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于飛倒是見過文軒幾面,但是印象不深,感覺到這個人說話很難听,似乎是對自己有些成見。
「說這個就來氣齊躍說︰「那個人在董老病倒之後,竟然接受了恆興典當行的邀請,成為他們的鑒定師
「什麼?!」董子韻一下子火冒三丈。董德昌是寧都典當行的首席鑒定師,他的徒弟卻成為了競爭對手的鑒定師,這不是**果的打臉嗎?
「還不止呢!」齊躍憤憤然的說︰「而且那小子還到處放話說,他本來早就可以成為鑒定師的,但是因為看不慣典當行的一些做法所以寧願一直當學徒!還說他作為徒弟有很多話不方便說;說恆興是一家有擔當,有責任心的企業。話雖然沒有說得很露骨,但是誰還听不出來呀!」
董德昌擺了擺手,興致索然的說︰「算了。說起來這都怪我識人不明,我和他父親也是幾十年的交情了。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隨他去吧比起自己被恆興算計,文軒的所作所為對董德昌的打擊更大。
「這個混蛋!」董子韻咬牙切齒的說︰「不行,我去找他說清楚,我要讓他見識見識姑nainai的厲害!」
董子韻說著便要去找文軒,卻被于飛攔了下來。
「你現在去能干什麼?打他一頓?罵他一頓?你覺得他會在乎嗎?你這樣做反而會被有心人利用來打擊董叔
「于飛說的對齊躍也說︰「本來小志也想去打他一頓的,不過被我攔下來了。如果有人說這是我們惱羞成怒,打擊報復,反而會讓這一盆髒水潑實了
「難道就只能由著他這樣的卑鄙小人為所yu為?」董子韻憤怒難平,「我蒙上面去不就行了,別人也不知道是我做的呀
董子韻的天真差一點把于飛氣笑了。
「不行!」于飛提高了聲音說︰「你要是想把事情搞砸了你就去,現在就去,沒人攔著你!」
于飛的態度把齊躍嚇了一跳,雖然沒見過董子韻幾次,但是他也知道董子韻就是一只小辣椒,除了董德昌她還怵幾分之外,其他人敢這麼和她說話,她肯定火起來。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董子韻竟然听話的走了回來,委屈的說︰「我不去就是了,你凶個什麼勁嘛!」
這一下別說是齊躍了,就連董德昌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他看了看于飛,又看了看董子韻,遲疑的問︰「你們……」
于飛也知道剛才的語氣卻是有些重了,便對董德昌說︰「其實子韻非常懂事的
懂事?董德昌心說,你倒不妨把這話對左鄰右舍說說,看看他們同不同意。
董德昌的身體沒有事讓于飛幾人的心也放了下來。只是寧都典當行和恆興之間的爭斗卻很難辦,雖說恆興這事做得很不地道,但不可謂不狠辣,于飛就是相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別看他有上千萬的身價,可是在這個領域中也就是一件古董的價格,根本就不夠看,而且這事也不是錢能解決的,畢竟聲譽是用錢買不到的。
「董叔,我們來的時候發現典當行關門歇業了,這樣做不是更助長恆興的氣焰嗎?」這次說話的竟然是冷雨霏。
于飛一直認為冷雨霏就是一個美術系的高材生,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沒有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唉!」董德昌無奈的說︰「還不是那幾個大股東對典當行失去了信心?現在他們恐怕正在商量撤資呢!」
「什麼?」于飛驚訝了,寧都典當行在行業內一直是龍頭老大的位置,底蘊深厚,豈能因為小小的挫折便撤資呢?雖然現在遇到了一些困難,聲譽受損,但是想挽回聲譽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呀。
「你們不知道,恆興的背後據說有國外大財團的支持,實力雄厚。這讓股東們產生了退意董德昌這麼一說,連于飛都有些無奈了。為了招商引資,征服給予了外資一系列的優惠政策,反而扼殺了很多民族企業的生機,這不能不說是一種代價。
「董叔,您也別cao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好好修養身體于飛很沒營養的勸了一句。
當下董子韻和冷雨霏留下來照顧董德昌,于飛則暫時告辭回去安頓一下,順便他還想見識一下恆興典當行的神器「法眼」。
于飛和齊躍兩人在醫院門前等了好一會才打到一輛車,這讓于飛萌生了買車的念頭。在拉薩的時候,格桑的2020雖然老舊,卻讓他感覺很方便,想去哪里一踩油門就到了,根本沒必要等。
于飛把這個想法跟齊躍說了,齊躍也非常贊同,雖說月牙湖小區在地鐵沿線,但每天送妞妞上學,還要照顧店里的生意,沒有車確實很不方便。兩人一拍板,這事就交給齊志去辦了。這小子以前在軍隊里對車可不陌生。
回去的路上,于飛把在拉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跟齊躍說了,倒是沒有說摔落冰涯的事。至于球球,于飛只說是雪域的變種獒犬。對此球球有些委屈的看了于飛一眼,卻沒有辦法出聲反駁。
對于球球的這個小家伙,齊躍也很喜愛。如果沒有看過母狼,只看現在的球球的話,確實很萌很可愛。不過球球對齊躍卻沒有什麼好臉se,對著他伸過來的大手又抓又撓。
「齊哥,抽個空給球球辦個證吧,省的以後麻煩于飛想了想說。雖然球球是一條雪狼,不過在城市中也只能讓它以一條狗的身份存在了。
「行齊躍點了點頭︰「忙過了這兩天我就去辦
兩人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夫子廟古玩市場的藏寶閣,和齊志一起吃了個午飯。、
球球太小,還不能吃肉,于飛只是溫了一瓶牛nai給它喝。不過這小家伙明顯對飯桌上大魚大肉很感興趣,如果不是于飛攔著,恐怕早撲過去了。
和齊躍不同,齊志一看到球球便露出驚訝的神情︰「飛哥,這個小東西是從哪弄的?」
「在拉孜的集市上買的于飛不想提絨布冰川的事,只能繼續扯謊。
「花了不少錢吧?」齊志問。
「一條小狗能值多少錢?」齊躍不以為然的說,他對齊志的態度很不以為然。
「叔!這哪里是什麼小狗呀,這是雪狼!而且是血統最高貴的雪狼王!比純種的藏獒還難得呢齊志說。
「嗚——」球球明顯對齊志的話很受用,小腦袋高高的抬起,又給了齊躍一個很不屑的眼神,以此表明自己的高貴。
「什麼?!是狼!」齊躍明顯被嚇著了︰「于飛,這可不能養,狼可是猛獸,別傷著自己
「沒事于飛笑了笑︰「球球很乖,不會隨便咬人的
齊志也說雪狼很有靈xing,不會隨便攻擊人,齊躍這才放下心來。
于飛把和格桑簽署的合同給了齊躍,又說了後續的合作安排,便做起了甩手掌櫃的。想到董子韻和冷雨霏也沒吃飯,便讓飯店老板打包了幾個菜,帶著回醫院了。于飛本來是想把球球留在店里的,畢竟帶這小東西打車很不方便。而且現在是六月份,寧都又是出了名的火爐子,抱著個毛茸茸的小家伙在懷里可不件舒服的事。況且雪狼長年生活在雪域,對炎熱的環境適用較差,特別在室外,球球都顯得懨懨的。
但是球球卻不願意,死抱著于飛的腿不放。它的個頭還小,兩個小爪子還抱不過來于飛的粗腿,便緊緊的抓住于飛的褲腿,沒奈何,于飛只能又把它帶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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