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剛剛跟我說不想被你睡,所以離家出走了
白若寧攤攤手,很無辜地看著他,水靈靈的大眼楮看起來純潔地好似三歲孩童。
「白若寧!」
季流年咬牙切齒,悲憤交加,他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這麼一個禍害精?
「嗯哼?其實我更喜歡你喊我的乳名~」
白若寧很賤地喝著茶,嬉笑道,一只手還順便打開中央空調的控制開關,特地調了制冷!
本小姐就不信你不乖乖上~床來!
要說這世上鬼主意最多的就要數白若寧,當初在情場久混,對付那些欲拒還迎的貨色早就用盡了手段,現在對付一個小小的季流年,完全不在話下!
「什麼乳名?」
季流年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他好像沒有喊過什麼惡心的乳名吧?
難不成,她叫小白白?小若若?
正在糾結中的季流年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中央空調已經被打開,面對忽然刮來的冷風,他也只當是自己在浴室泡了太久,不習慣屋里的溫度。
「剛剛你在爺爺面前喊的呀!」
「……」
靠,該不會是他剛剛故意惡心她的那個「寧寧」吧?
這妮子居然還當真了?
季流年又是一陣月復誹,真不知道她腦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
明明他都已經在跟她發火了,她居然還能那麼好脾氣地跟他開玩笑,沒心沒肺也要有個限度啊!
「叫什麼都無所謂啦,白若寧這三個字比較適合嚴肅的場合,平時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不用這麼麻煩啦!嘻嘻……」
我靠!又是這個賊笑!
季流年背後一陣發涼,猛地就想到了被囚禁的那幾天,白若寧拿著一個叫做「七寸通」的東西過來刺激他,當時就是這個賊笑。
季流年黑著臉,看著房間里空蕩蕩的一張大床,心中的恐懼不減反增,光是看到白若寧那張邪惡的臉就覺得一陣驚悚。
整個臥室沒有多余的能夠坐下的地方,季流年邁著修長的腿在屋子里踱來踱去。
他現在肯定不能出去要求換房間,那樣肯定會引起爺爺的懷疑,沙發既然都已經被白若寧想方設法弄了出去,那他再去找人也是徒勞。
季流年永遠也不會忘記被囚禁的那幾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悲慘經歷。
于是……季流年穿著厚厚的睡衣,從櫃子里拿出一床毯子,一坐在了地毯上!
白若寧見季流年依舊堅持不到床上來,又偷偷按了遙控器,將溫度調到最低,中央空調很給力地開始運轉,不一會兒的功夫,房間的溫度就降了不少。
季流年縮了縮脖子將自己的身子全都裹在了毯子中,可是……為什麼還是覺得很冷??
「白若寧你有病吧!大冬天的你開冷氣?」
再怎麼後知後覺的季流年終于發現了不對勁,他三兩步走到床邊想要搶過遙控器,不料她卻卑鄙地將其藏在胸口。
這下季流年更是惱羞成怒!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隨著大床猛地下陷,季流年翻身上床將某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壓在身下,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探到她的胸口,強行取出遙控器,並將空調切換成制熱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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