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拆彈專家
金燕婷听了兩人的話,並沒有起身離開。
她只是拉開了拉鏈,從衣服里拿出一根香煙點燃。看到幫主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抽煙,兩人都急了。
木槿急切的說道︰「幫主,你快走啊。為了防止意外,我帶來一枚手雷。再加上槍,這樣出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還好,東西還在。」
良久,金燕婷吐出一口煙霧,道︰」謝文東沒有拿走你的手雷,這就已經說明他有信心把你留在這,而根本不懼怕什麼手雷。」
被金燕婷這樣一說,木槿鎮住了,事情確實如此啊。「那幫主,我們該怎麼辦?」
其實,這根本就是謝文東的一個陰謀。」金燕婷把只吸了一口的香煙塞進煙灰缸,凝聲道︰「我敢打賭,謝文東之所以不殺我們,是因為他想看到一場戲。」
木槿問道︰「戲?幫主你說的是這上面的**是假的。謝文東是想看我們如何出丑?」
金燕婷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想謝文東是要看一場我貪生怕死,棄你們而去的戲。這個房間內假如有攝像頭,一旦我走出這個門。這些視頻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傳到幫會里。兩大執法被幫主棄去,手下的兄弟必亂。上兵伐謀,謝文東這一招行的很毒。」
此時的金燕婷知道事情已經躲不過去,頭腦反而冷靜下來。
「死局。」巾幗道。
听完巾幗的話,金燕婷慢慢坐在沙發上,無奈的笑道︰「確實是死局。」
棄兩人而走,正如金燕婷說的,正中謝文東下懷。不走,三人一起去見閻王。
木槿道︰「幫主,不管怎麼樣,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啊。你先走,不管怎麼樣還有一點生機。要是等炸彈爆炸,那就什麼都遲了啊。」
一向沉默寡言的巾幗也開口道︰「確實如此。」
金燕婷把頭靠在沙發上,半閉著眼沒有說話。不過,任誰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情。
謝文東太霸道了。霸道的連堂堂的警察局局長都敢扣下,自己的一張王牌在他的手上,竟然變成了麻痹自己的工具。
難怪謝文東年紀輕輕就是堂堂中國洪門,雄踞東三省的大哥。恐怕這一點和他的性格月兌不了關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有希望。」巾幗突然低下頭,說道。
金燕婷慢慢的睜開了眼道︰「什麼希望。」木槿沒有正視她,只是默默的看向那些懷表的背後,喃喃道︰「這個炸彈可以拆。」
「哦,真的?」金燕婷站起身,快步走到她的身邊。
接下來,金燕婷听到了巾幗在她的身邊說的最為完整的一句話。「整個炸彈裝置的真正引線不是在外面的這些東西里,而在這些懷表的後面。謝文東想的很深,他覺得我們只會把注意力集中到懷表上。而不會注意這些隱秘的角落。」
說完,巾幗已經把木槿前面的幾只懷表卸下了。
懷表後露出了大約十來根導線。原來,懷表也只是個幌子。
真正的主角在後面。看到巾幗卸下的懷表,金燕婷拿了一只放在手心里,暗暗道︰「謝文東,如果今天我能出去,你給我的恥辱我必定十倍奉還。」
沒有听到金燕婷的問話,巾幗繼續道︰「其他的線倒是很簡單,關鍵是最後一根線到底剪那里,我不敢確認。」
說完,她望了望金燕婷。那眼神很明白,是問她要不要試試。
金燕婷很堅決的說道︰「竟然謝文東想和我們玩,我們當然要和他奉陪到底。」
「恩,我也相信你。」木槿笑道。不過這種情況下,這樣的笑容有些苦澀。
三人的性命只在巾幗的一念之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巾幗定了定心神,把鐵鉗對準了第一根紅線。
「 嚓」隨著巾幗指尖的用力,一根銅絲被切斷。很安全,炸彈並沒有爆炸。
首戰告捷,三人都舒了一口氣。
在兩人眼神的慫恿下,巾幗又把鐵鉗對準了第二根銅線、、、
通過攝像頭,謝文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現場緊張兮兮的氣氛,不過他的臉上沒有表露出憐香惜玉的表情。始終如一掛著淡淡微笑的臉上,毫無半點波瀾。
「東哥,我有些不明白?」姜森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
謝文東那頭轉過來,微笑著問道︰「不明白什麼?」
姜森說道︰「我不明白東哥為什麼要放她們一馬?」
謝文東回道︰「第一點,我們是壞蛋但不是混蛋。我不會對幾個女人做那種背地里下黑手的事。第二點我們把金燕婷和她手下的兩大執法干掉。那麼韓洪門的實權將會落在那個叫麥培葉的副幫主身上。麥培葉是韓國人這點無疑,所以、、、」謝文東故意沒有說完,留給姜森來說。
姜森笑著接下去說道︰「所以,一旦我們幫助麥培葉這個韓國人得到大權後。韓洪門將徹底和洪門逃離關系。合並事宜也將會變得更加艱難。畢竟韓洪門的百分之**十的人是當地人。」
「哈哈,孺子可教。」謝文東高興的拍了拍手掌。那樣子十足的一個孩子。
「東哥,」姜森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竟然東哥已經決定了,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做這些東西呢?」他一指畫面上的炸彈,問道。
謝文東道︰「我想見識見識韓洪門大哥的真正實力。處理事情的方法和對手下兄弟的愛護程度。真正能成大事者,必和兄弟們共進退。」
「東哥的意思是、、、你想把金燕婷收歸旗下?」
謝文東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柔柔的說了聲︰「不管金燕婷是作為敵人,還是作為兄弟,都是個不錯的選擇。呵呵」
視頻那頭,小黑屋內。
巾幗已經把八根金屬銅絲全部剪斷。剩下的兩根銅絲巾幗遲遲不敢下手。
她在害怕,害怕一旦剪錯,功虧一簣。但是時間又不等人,緊張的死亡氣息逼迫她不得不下手。
當她的指尖正要踫到一根黃色的銅絲時,屋內的一部電話響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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