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醒來便發現懷里抱著個陌生女子,本想一把將她推開,卻不想竟意外地發現,此人與歡兒倒有幾分相似。
于是,那僅有的一點思念,在醉酒的夜晚,寂靜無人的時候,突然被放大,無限放大。
他抱著這個女人,瘋狂地思念著歡兒。
「季問天?」
白若寧皺著眉,努力尋思著這個男人的名字,好熟悉,不過卻想不起來。
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季問天就是季家的二兒子?
季問天從剛出生便一直跟隨自己的媽咪住在澳洲,多年才回來一次,與這個季家早已失去了最基本的感情聯絡。
光是從他的姓根本就不會聯想到他的身份。
季問天微微合上眼,修長的手指按了按太陽穴,宿醉真是要人命,不過幸虧他控制住了自己,沒有犯下對不起歡兒的錯。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快去準備早餐!」
男人帶著強制性意味的一句話,驚得白若寧一身雞皮疙瘩!
她堂堂f市市長千金,十指不沾陽春水,在這里的一個星期,每一天都在吃面包,他居然讓她給他準備早餐?
「我不會!」
她說的斬釘截鐵,純淨的眼眸里不帶任何做作的情緒,就那麼真真切切地拒絕了他。
「……」
白若寧低頭,一下子便看到男人大敞著的襯衫,露出性感的鎖骨,蜜色的肌膚在晨光中顯得異常的魅惑。
這一定是個妖精!
白若寧深吸一口氣,這才慢悠悠地從床上起來。
昨晚,和衣而睡,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他會亂來,更何況,他醉得不省人事。
在她起身離開以後,季問天驟然睜開眼眸,暗紅色的瞳孔里閃著算計的光芒。
還有三天就是季流年的訂婚宴,他膽敢將自己的準未婚妻送到他的床上,看來,是不想要季家的財產了。
好,很好,既然如此,他也不會手軟!
溪塘。
夏流離被一陣月復痛驚醒,興許是昨晚的噩夢留下了陰影,此時心跳得很厲害。
「怎麼了流離?」
「肚子疼……」
夏流離噙著淚花的眼眸就好像天上的星星一般耀眼,看得他有一陣的慌神。
等到葉景盛反應過來,剛要打電話給張醫生,夏流離的肚子又忽然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
他皺著眉頭,顯然是不相信,月復痛怎麼會來的這麼快去的這麼快?
雖然他知道女人月事期間,會渾身酸軟無力,月復痛也算正常,但夏流離從來都是他的寶,有一點閃失他都比任何人緊張。
葉景盛攬過她的身子,將她摟緊。
「不疼了,景盛,我們今天去看看月月吧,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夏流離紅著臉,窩在他的肩頭,心里卻是五味雜陳。
景盛,你知不知道月月為什麼會這樣?
你知不知道,蘇燦他居然拿你跟他比?
你知不知道,那麼天真沒有道理可尋的比喻我竟然相信了?
你跟繁塵一定有過關系吧!
夏流離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想法,唯獨緊緊抱住他的腰身,才能努力不讓眼淚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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