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無論瑤離若多不想放下手中快要制作完成的藥劑,但作為主角的她卻是說什麼也不能缺席的。♀
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前往餐廳。
蕭離他們體諒她不喜歡熱鬧的脾氣,並沒有太大張旗鼓,只是在一個比較大的包廂中開了兩桌,出席的人全部是一些高層,這情況讓瑤離若舒了口氣。
和眾人點了點了頭,扯出一個笑容,算是打過了招呼,瑤離若平時就這樣,大家也沒覺的有什麼不對,十分熱情的給予了回應。
因為藥劑快要完工了,想著要和正主打個招呼,開始在人群中尋找羽展瑞,結果有點出乎意料,只見他正和寒莫語坐在一起低聲的說著話,從兩人都有些激動的神色不難判斷出來他們相談甚歡。
兩人十分熟稔的樣子倒是一點不像陌生人,很像多年熟識的老朋友。
「你們以前認識?」兩人一個在南一個在東,絕對不可能是游戲中認識的,若兩人真相識的話,唯一的解釋就是兩人本來就認識,這千年難的一見的情況讓她有此一問。♀
「嗯,在現實中就認識。」寒莫語不認為這有什麼好保密的,抬頭回答道。
點了點頭表示知曉了︰「對了,羽展瑞你的藥劑明天就可以弄好了,明天下午抽空過來一趟。」
「什麼藥劑?」看著羽展瑞臉上難以掩飾的喜悅,寒莫語好奇的隨口問道,主要是太了解那廝。能讓他臉上出現明顯喜色的肯定不是普通東西。
羽展瑞指了指自己殘缺的腿反問道︰「你說呢?」
難以置信的訝然到︰「能讓這腿長出來的藥劑?」
「要不你以為我怎麼會在這里?」
「你們的意思是整條腿都長出來?」寒莫語這回不是驚訝了。而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情緒激動。
轉念一想。瑤離若忽然明白了他何會如此激動,就寒莫溪的事件中,他用來說服自己的肯定包含了就算救回來也終身殘廢一項,有些懊惱自己的大意。
抿了抿唇,寬慰道︰「他的情況撐不到這個時候。」
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寒莫語又看了看瑤離若,聯系兩人的對話,羽展瑞也大概猜到了兩人在說些什麼了。
作為不了解事情經過的人,他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發言權。老老實實的閉嘴不再說話。
「我……除了這樣想,還能怎麼辦?」
「好了,不說這些了,離若,蕭離他們在叫你。」羽展瑞伸手拍了拍寒莫語的肩膀,出言解圍到。
豐盛的菜色,熱情的人,讓這頓晚餐還算愉快。
瑤離若惦記著藥劑的事,酒過三巡之後就提出了要先告辭,眾人都十分了解她的脾氣。也沒有強求,在處罰了她三杯酒後。大方的放她先走。
一出門,就在大廳中看到一個孤寂的身影,近日來的相處讓她一眼就認出不是寒莫語又有誰?
此刻的他站在窗口,一手執著酒瓶,逆著燭光,和餐廳中的歡聲笑語拉出一道孤寂的鴻溝。
瑤離若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但是此刻卻覺得這幅畫面有些刺眼,不受控制的就走了過去,和對方並肩而立,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窗外。
窗外的楠城並沒有棟城那樣燈火通明的繁華,這個點路上的行人已經十分稀少了,就算偶爾有人路過也是匆匆忙忙的,這行為讓楠城的夜晚更添淒涼。
「這里還真是淒涼。」仰頭灌下一口酒,沒有移開視線,寒莫語忽然說道︰「其實我有時候覺的你說的對,和他們比起來我經歷的這些真的不算什麼。」
「會好的。」安慰人一向不是瑤離若的長項。
「是啊,會好的,連我都可以預見這樣的城市一旦崛起會有如何的繁華,在如此巨大的災難中都沒有被摧毀的城市,還會怕什麼?」
「你也會好的。」
「承你吉言,其實我也覺的自己會好的,只是這個過程總是很痛苦的,但我很開心,至少現在我敢選擇直面而不是逃避了。」
終于扭過頭來對著身邊之人笑了笑︰「其實我對你感覺很復雜。」
「我知道。」寒莫語的坦然讓瑤離若禁不住眯了眯眼,其實她一直都知道,對方于她有感激也有怨恨。
這也是她一直關注對方的原因,好幾次她在對方莫名閃著怨毒的眼光中都想這樣一劍刺死他算了,要不要就這樣把他扼殺了?若對方一直怨恨自己,難免那天羽翼豐滿之後不會對自己出手。
不喜歡不確定的東西,但很多奇異的原因讓她一直沒有下這個手,而是選擇在自己能控制的範圍內繼續觀察。
「你不怕?不怕我怨恨你?若不是你的要求這些事是不會發生的,也許我只是需要寄人籬下,並不用遭遇這些?」
「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頓了一頓,瑤離若往前走了一步,用雙手撐著窗稜,微微仰頭︰「並不是推卸責任,但這確實是你的選擇,沒有強迫,我不認為我需要為此承擔什麼。」
「你倒是想的開。」
「想不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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