的驚心動魄,不但是謝文東有那種感覺,就連五行袁天仲他們都有從鬼門關逛了一圈回來的感覺。

「把他給我看好了。」謝文東一招手,從關鋒等人的周圍走出四個大漢,把那個還在昏迷著的殺手拖起。

大漢這時還沒醒,看來袁天仲的那一擊打的很重。

「杰克,他交給你了,晚上,我要從他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謝文東對著杰克道。

「好的,謝先生。」杰克一點頭,跟上了四人。

「馬戈伊,你這次做的很好。」謝文東贊賞道。

「呵呵,」馬戈伊干笑道︰「實際上,還是劉先生提醒我的,他說東哥秘密去見贊比亞的高官,只帶了幾個人。

我們一商量,決定派幾個人去接應你們,沒想到真的出事了。」馬戈伊說這番話的時候,眼楮看向劉治全,點頭道。

劉治全擺擺手,「我也沒做什麼。」實際上,劉治全听到了這句話,實際非常高興的,只不過,他懂得怎樣把自己抬到更高的地位。

謝文東當然知道劉治全再想些什麼,但是他也不點破。只是說道︰「治全,這次你立下了大功,我要獎你。」「是啊」眾人都應道︰「劉哥,這下你可是救了我們啊。」

「哈哈,東哥和兄弟們太客氣了,為東哥的安全著想,是我們做兄弟的必須做的,沒什麼要不要獎的。」

劉治全笑的很燦爛,也是發自內心的,他喜歡這種受人高看的感覺。「克里斯,你安排一下,從公司里調一筆錢犒勞犒勞大家。」謝文東道。

「東哥(謝先生)是在是太客氣了。」馬戈伊等人都表示感謝。「馬戈伊,贊比亞政府和烏那卡羅的戰事發展的怎麼樣了?」謝文東話題一轉問道。

「唉,這群笨蛋,不但沒有乘贊比亞政府動亂的時候,佔到便宜,反而損兵折將,連烏那卡羅的兩個親弟弟都在戰斗中被炸死了。」

馬戈伊搖搖頭,感到很是後悔,平白無故的資助了他那麼多的資金。「馬戈伊,你是不是在心痛那一千多萬美金啊。」謝文東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問道。

「這個,是有點。」馬戈伊如是道。雖然用的不是他的錢,但是那麼多的錢是從他的手里流出去的,怎麼著都感到可惜。

「哈哈,馬戈伊,你的目光的向遠看。」謝文東道。「我不懂你的意思。」馬戈伊道。

謝文東不置可否,只是幽幽道︰」聯系那些珠寶商吧,貨源找到了。「」哦,「馬戈伊習慣性的回答,突然他意思過來,」什麼,謝先生,你是說貨源找到了?「」恩,就在贊比亞境內的「松達」金剛石礦。」謝文東對他的這種感覺也不算太意外。「

可是,那是贊比亞的國家礦石啊,別說轉讓給個人了,就是轉讓給一個國家,他們也不會肯的啊。」馬戈伊聲色顫抖,不敢相信的問道。

「哼,只要我想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謝文東黑發紫眸,略顯邪魅的說道。

「看情況,烏那卡羅馬上就會來找我要錢了。」謝文東扣了扣額頭,道。

「恩?那謝先生給不給啊。「馬戈伊問道。」當然,答應了人家的可不能反悔。」

「可是……」馬戈伊還要發問,謝文東擺擺手,打斷了他,「別問那麼多了,馬山去準備吧。」

「是。」馬戈伊點點頭,心里卻在大搖頭,暗道這個年輕人是瘋了。

晚上,謝文東正在吃飯。

杰克風塵僕僕的來到謝文東的別墅。

一看他的表情,謝文東就知道,沒有從那個殺手的身上挖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難怪,這樣級別的殺手,一般的刑罰是沒有用的。

「謝先生,我沒有完成任務。」杰克一臉沮喪,搖了搖頭道︰「只知道他xingjiangren,名字叫做圖克。」「沒有問出他幫誰做事?」謝文東點燃一支煙,把它塞到嘴里問道。「恩……沒有。」杰克像個做錯了事,瞞著大人偷吃糖果的小孩低下了頭。

「這樣,你去準備五條繩索,我親自來問。」謝文東把煙灰抖落,笑著說道。「好的。」雖然不知道謝文東想要干些什麼,但是看到他臉上自信滿滿的樣子,杰克也不好多問。

很快,五條大拇指粗的新繩索就被找來。杰克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圖克帶到謝文東的面前。

這才過了幾個小時,當時那個在謝文東面前耀武揚威的大漢,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的衣服破損,嘴角滿是血跡,臉上更是被折磨的慘不忍睹,有好幾個血洞還在滲著血水。

大漢的目光呆滯,就像個半死的人一樣。但是當他看到謝文東的時候,他四散的目光開始聚集,又變得寒冷。

不過從他的眼中不難看出,他的恐懼和慌張。「謝文東……你他媽的有種就直接殺了我。」大漢咬著牙,大罵道。

一旁的黑人保鏢看到這種情況,提起大腳,一腳踩在人的後背上。

那個叫圖克的大漢後背受力,戰栗不住,一下子就跪倒在謝文東的面前。

劉治全搬過一把椅子讓謝文東坐下。謝文東翹著二郎腿,慢慢道︰「告訴我你知道的,我保證你可以活著離開安哥拉。」

門外吹進了入夜的寒風,讓人不由得感到身體不自主的戰栗,但是在那個叫圖克的大漢看來,謝文東的話比寒風冷冽百倍。

「哼,想從我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要我死。」那個叫圖克的大漢說的很是堅決,一點都沒有猶豫,雖然被謝文東所擒,但是大漢仍然硬氣的很。

撇開其他的不說,這個叫圖克的大漢還真是一條漢子。

只可惜,這樣的漢子不能為己所用。

謝文東把手中的香煙掐滅,微笑道︰「有時,死也是一種奢求。」大漢雖然听不懂謝文東的話,但是他也不在乎,大不了一死。

謝文東看到面前的圖克沒有反應,略有所指道︰「在戰國時期,有一種刑法,是專門對付俘虜的。」

謝文東頓了頓,凝聲道︰「他們在被俘虜的人的四肢和脖子上套上五根繩子,再把繩子連上五輛馬車,套上馬匹的車輛,分別向五個不同的方位拉,這樣就可以把人的身體硬撕成五塊……」謝文東一邊說,圖克一邊冒汗,他已經大概猜出謝文東所說的到底是什麼了。

不過,作為一個長時間受過心里訓練的人來說,這些心理攻勢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攻不破他的心里防線。

「……很幸運,你可以親自見識見識中國古代先輩們的智慧,它的名字就叫做——車裂,不過……」謝文東嘴角慢慢翹起,露出兩顆白白的虎牙,「我更喜歡它的另外一個名字——五馬分尸。」

「呼呼呼……」別墅外,風刮得更加勁了,連路邊的樹葉都刮得吱吱作響,月亮在烏雲的掩蓋下,也悄然失色,好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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