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行風現身
謝文東委聲道︰「你叫樸孝信?」一旁的翻譯把謝文東的話,翻譯成韓文。(以下對話皆為翻譯翻譯)
樸孝信抬起頭,眼楮死死的看著謝文東。樸孝信陰測測的看著謝文東,冷冷道︰「謝文東,我知道你。你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落到你的手里,我沒話說。」「哈哈,」听到了樸孝信的話,謝文東大笑。就像听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不知謝文東到底在笑什麼,樸孝信好奇的看著他。語氣傲慢道︰「笑吧,我看你笑不了多久了。在韓國,你想和根基深厚的我們斗,太會做夢了。」
「你們?呵呵,不知道是誰把分部都給丟了,還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根基。」謝文東臉色一正,酷道︰「只要我想做到事,在任何地方都一樣。」
樸孝信眨了眨眼,沒有說話。謝文東接著道︰「我想以我的實力,區區的一個韓國洪門不在話下。我更關心的是世界洪門。世界大統。」
樸孝信喃喃道︰「沒錯,以你的實力,確實可以壓過其他的分會。但是,你不要忘了。要去另外一個國度,沒有根基,和找死沒區別。」謝文東不置可否,只是說︰「當然,世界上還有另外一種東西,比根基更重要。」
「什麼東西?」樸孝信問道。「錢。有了錢什麼都好說。當然,你要是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話,也會有很多。美金或者是韓元。」謝文東聳聳肩,拋出了他的觀點。
樸孝信眼珠轉了轉,說道︰「怎麼個合作法?」听了樸孝信的話,一旁的金眼暗道有門。
世界上的人大多躲不過一個「貪」字,貪錢,貪名,貪色,貪位。只要有貪,什麼事都好辦。
「我要你做我們的內應,幫我把人放進富川分部。剩下的任務,就不是你的事了。
樸孝信猶豫了一下,淡淡道︰」我還是對兄弟們下不了手。「謝文東暗道一聲,真麻煩。他幽幽道︰「我想樸前輩還不記得幾天前的事吧。好像是韓洪門的人把你當炮灰使吧。」說道炮灰,樸孝信的眼楮瞪得大大的,眉也在跳動著。看得出來,他正在憤怒。此時謝文東知道,還差一把火候。
他拍了拍手,說道︰」請法器。「一名大漢把洪門刺劍端了上來。檀木制的托盤。洪門刺劍就安安靜靜的躺在一張紅色的絲帛上。逼近透明狀的刺劍,在幽黑的燈光下,越發的神秘。這個古老的法器,一直以來都伴隨著死亡和暴力。有它出現的地方,往往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上次的洪門峰會就是如此。也不知是真的對刺劍很是敬畏還是年齡大,對刺劍的恭敬。樸孝信一見到洪門刺劍,馬上跪了下來。
嘴里大聲道︰」有頭有尾真君子,存忠存孝大丈夫。韓洪門管堂叩拜。(管堂或稱「總閣」大爺、負責人事升降賞罰。)謝文東拿起刺劍,大聲說道︰「望月閣令,韓洪門系叛逆。他們已經不是我們的兄弟。不管是誰,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有刺劍為證。」樸孝信叩拜道︰「謹遵望月閣法旨。」
頂禮膜拜下,是一張充滿陰深的臉。還有半笑的詭異。
謝文東把他慢慢扶起來,喜道︰「好,很好。望月閣是不會忘記兄弟們的。一旦以金燕婷為首的頭目被干掉,你就是韓洪門新任的大哥。」他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樸孝信。
樸孝信顫抖著接過那張支票。暗暗咽口吐沫,牙關一咬,說道︰「好,我就幫謝先生拿下富川堂口。」
「不,」謝文東擺擺手,更正道︰「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望月閣,為了整個洪門。」
「對,為了望月閣,為了整個洪門體系。」樸孝信唯唯若若道。「好,很好。」謝文東撫掌而笑,說道︰「給我上菜,我要和樸老前輩喝個不醉無歸。」
「哈哈。」這一頓,兩人都吃的很痛快,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當謝文東把樸孝信送出門時。一旁的金眼看著醉醺醺樸孝信的背影,微笑道︰「看來,這個管堂是真的年紀大了。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在乎這些虛假的東西。」
听完金眼的話,謝文東轉過頭來,柔聲問道︰「金眼,你對這個人怎麼看?」
不知謝文東確切的意思,金眼如是回答︰「老頑固一個,對洪門的那些規矩還記得清清楚楚。成不了什麼大器。」
謝文東搖搖頭,撇嘴道︰「不,他是個老江湖。很有頭腦的老江湖。」
謝文東的一句話,把金眼都給說愣了,他搖搖頭,表示疑惑。
謝文東也沒有點破,只是自言自語道︰「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白痴,一種是聰明人。兩者的區別就是,白痴總認為別人是白痴。」「東哥,你是說、、、剛才他都是在演戲?」金眼說出這話時,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把己方的行動步驟透露給一個不可靠的人,那還了得。謝文東說道︰「沒錯。他的演技確實很好。不過,白痴終歸是白痴。」
「那東哥,我們該怎麼辦?」金眼急道。
謝文東倒是很悠閑,柔柔的說道︰「怎麼辦?呵呵,它知道。」說完,指了指天。
「天知道?」金眼看了看天,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謝文東和其他的人都走了,金眼這才意識道。「哎哎哎,東哥,等等我啊。」金眼拔起小腿,追了出去。
晚上,姜森帶著一批特殊的客人,來到了首爾的韓洪門分部。
現在已經是謝文東的臨時總部。看到姜森,大家都很高興,一個個的都追著姜森問這問那,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當然,更像知道,他手中的那批特殊的士兵,是不是已經訓練好了。姜森一一答過。
場面相當的熱鬧,就像一大家子人團聚一樣。哪有點大幫的威嚴啊。謝文東倒是很喜歡這種兄弟一家親的感覺。
「東哥,那批軍犬已經訓練好了。雖然比不上正規的,但是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姜森不辱使命道。
「好,」謝文東的眼中眼神一凜,肅聲道︰「太好了,老森。你立下了一件大功啊。」姜森搖搖頭,表示受用不起。
也沒有說話,只是一個眼神交流。姜森就知道兄弟們想干些什麼。
「他一招手,道︰「把菲菲牽過來。」姜森說的菲菲是一只德國牧羊母犬,菲菲長相憨厚,毛色純正。
從它的身上,大家卻絲毫感不到任何的殺氣。一旁的劉波玩笑道︰「老森,謝謝啊。今晚有狗肉吃了。」姜森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本來,他想立馬給菲菲下達一個指令。但是看到劉波的樣子,有意整整他。
姜森囂張道︰「老劉,你敢站在那里不動嗎?只要一分鐘。要是你能做到。今天晚上,我就請你吃狗肉。」
「哼哼,幾條狗而已。有什麼不敢的。」劉波根本不把寵物般的德國牧羊犬放在眼里,語氣中,滿是對姜森勞動成果的懷疑。
兩人是從小光長大的好友。之間也有開不停的玩笑。
劉波大步流星的站上姜森給他安排的桌子。
等等,先給你做個安全措施,呵呵。「姜森一拍手。兩個兄弟走了進來,給劉波戴上一個像「狗圈」一樣的東西。看到脖子上的「狗圈」,劉波甚是不悅。他眼神中盡是火光,狠狠的看著姜森道︰「老森,你這只狗,我是吃定了、、」
還沒等劉波說完話,姜森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听到了口令,本來很溫厚的菲菲,想箭一樣。它的後退強健有力。
只是一蹦,便跳起幾米。「 嚓。」讓人驚得下巴都快掉出來的一幕出現了。那只叫菲菲的狗,竟然一躍到了劉波的脖子上,尖利的牙齒死死的咬在他的脖子上。
更加讓人心驚的是,那只狗咬中後,並沒有松口,憑借強大的咬肌,它竟然掛了起來——」該死的,快給我走開。「任憑劉波怎樣甩動,那只狗也沒有半點松口的意思。
反而越咬越緊。幸好姜森提前給劉波做了安全措施。
要不然,咬斷的可能就是他的脖子了。「快,老森,把這個東西給我弄開。」劉波跳下桌子,急道。
謝文東也是看得吃驚,他也知道軍犬很厲害,但不知道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好,」謝文東站起身,贊道︰」老森,給它們取個名吧,我知道,這是你的心血。
「行風」只是謝文東一提,姜森便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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