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又怎麼了?」阮先松甩了甩手上的鮮血,神態自若的說了一句,跟著轉頭看了眼周圍幾個傻眼的混混和學生「你們幾個今晚要是把事情說出去的話,下場就跟他一模一樣,明白嗎?」
幾個學生本能的點了點頭,那個帶頭的混混深呼了口氣,瞅了眼對面阮先松余陽等人,跟著開口了「松哥,陽哥你們還記得我不?我是猴子,跟你們一個學校的,以前咱們還過架的。」
余陽一听,看著這個叫猴子的男生,沉思了會「我想起來了,你是文高一中的對不?」
猴子點了點頭「你還記得我,太開心了,你這一走就是半年,我們老大也經常提起你,你們的事跡我也听說了不少,陽哥我猴子佩服你。」說完,猴子沖余陽幾人伸出了大拇指。
余陽「呵呵呵」的笑了笑「什麼事跡啊,都是一些屁事而已,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玩啊,趙全誠呢?他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
「他也來了,只是剛那會他出去接媳婦去了,所以你們沒看到他。」猴子笑了笑。
後面幾個學生听完猴子的話,全都圍了過去,雙眼看著余陽等人,帶著無比的崇拜,其中一個學生開口了「猴子這就是你常說的陽哥,我靠,今天終于見到本人了,太牛逼,太霸氣了。」
猴子轉頭看著這個學生,點了點頭「沒錯,他們都是俺們的學哥,不過現在都沒上了,怎麼樣?本人是不是比我說的霸氣多了?」
「恩,太他媽霸氣了。」幾個學生都看著余陽,就像發現了寶貝一樣,使勁盯著看,余陽被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喂,能不能正常點啊,我可不搞基,別再看了。」
猴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這幾個學生特別無奈,這時,陳明開口了,他看了余陽一眼「陽仔,別說這些了,這個混混怎麼辦?要不要給剛哥狼王說下?」
余陽沉思了下,轉頭看了眼地下的尸體「算了,別給剛哥說了,這事情是小事,咱們給處理下。」說完,余陽沖著院子旁邊的屋子走了進去,不一會帶出了一個麻布袋子,然後,看著阮先松幾人「趕緊處理下,給地下的血跡沖洗趕緊。」
隨後,幾人開始動手了,十幾分鐘後,院子被處理的異常干淨,周圍幾個混混一直不敢說話,弄完後,余陽拍了拍手掌,瞅了眼院子里幾個混混「剛剛你們的頭是什麼來路?你們要如實稟報,不然下場就跟他一樣。」
幾個混混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穿著牛仔褲,頭發有些爆炸的男生走了過去「陽哥,我們跟他也是剛認識不久,對于他的過去式一片空白,我真的不騙你,我們就是這幾天認識,後來發現他挺有錢的,然後我們就成了酒肉朋友。」混混說的非常認真,一點都不像說假話。
余陽沒出聲,看著他,沉思會「希望你不要騙我,不然你躲到那里,我們都能查的出來。」
「不敢,不敢,你放心,我一定會騙你。」混混連忙解釋道。
「那行,你們走。」余陽沖著他們擺了擺手,幾個混混連忙感謝,轉身朝著後門就走了。
「陽哥,你就這麼相信他?」猴子好奇的問了句。
「他們沒騙我,那幾個混混一看就屬于街頭游手好閑的人,不像說假話的,他們也知道我們是干什麼的,他要是說一句假話,他們會死的很慘。」
猴子點了點頭「嗯,陽哥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這麼一會,誠哥肯定等著急了,以後有時間過來找我們玩啊。」
「嗯,有時間我會去找你們的。」余陽沖著猴子笑了笑。
「嗯,那我們先走了。」說完,猴子沖著余陽等人搖了搖手,轉身帶著身後幾個學生就走了。
「陽仔,我覺得阮先松剛剛做的有些不妥。」這個時候大牙開口了「剛剛松哥動手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太沖動了,那個混混雖然很囂張,但是他也不傻,他明知道我們是九天皇朝的人,還敢跟我們這樣說話,我覺得他不像是在虛張聲勢。」
「虛個毛毛啊,死了就死了,哪來的那什麼多不妥。」阮先松無所謂的說道。
余陽搖了搖頭「算了,都已經發生了,再想也沒用了,走,去前面看看。」說完,余陽朝著前面大廳走了過去。
大家在後面互相看了看,緊跟著,都跟了上去。大廳里,還是熱鬧非凡,一群人在舞池群魔亂舞,瘋狂的搖擺自己的腦袋,余陽幾人在沙發上坐著誰也沒出聲,喝著酒,十幾分鐘後,服務員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余陽跟前「陽……陽哥不好了,外……外面被幾十個大漢堵住了,你快去看看。」
余陽一听,一下從座位站了起來「你說什麼?被人堵住了?你看清楚是誰的人了嗎?」
「看清楚了,他們都不是g縣的人,不知道是那方勢力,看著這伙人特別凶狠,你去看看,我說不清。」服務員挺著急的。
「行,別急,我們去看看。」說完,余陽從沙發上給自己的外套拿了起來,沖著陳明幾人招了招手「都跟我來。」幾人快速的跑到了九天皇朝門口。
外面,余陽幾人跑出後,都愣住了,接著,就看見九天皇朝門口站著一批穿著黑色西裝,西褲,黑色皮鞋的大漢,得有二三十人,門口兩旁都是清一色的奧迪a6,這一批人余陽幾人從來都沒見過,就像突然跑出來的人,整個g縣余陽不能說有多了解,最起碼明面勢力余陽都知道,但是,這一批人他卻想不出來是誰的人。
人群正zhongyang有一個最明顯的男子,男子年紀看著不大,估模著也就三十左右,男子穿著白色風衣,西褲,大皮靴,在人群里,男子右手環胸,左手叼著一根大雪茄,男子看到余陽幾人出來後,徑直朝著他們走了過去,然後,走到余陽幾人面前停了下來,男子右手插兜,左手把雪茄送進了嘴里,深吸了一口,把嘴里的香煙吐到余陽的臉上,模樣異常囂張「小伙子,誰是這里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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