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躲開,可是身子卻情不自禁地向他靠近。
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她在心里如是喊著。
夏流離迷蒙著雙眼,臉色酡紅,粉女敕的嘴唇不知何時已被他吸得紅腫。
有多久,他沒有吻過她了?
大概有兩個月了吧,他已經兩個月沒有回溪塘了。
大約,在外面有情人了吧!
「流離……」他親吻著她雪白的耳垂,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分身也毫不怠慢地賣力工作著。
「嗯……」夏流離終于沒能忍住,出來。
那樣嬌女敕軟軟的聲音,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竟是從她嘴里發出來的。
不得不說,葉景盛的技術很好,每一次都能將她馴得服服帖帖的。
夏流離伸出縴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雪白的雙腿亦是順勢攬上他的腰身,這樣的姿勢使得他們貼合地更加密切。
兩年的夫妻,彼此的身體再熟悉不過,彼此的敏感處都了如指掌。
這一夜,葉景盛換著花樣折騰著這個兩月未見的女人,抵死纏綿著。
夏流離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她居然又昏了過去。
身上有沐浴後的清香,想來是景盛昨晚抱著她清洗過了吧。
夏流離睜著美麗的眼眸,看著這個自己住了兩年的地方,第一次覺得是這樣的惡心。
那個自己一直當做大哥哥的男人,居然會以這樣卑劣的手段佔有她!
「咚咚咚」
夏流離還在發呆,門外已經傳來管家溫和的聲音。
「少夫人,您醒了嗎?少爺吩咐我做了些東西,您要不要吃一些?」
他又離開了吧,夏流離輕蔑地笑了笑,對著門外說道,「先放在餐廳里,等會兒我再下去
門外管家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夏流離煩躁地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光著腳丫進了浴室洗漱。
等到她梳洗完畢已是十一點半,夏流離走到床邊往部門去了電話,卻被告知她丈夫今早已經幫她請過假。
夏流離扯了扯唇角,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收拾干淨的屋子,無力地笑了笑。
他依舊對她這麼好,處處都為她著想,可是為什麼當初要那樣騙她呢?
「景盛,我們曾經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夏流離對著空落落的屋子,久久吐出這麼一句。
下樓的時候,小腿有些發軟,昨晚真是一場激戰,導致她現在下面還隱隱作痛。
「少夫人——」
佣人們一如既往地彎著腰,向她表達著尊敬。
夏流離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坐在客廳,隨手拿起一份娛樂雜志。
當紅花旦繁塵疑被葉氏總裁包養,二人深夜酒店私會。
雜志頭條赫然印著那幾個大字!
照片拍的有些模糊,那男人高大的背影確實像極了葉景盛。
夏流離努努嘴,淡淡地翻過那一頁,繼續看下一個話題。
管家熱好了飯菜端上來,一眼便看到少夫人手中翻著的雜志,驚得眼皮直跳。
「少夫人……」管家面露難色,這雜志是少爺交代了一定要給少夫人看的,只是少夫人,似乎對這樣的新聞並沒有對大反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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