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回到了正軌,我的名字叫林冥,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每天都過著平凡生活,每天和好朋友嘰嘰喳喳,笑得很用力,活得很認真,上課有好好听講,回家有好好完成作業,听爸爸媽媽的話,听老師的話。
何翼也似乎放下了一切,偶爾聊上幾句,說說笑笑,至于另一個世界好似從未存在過,一切只是夢,如今夢醒了。
在平行的時空里,該存在的還是存在著,沒有因為少了一個不該存在的人有什麼不同,暗魂對于突然消失的我起初是憤怒,直到如今只求再見一面那眼中滿是氤氳霧氣的黑色眼眸。
在我過著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日子時,陰謀慢慢地在醞釀著。
偌大的黯魂堡,曾經充滿兩人回憶的寢居,暗魂一動不動地抱著雙臂坐在窗邊,皎潔的月光傾瀉進來,格外明亮哀傷,瀑布般的黑發懶散著靜靜的,美得妖嬈而孤寂,額前的碎發擋住了暗魂的視線,不知道一國的大祭司此時此刻正在想什麼。
「大祭司,似乎在想某個人啊語氣輕佻囂張,一把折扇掩住了嘴邊的笑意。
「你!」瞬間,暗魂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暗暗責備自己竟然如此大意,一國邪流斯就這般闖入自己的寢居,他竟不知,此刻邪流斯正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眼前。
「不用緊張,我可是來給你送禮的他折扇一揮,藍色的煙霧襲向暗魂。
暗魂想躲,但又怎躲得開,少許的煙霧順著鼻腔吸進肺部,腦海中傳來一陣劇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噴涌而出。
看著暗魂抱著腦袋痛苦地跪在原地,邪流斯笑得無比歡暢無比囂張,對于他來說報復暗魂便是報復那個男人。
「怎樣?都想起來了吧?我可是做了一件好事,作為回報你便與我走一趟吧!哈哈哈哈哈哈!」一束流光射入了暗魂體內,封住了暗魂所有的能力,邪流斯攔腰抱起暗魂消失在了原地。
邪流斯並沒有對暗魂怎樣,只是綁起來,關在小黑屋里,高興的時候折磨他一下。
在這段時間里,暗魂好似死了一般,無論邪流斯如何鞭打他折磨他,他始終一點反應也沒有。
所有的記憶都復蘇了,他心中悲痛萬分,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想起了一切!冥兒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而自己的「無動于衷」卻傷她那麼深,自己真是該死,罪該萬死,可如今再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冥兒走了,自己卻被邪流斯囚禁在此處,什麼補償都做不了,甚至擔心她會不會受到傷害。
又有人進入了囚室,是邪流斯嗎,他被折磨得很痛,可**上的疼痛怎比得上心里的痛,那是一種悔恨,厚重的無力感深深種在心底無法自拔。
光刺痛雙眼,一襲白衣明晃晃得令人窒息,一樣的容貌,這個多年的對手有時就好似最親密的朋友,暗魂不知邪夜來此何意,依舊呆呆的望著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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