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那麼疼了,你別嚇壞了人家
白若寧勉強擠了一抹笑容,心中卻在竊喜,看著季流年那吃人的目光,頓時覺得自己這一出戲真是沒有白演。
「……」
季流年眉毛皺得緊緊的,微微眯著眼眸盯著白若寧的臉,不知是因為太疼了漲紅了臉,還是因為靠得太近羞澀了。
「先生,醫生來了,麻煩您讓一讓
季流年看著白若寧有些發怔,好像自己總是能夠輕易地被這樣純潔的面孔吸引,耳邊傳來乘務員的提醒,季流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他尷尬地挪開覆在她手上的手,恣意地****衣兜,優雅地站起身子,將空間留給醫生。
只是一剎那的時間,他又變成了那個溫潤如玉,從不會正眼對待白若寧的那個季流年,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幻覺!
兩個乘務員協助醫生對白若寧進行了診斷,最後得出結論只是單純的肚子疼,並不是什麼急性盲腸炎,這才放心地開了一味止疼藥,囑咐了之後離開。
這樣的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只是季流年似乎比剛上飛機的時候還要冷漠了。
白若寧低著頭喝著水,兩只烏溜溜的大眼楮往上翻著,眉毛抬成了一個囧字,就這樣細細地打量著他。
季流年重新拿起那份雜志,剛剛醫生說的話他也已經听到,自然不會再關心她,只是……
為什麼此刻,雜志上的內容,他一個字都看不進?
為什麼,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白若寧飄來飄去的煩人影子?
他甚至,看著她的那張粉女敕的小嘴,就能想象它在他面前喋喋不休,體內就有一股**牽引著他將她撲倒!
季流年重重地閉上眼,企圖趕走那個有著明朗笑容的白若寧。
可是剛剛合上眼皮,腦海里又出現她的影子,沒心沒肺地對著他笑著,不管他怎麼罵,她都在那里,不肯走。
為什麼會這樣?
季流年慌了,怎麼這個女人竟然給他留下了如此深刻的陰影了麼?
那得要趕快將她踢開才好!
「季流年,你都不會關心我一下麼?我很好奇,是不是我死掉了你連眼楮都不會眨?」
白若寧吃了那無關痛癢的止疼藥,又開始生龍活虎了。
啊,不對,她根本就沒有肚子疼,這不過是她裝出來想要引起季流年的注意,好順利開始他們的搭訕。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那麼激動,當時就把乘務員、乘務長喊過來了,幸好今天頭等艙被他們包下了,不然還真是要引起不少圍觀,到時候可真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會,會替你燒紙的
季流年拿著那財經雜志,看得津津有味,唇角微微上揚,月兌口而出。
要是白若寧死了,他一定會燒高香,拜祭天上各路神仙,可千萬別讓這妮子輪回轉世禍害別人了!
「你……」
白若寧被他這話氣得夠嗆,不過很快便莞爾,季流年與她不就是同種人麼?
刀子嘴,豆腐心,明明緊張她,卻還是要表現得莫不在乎,還不是害怕愛上了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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