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心翼翼,多了一絲寵溺。
或許,真的如季問天所想,他借著報復司徒家的幌子,故意將安吉拉圈禁,其實,是因為喜歡她吧!
即使,她比他小了很多歲,即使,她肚子里懷著別的男人的孽種,他依然舍不得對她擺一點臉色。
「不、洗、腦
她一字一頓,卻字字誅心,簡單的三個字化作三支利劍,直直射向蕭慕青。
她說她不想洗腦?
她心智只有三歲,怎麼他們說的話她都知道?
季問天眯著眼眸,听到安吉拉這句話同樣是很好奇。
今天的安吉拉很反常,雖然表面上還是那麼痴傻,但是好像比之前更愛說話了,會主動跟蕭慕青講話,來的時候也沒有那麼怯生了。
「誰說要洗腦了?傻孩子
蕭慕青心里感覺怪怪的,這樣的安吉拉讓他覺得很陌生。
她低垂著眼皮,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純澈的眼楮,白皙的手指撫著自己的月復部,神色安詳。
「她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季問天手指頓了頓,發出一封郵件後問道。
「沒道理啊,等我下午問問少卿,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慕青撓撓後腦勺,心里同樣很郁悶,看安吉拉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像想起了什麼,難道是她的記憶開始復蘇了?
那晚見到司徒衍的背影刺激了她的大腦皮層麼?
還是說,她已經清醒了?
現在不過是反間計?藏在他們身邊,做司徒衍的臥底?
如果真是這樣……
蕭慕青沉了臉色,整個人看起來都很陰郁,一瞬間他又變成了那個威風凜凜的軍火商。
如果安吉拉竟然真的敢欺騙他,他一定不會再心軟!
***
季流年醒來的時候渾身赤~果著,就連最**的內內都沒有穿!
太陽穴好疼,疼得他眼楮都睜不開。
宿醉果然要人命,盡管他喝得並不多。
季流年想要抬手揉一揉自己的太陽穴,卻發現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枕住了自己的手臂,想要抽都抽不出來。
整個胳膊都已經麻了,這是什麼小動物?
季流年閉著眼楮,伸出自由的另一只手胡亂地朝身邊模去。
一堆毛茸茸軟綿綿的東西,這是什麼?
腦海里還在想著是那只不要命的小貓咪竟然爬上了他的床,身子已經情不自禁地轉過去想要將那只貓踢下去。
「啊!」
隨著一聲尖叫,睡夢中的白若寧被不明沖力踹下了床,一坐在地毯上。
這聲尖叫瞬間拉回季流年的理智,他豁然睜開雙眼,瞪著豪華天花板,大腦飛速地運轉著。
這里是創世,他怎麼會在這里?
他不是住到外面的另一個酒店了麼?
那聲音,他不用看都知道是白若寧的。
只是……她怎麼會在他旁邊?
還有,他的胳膊就是被這個女人給枕麻木了的??
太多的問題一下子涌進季流年的腦袋,本來就宿醉,這下頭更疼了。
「季流年你個沒良心的!佔完本小姐便宜就踢人下床?可惡啊!痛死我了!你快點過來扶我起來!」
白若寧一下子摔到了屁屁,疼得咬牙切齒,于是坐在地毯上,開始充分發揮她的撒潑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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