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塵,一襲最白色抹胸瓖鑽晚禮服,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
精致的妝容上掛著最耀眼的笑容。
她就是繁塵,頻頻與葉氏總裁傳出緋聞的女人,這是夏流離第一次見到真人。
夏流離睜大眼,心里空空蕩蕩的,好像被自己霸佔了好久的玩具突然被別人搶走了那般落魄。
這一刻,她早已忘記了季流年剛剛說的話,滿腦子都是眼前郎情妾意,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
葉景盛倨傲地揚著下巴,修長的雙腿優雅地邁向夏流離的方向。
冷酷的嘴角噙著一抹令人膽戰心驚的笑容。
夏流離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看到那樣充滿殺氣的景盛,她畏縮了。
她從來都知道葉景盛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卻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的氣場,即使不說一句話就已經壓迫地令人窒息。
明明不遠的距離,他卻好像走過了大半個世紀,帶著一世的風塵。
繁塵,演藝圈的天後,即使是在那樣的霸王身邊,也絲毫不減女王的霸氣。
「小離?」
季流年出聲喊了喊正在發呆的夏流離,提醒她,人已經站到她面前了。
繁塵並不認得夏流離,只是卻明顯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在看到她時,明顯僵硬了許多。
「盛哥?怎麼了?」
她勾了抹燦爛的笑容,眉骨安然地看著他,仿佛那是她一世的風景。
他微微揚了揚唇,大手忽然便扣住她縴細的腰身,沒有說任何一個字,就是那樣簡單而冷冽地看著夏流離。
他的眼楮里,帶著最難以言說的感情,也許是炫耀,也許是辛酸。
葉景盛,總是有這樣的能力,能夠輕易影響一個人的心情。
不,是三個人。
夏流離被那樣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怔住了,一時間正房的地位頓時被別人當面搶去。
季流年同樣呆住了,盛子在搞什麼鬼?
最震驚的莫過于繁塵,她歪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卻發現,他的眼楮根本就沒有看她。
與葉景盛相處的這兩個月,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番主動地攬過她的腰。
她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便看到了那個靜坐著卻已是光芒萬丈的女子。
她是誰?
為什麼盛哥會一直盯著她看?
他們站著,他們坐著,八目相對,互相對峙著,喧鬧的餐廳因為這奇怪的四人,忽然變得安靜許多。
靜得夏流離覺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繁塵身上的那股香水味,一陣又一陣地刺激著她的胃。
「盛子,真巧啊!」
季流年收拾好滿肚子的疑惑,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葉景盛挑挑眉,沒有理會,依然眼神冰冷地盯著夏流離。
媽的,你跟別的女人約會來我面前叫什麼囂?
你要是想離婚直接說,姐不伺候了!
夏流離深吸一口氣,微眯起眼楮,再睜眼已是清冷一片。
「是啊,真巧啊,葉、先、生!」
她將葉先生三個字咬得很重,很重。
心,也很痛,很痛。
為什麼要用最卑劣的手段佔有我?
如今又用這樣老掉牙的把戲羞辱我?
難道在你們眼里,夏流離永遠都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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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盛真矯情啊,用老掉牙的辦法刺激自己老婆,也不怕她就這樣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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