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高高的皇城高牆我身穿銀色的戰甲肩披紅色戰袍我安然地坐在尼庫塔的背上而我的身後是千軍萬馬
寒風凜凜春的季節卻是冬的寒冷
我的身體在寒風的席卷中已經漸漸麻木
等了那麼久終于盼來了這一天我不知是該笑呢還是該笑呢
活到現在有很大一部分是受了城內那家伙的「恩惠」吧
終于那城樓上出現了熟悉的身影迄今為止最適合紅色的妖艷男人
幾年未見那個男人依舊妖艷連那傾城的容貌都沒有任何變化不得不承認他是我所見過的男人中最像女人最魅惑的一個
當然在我心中暗魂最好看的那是必須的畢竟他是我心中的男主角嗎
邪流斯輕輕扇動著黑色羽扇緩緩擋住他那上揚的紅唇
伴隨著寒風那猖狂嘲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你果然還活著」
「呵呵是不是讓你很難過呢」
他笑著點點頭目光卻不似曾今那般犀利相反有些空洞「是啊以為你死去的那一刻真的有些難過呢似乎這一生所有的樂趣都消失了不過……呵呵呵……」
听著那毛骨悚然的笑聲真是讓人有一種作惡的感覺
我深吸一口氣怒喝道︰「邪流斯今日我幽冥就是代表暗夜來取你狗命的」
「啪啪啪」他輕輕地鼓了鼓掌但聲音卻傳進每個人的耳朵里
「好啊來人開城門迎貴客」
他身側身著盔甲的人道︰「主人不可啊」
「嗯」邪流斯冷冷地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人那人一愣便下令打開城門
我始終保持著臉上的笑容都感覺有些僵硬了
這混蛋到底是在長哪出戲啊空城計
次奧他以為他是諸葛亮
開玩笑……
以為老娘會上當嗎當然不會
「怎麼我認識的幽冥何時變得如此膽小我們那麼多年未聚今日一起喝一杯如何」
面對城樓上那個混蛋的高傲我實在忍無可忍「紅毛怪你有沒有搞清楚我今天到底是來干什麼的」
咦不對啊我在被那個混蛋給帶跑了果然我不是打仗的料啊……
幽冥你給我清醒過來怎麼能被邪流斯幾句話就帶跑呢太不像話了
「丑丫頭上來喝一杯吧我知道你是來了解我這無聊的生命的打仗總是要死人的我想你也不希望跟在你身後的人死去吧」
腦海中猛地傳來紅毛怪的聲音格外的清晰高高的城樓上嘴卻沒有動我知道那話只有我听得見
而城樓上的士兵也不知去了何處眼下只有他一人傲然站于哪兒
似乎真成了空城計
邪流斯晃了晃左手的酒瓶笑道︰「幽冥上好的果酒上來試試嗎」
「哼你以為我不敢嗎」
這對話顯然是說給其他人听得如果可以不讓兩軍生沖突就解決掉邪流斯那麼這樣的結局會是最好的
雖然不知道邪流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我還是想賭一把
「主人」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無」已經突破到了頂層當年在暗夜皇宮的那一幕再也不會生即使是邪流斯也不可能贏我
尼庫塔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而他的手還拽著我的裙擺
灰緩緩從後方走來道︰「讓主人去吧今夜贏得一定是主人」
我微微對他報以一笑這小子哪來的自信心比我還強悍
我甩了甩頭將多余的想法撇去身子一躍邊上了那座城樓
「呵呵我就知道你回來你知道自從你假死後就再也沒讓我開心過讓我笑過了」
听著邪流斯的話語我自顧自地坐下
他又道︰「臭丫頭你又瘦了這幾年過得怎麼樣」
「好不錯你呢」
「不太好……」
怎麼都感覺這對話的氛圍怪怪的不像是敵人而像是分手多年突然重逢的情侶
「今晚的月亮很圓」邪流斯望著空中的明月臉上露出難得的干淨笑容不是猖狂不是妖邪僅僅是干淨
有那麼一秒我甚至以為眼前這個的邪流斯才是真正的邪流斯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也望向空中的明月很美很亮周圍璀璨的星星根本不能與之爭奪光輝
「丫頭對不起當初我真的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邪流斯突然說道
似乎今夜成了他的個人講座而我只是一個听眾連表意見都不需要
也不知這家伙說的話哪一句真哪一句假
「直到我以為你死的那一刻我才認識到我錯的有多離譜當年我也是這麼逼死青兒的如今我也這麼逼死了你不過你比青兒運氣好你還活著」
他微笑地看向我那雙紅瞳中竟然泛著水汽
他在難過嗎
青兒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過對了暗魂的娘不就是叫青兒嗎
難道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的話邪流斯應該挺喜歡青兒的吧暗魂的娘親是歌姬那麼邪流斯當年也是牛郎咯
那麼應該是青梅竹馬的關系吧
然後暗魂他爹出現把青兒搶了接下來可以想象一個身份低微的小小牛郎為了報仇一步步走到了如今暗夜之王的位置
天哪如果我的遐想和柯南的推理一樣準確那豈不是……
「怎麼一直不說話陪我聊聊吧不會太久的我活得也夠久了是時候去陪青兒了」邪流斯淡淡笑著晚風卷起他紅色的妖艷長這個男人依舊那麼耀眼
「不過想想我竟然殺了她的兒子我還真是沒臉見她……」
「暗魂沒死……」不知是處于什麼原因面對快要哭出來的邪流斯我竟然這麼說道
「怎麼可能我親手……」
「他的靈魂現在在邪夜的身體兩人共用一副身體不過時間也不多了那具身體早已經負荷了……」
「是嗎……」邪流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撫模著那把黑色的羽扇輕輕一攏扇尖上竟閃現出一道銀光是刀刺
他不緊不慢地將扇子交與我的手中我只感到他的手一片冰涼
「好了敘舊就到這吧動手吧很快我就可以解月兌而你便會是新的暗夜女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