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覺得自己的八字跟這個時代嚴重不符,不然為什麼采花賊這麼稀有的人物都能被自己踫見。
此刻女子坐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初春的湖水真不是一般的冷,掉下去既沒有被淹死,也沒有被凍死,真是萬幸。
「阿嚏!」女子一個大大的噴嚏驚了床頭的人。許子期也坐在被子里,沒精打采的樣子︰「不然我去廚房幫你熱一碗藥吧。」
「不用。」田甜白了他一眼,雖然說那天他義無反顧跌下水救了她,讓她很是欣慰,可是……為什麼要跟他在一張床上養病啊!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一點兒也不識好歹啊。」許子期說著也揉了揉鼻子,其實他倒是沒田甜那麼嚴重,只是挺享受這種床尾對床頭的感覺的。
田甜白了他一眼,沒力氣跟他吵,在被子里狠狠顛了他一腳,男子一皺眉剛想回擊,就听見田甜又是一個噴嚏。
「正好正好,藥來了,熱乎乎的。」田豐笑嘻嘻的端了藥進來,徑直就坐在了田甜身邊,「來喝藥。」還不忘吹了吹。
女子微微蹙眉,端了過來,真心苦啊。喝了兩口听見許子期說︰「我的呢。」
「在廚房,自己去拿。」田豐看也沒看他。
許子期看著他們那樣子,老不高興的說道︰「那個采花賊怎麼說的。」
田甜一听,也放下碗看著田豐︰「對啊對啊,怎麼說的。」那天田甜掉下湖之後,田廣跟喬芷蘭就帶著官兵也趕到了,那個變態自然是無路可逃了。
「已經被關起來了,你乘熱喝藥。」
「哦。」田甜若有所思的喝完了藥,把碗遞給田豐,「那個人怎麼總叫我娘子,是不是瘋子啊。」
「哦,他是隔壁鎮子的一個秀才,去年出門考完試回來之後發現他娘子跟別人勾搭上了,兩人鬧了大半年,最後他娘子還是在半夜跟別的男人跑了。他打听了許久听說那個男人是咱們鎮上的人,于是就找來了,找了個把月一無所獲,漸漸的神智就不清楚了,開始調戲跟他娘子相似的女子。」田豐一口氣說完,把手里的空碗放到一邊,听見許子期說︰「難怪看著有點眼熟,應該去年遇見過。」
田甜微微低著頭,半響說道︰「那女人真不是東西。」
田豐也是說道︰「可不是麼,好好的一個人。」
「你長的就那麼像那個女人麼。」許子期完全沒有惡意的看著田甜,好奇的說道。
女子又不樂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話呢。」說著又踢了他一腳,然後看著田豐︰「那之後呢,那人要一直關著麼。」
「關到桃花節結束吧,還要押送回他原本的鎮子去。」
「哦……」田甜忽然想起來,「桃花節已經開始啊。」
「嗯,昨天開始的。」田豐說著,笑道,「看你精神好了,明兒就能出去逛逛了。」
「那大哥跟喬姐姐的事情呢。」田甜現在哪有心思想著逛街啊。
「這個……」田豐支支吾吾的站起來,「你先好好休息,這事兒不著急說。」
「喬姐姐不會已經成親了吧!」田甜心里「咯 」一下,看著田豐。
「沒有沒有……」田豐見許子期也是一臉疑問的看過來,只能說道︰「喬小姐被喬縣令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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