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緣霧擾咖啡廳。
「月月!」顧寒月剛進門,夏流離便已經一眼就認出了她。
她笑著朝她揮手,這一舉動倒是引來不少側目。
顧寒月,妖嬈型網絡美女作家,隨意的一件皮衣便穿出一種霸氣。
她因為已經有了些名氣,出門前便喜歡戴著墨鏡跟鴨舌帽,光看那派頭,還真以為是某個知名紅星呢。
「離離她燦然一笑,更是顛倒眾生。
安靜的咖啡廳一時間熱鬧不少,有人更是調侃地沖她吹了吹口哨,還不忘矯情地沖夏流離拋個媚眼。
夏流離淡淡地瞥了眼周圍,那樣清冷的琥珀色眸子只看得人不寒而栗,有那麼一瞬,她的氣場像極了葉景盛。
冷冷清清,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個小富婆,怎麼就想起來約我喝咖啡啦?」顧寒月入座便取下墨鏡,那張無比妖嬈,明媚動人的俏臉一下子便映入眼簾。
「什麼小富婆,這頓你請,我沒錢夏流離調侃地笑了笑,雲淡風輕地拋出這麼一句,直氣得某女血壓飆升。
「你不是吧,你男人腰纏萬貫,富可敵國啊,你一個管家婆會沒錢?」
顧寒月是夏流離在英國讀書時結識的好友,為人爽朗,口無遮攔,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
在學生時代制造了不少歡樂,如今回國,暫時不想工作便寫寫網絡小說,沒想到隨便寫寫居然就有名氣了。
「別提了,煩著呢!」夏流離嘆了口氣,低著頭開始喝咖啡。
卡布奇諾,苦中帶點甜,景盛最喜歡的味道,原來也不過如此。
顧寒月叫了服務生,點了杯藍山,接著便雙手托著下巴,性感的嘴唇嘟著,秀眉微擰,看上去真像是憂心忡忡的模樣。
「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啊,你有我煩麼?
每天都要碼字,被讀者催著更新,命苦就不說了,
還有那個該死的前男友,最近不知腦子抽什麼風,總是跑來糾纏不清,
我都快奔潰了,蘇燦本來就小心眼,現在為了那個奇葩男正跟我鬧別扭,
哎呀,煩死了,編輯還不斷催稿,媽蛋,又不是我要出版啊,煩不煩!」
飆出這麼一大段話以後,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卻發現對面的某女依舊是滿面愁容。
「我靠,我都不懂你在糾結個神馬!
盛哥那麼寵愛你,整個溪塘都送你了,你還整天擺著副死人臉給他看?」
葉景盛對夏流離的痴情,顧寒月可是在英國上學的時候便看得清清楚楚。
那時候的夏流離整天跟在季流年後面,屁顛屁顛地,根本就看不到她背後默默站著的男人。
記得有一次,隔壁班的女生因為嫉妒夏流離身邊總是圍繞著兩個大帥哥,于是故意陷害她,說她考試作弊,企圖毀壞她的名聲。
那時候的夏流離很愛哭,她在老師面前也是一個勁兒地哭,說著沒有作弊,只是證據確鑿,老師說什麼也要給孩子們一個交代。
記得那時候的季流年只是跟夏流離一樣,是被葉景盛的叔叔收養的孩子,說話沒什麼分量,除了威脅了那幫欺負小離的孩子,便是一直在安慰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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