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離若在劍插入那人身體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極強的阻力,為了劍能順利的刺入那人的心髒不得不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借助著身體的壓力刺穿倒是刺穿了,可惜在抽劍的時候就困難了,因為還要下滑避開敵人揮來的手,所以瑤離若用力一拔劍沒動的時候她就果斷的放棄了。
至此她殺了兩個人就折了兩把劍了,她沒有第三把,這個畢竟不是夢境,在這里她一介女流之輩實在沒有太多接觸到武器。
加上給了月月兩把,所以她身上也就僅有兩把劍。
看著身後緊接而來的襲擊,真有點頭疼,沒有武器,她還真沒有辦法赤手空拳的擊殺敵人,總不能能讓她學著對方的樣子用嘴吧?
對方的簡單的攻擊瑤離若避開並沒有多難,只是苦于沒有武器。
可眼下的局勢不能拖延下去了,再拖可能就非要死在這里,環顧了周圍一圈沒有人,瑤離若借著對方的一次失誤,把對方絆倒在地,在對方爬起來並再度撲向她的空擋一個火球術就扔了過去。
接下來奇異的一幕讓瑤離若有些傻眼,只見火球才踫到對方還沒爆炸開來,對方就一聲化作了灰燼。這情況像極了夢境中的沙漠地下城和第一次去的那個影藏副本里面發生的情況。
怎麼會這樣,這一切莫非有什麼聯系麼?
再奇怪瑤離若也明白現在不是研究這些的好時候,急急忙忙的撿回了自己的兩把武器,即便對方動也不動的任由自己折騰瑤離若還是手腳並用才把武器拿了出來。
收好武器的她,回身就向隱藏密道的地方跑去。
接近目的地時,眼前的情況讓瑤離若又罵娘的沖動。
只見牧將軍一個人在前面邊跑還邊不時的扔幾個秘術,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他身後至少追著數百個敵人。
他的秘術不同于茨羅西城主的快,而是是範圍很大,粗劣的估算了下,他釋放一個秘術大約需要四五秒的樣子,不過他一個秘術下去身後至少要倒下六七個敵人。
牧將軍見到瑤離若顯然也是一驚,隨即無比自然的開口到︰「還愣著做什麼,快些來幫忙
很不喜歡他那種命令的口氣,瑤離若本來已經準備上去幫忙了,听他這樣一說,當下改變了主意,還有閑工夫說這些,那說明這家伙還沒有到極限嘛,于是好整以暇的雙手抱胸到︰「憑什麼?」
這個女人,是在拿喬?牧榮辰危險的眯了眯眼,領著一眾人向著她的方向跑去。
可惡!敵人可是不會管這些青紅皂白,立馬就分出來一部分來追殺她,瑤離若這次可不敢跑遠,她知道這是最後進入密道的機會了,因為有人在,她不是很想暴露出自己會用秘術的秘密,但是又苦于擔心自己的劍再度被卡住,只能憑借身法和敵人游斗。
都說了是游斗,你還能指望有什麼殺傷力,因此圍著她的敵人半天也不見減少。這情景讓牧榮辰皺了皺眉,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都這個時候還想著隱藏實力,自己看起來就是那麼不可相信的人麼?
「不想死就認真點忍不住開腔諷刺到。
若不是沒空,瑤離若倒是很想沖著他翻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哪只眼楮看見我不認真了。
敵人越來越多,雖然瑤離若也憑借著自己的身法又接近了點密道,可是前面的路上被敵人切斷了開去。
怎麼辦?
這一分神導致右手的肩膀上狠狠的重了一抓。強烈的疼痛讓她有點兒不適應,悶悶的哼了聲,還真是疼。忽然想起己似乎好久沒有受過傷了,人果然是會變嬌氣的。
這下右手也不那麼靈活了,看了看自身難保的牧將軍,瑤離若咬了咬牙,終于第一次在有人的情況開始用上秘術。
她先給自己套上了一個風盾,隨即驚異的發現這些敵人似乎真的很懼怕秘術,在她套上風盾後,連觸踫風盾的勇氣都沒有。
敵人拿她沒有絲毫辦法,只能舍她而棄紛紛去圍攻牧將軍,這下情勢逆轉,牧將軍那邊開始頻頻出現危險。
倒不是說他不厲害,相反瑤離若覺的他十分的厲害,功夫了得,只不過過多的敵人讓他沒有了釋放秘術的時間,只能純粹的靠著手上的功夫和敵人糾纏。
可這樣他依舊能保持自己在滿滿當當的敵人中沒有受到傷害,還緩慢的向著密道移動。
不能在拖延了,看著後面又趕來的密密麻麻得敵人,瑤離若猛地掀開了密道的入口。
回望了一下依舊在敵人包圍中的牧將軍,瑤離若有那麼一瞬想讓這個知道自己秘密的人直接死在這里算了,可是看著對方苦苦掙扎的樣子畢竟還是有些不忍的。
轉念一想,自己似乎也知道他的秘密,這也算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遇見同類。罷了,還是救他吧。
手一揚一道風盾扔在了對方的身上,而後連續幾個秘術幫對方清理雙方之間的道路。
瑤離若發現這個牧將軍似乎對于自己也會秘術沒有絲毫的驚異,一臉淡然的借著這個機會沖到了密道的入口。
這樣的情況讓外面的敵人有些焦急,開始悍不畏死的往上沖,一副不管不顧的的樣子,瑤離若被這瘋狂的反擊嚇了一跳。
正準備扭身後退,可惜她快,還有人比他更快。
牧榮辰沖了進來後,看見這個女人明顯的愣了一下,他不用回頭自然知道她在愣些什麼,敵人的瘋狂早就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畢竟只要他這個主將不死,敵人根本就不算真正的勝利,現在自己即將逃離,他們能不瘋狂麼?在路過她身邊的時候,毫不客氣的一把抄起了她。往前猛沖幾步一個大型魔法對著密道的洞口頂部就這樣打了過去。
‘轟隆。’
無數的沙土瞬間落下把洞口堵了個結實,他兩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波及。
往前走了幾步,又照舊再釋放了一個魔法,這樣反反復復的弄了十來個魔法,把這個洞口堵的死得不能在死,才停止了這個舉動。
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右手上有些濕意,低頭一看,只見被自己抄在手中的女人眉頭有些微皺,像是在忍耐著什麼的樣子,一臉不快。
看向自己的右手,牧榮辰瞬間明白了對方的不快來至哪里,自己的手好死不死的就按在對方的傷口上。
若不是知道自己真的是無心,恐怕就連他都要懷疑自己是故意的了。
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把對方放了下來,想道歉,又拉不下臉,只好一言不發的丟過一瓶止血藥劑。
瑤離若確實以為對方是故意的,此刻在心里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本想把藥劑扔還回去,可入手的藥劑瓶子精致的樣子讓她知道這應該是個好東西。
好馬配好鞍,在藥劑上也是這樣的,越好的藥劑需要用越高級的瓶子來盛放,否則效果會流失。
眼前的藥劑瓶子瑤離若見都沒有見過,所以她能那麼肯定的判斷絕對是好東西,除非是神經病才會浪費這麼好的瓶子。
毫不客氣的把瓶子收入包裹中,又拿出自己自帶的藥劑開始給自己抹藥。
這毫不客氣把藥劑據為己有的動作讓牧榮辰挑了挑眉毛,不過自己不對在先,而且不管怎麼說對方也確實算是幫了他忙。
當然心底他始終不認為對方是救了他一命,反正自己還有後手,那一下頂多算是幫了他一個忙,讓他少點麻煩罷了。
雙手抱臂依在洞穴的邊緣,他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的看著那個女人熟練的給自己包扎。
對于她自己可以說見了真的挺多次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他們所說的緣分。
第一次是在樹林里見到垂死的她,為了救她還浪費了自己才到手的一瓶高級藥劑,不過看現在的情況,倒也算不上浪費。
第二次是在自己接替了茨羅西之後在城主府上,那時的她真是十分的不討喜。
他那個時候倒是真的十分不悅,這個不悅倒是和她沒有太大的關系,而是一想到之後有那麼多的爛攤子要收拾就開心不起來。
不過那個時候故作冷靜的她還是讓自己壞心情稍微的好了一點點。
一直以來都覺的女人是個麻煩的物種,真的是十分麻煩,偏偏自己的母親又喜歡那種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一天到晚的就企圖把自己和這種類型的女人湊合在一起。
無數次的設計自己和她們單獨相處,甚至夸張到為此創造各種英雄救美的機會,可每次對方尖銳的可以刺穿自己耳膜的高分貝魔音讓自己恐怖不已,當然這是最糟的,稍微好一點的,就是直接暈倒。
他真的很不明白這個樣子的女人有什麼好的?成天只知道如何把自己弄的美一點,動不動就暈倒,走幾步就喘氣,在自己眼中這無疑就是麻煩。
這輩子打死他都不想找這樣一個麻煩。
可是他固執他老媽也同樣固執,直到現在也沒有放棄這個打算變著花樣的依舊給自己介紹各種各樣這樣子的女人。
美其名曰習慣了就好。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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