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還真是奇妙啊,繁塵的男朋友是我頂頭上司,我的丈夫居然也是她的頂頭上司……哈哈
夏流離自嘲地笑了笑,那素來潔淨的琥珀此刻蒙上一層奇怪的紗,說不清道不明。
他可以包養繁塵,可以亂搞上司與員工關系,那是不是意味著她也可以跟別的男人亂來?
「夏流離,收起你腦子里齷齪的思想,盛哥對你如何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顧寒月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不需要讀心術,光是簡單地看她一眼便已經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
夏流離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有反駁。
景盛對她很好,所有人都看得到,可是既然對她這麼好,為什麼還要包~養繁塵?
是不是她真的很討厭?
還是說她對季流年的感情令他很不安?
可是,景盛,你知不知道,我已經不愛季流年了,或許從來都沒有愛過,只是習慣了這個大哥哥的存在。
我現在,真的,好像,已經,愛上你了……
***
結婚後的第三天,季流年整個人幾乎被囚禁了起來。
白若寧的手段真是不一般,也不知到底耍了什麼法子,居然整個季家所有人都對她唯命是從。
沒有人理會大少爺被囚被虐的窘境,全部都心照不宣地自動忽略掉這號人物。
夜深了,人靜了,邪惡的家暴又要開始了。
「白若寧,你鬧夠了沒?」季流年雙手雙腳全都被拷住,固定在大床上。
全身上下只蓋了一條薄薄的浴巾,房間的空調溫度很適宜。
可是……季流年卻莫名地覺得有一股寒意。
那個女人閃著幽光的眼楮是怎麼回事?
還有她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
「怎麼也鬧不夠~」
溫柔的聲音,帶著些曖昧的調調,白若寧一身性感的豹紋吊帶遮臀裙,冷不丁地竄到他的身上,狂妄地騎坐在他腰間。
「你給我滾下去!」
季流年低吼,這個該死的女人,死巧不巧,居然敢坐在他男人的威嚴處!
果然是久經情場的放浪女子!
「偏不~」白若寧媚笑一聲,忽然俯子,朝著他的耳朵吹了幾口熱氣。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除了那里,便是耳朵。
饒是季流年這樣不近的男人也招架不住這樣赤果果的誘惑。
男人的眼楮只一瞬便燃起憤怒的火花,惡狠狠地瞪著這個自大的女人。
這個骯髒的女人,居然敢這樣撩撥他,而他……居然可恥地有了反應!
「你已經把我困在這里三天了,到底想怎麼樣?要殺要剮來個痛快!」
季流年沉沉地呼出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
該死的女人,不要再拿你那誘人的胸口蹭我了!
季流年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季家老宅的房間竟然到處都有機關,就連大床上都自帶枷鎖!
也難怪,軍區向來警惕,不過這個枷鎖,白若寧怎麼會知道?
該死,到底是誰在等著看他笑話?
「我怎麼舍得殺你呢?你對我的羞辱我可是要用愛情一點一點地還給你的……」
***後台總是抽風,發文不顯示,還希望大家不要著急,因為……辣椒比你們還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