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兒,出生在離恆春市不到200里的一個城市里,她家就在一個至純至清的湖邊,她是喝著湖里的水長大的,人生得如湖水般清甜水女敕。
高遠和喬月兒是在網上認識的,初識的時候,喬月兒還是師大的一名學生,現在畢業已經半年,住在師大里面的一個教師小區里。房間很狹小,只擺得下一張床和臨窗的一桌一椅,但是屋里很整潔,那碎花的窗簾,繡花的被褥,以及牆上的明星貼圖,都為房間里增添了幾許溫馨。
此前,兩人已有過擁抱親吻。現在兩人都喝了酒,生理上都有了需求,尤其是高遠,喝得已是醉燻燻的,需求也來得強烈。若是在平時,他可能還忍得住,但是李可依的離去,對他造成重重一擊,他居然產生些許前所未有的自卑。他迫切需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並不令人討厭,最好的證明方法,無過于擁有身邊的一個個美女,擁有她們的身,還有她們的心。
高遠把打包的飯菜放在桌子上,二話不說便把喬月兒放到了床上,一陣雨點般的密吻,將喬月兒吻得透不過氣來。♀喬月兒不由得一陣驚慌,以前,高遠總是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可是今天,他居然這麼瘋狂。喬月兒不禁叫道︰「高遠,你怎麼啦?你是不是喝多了?」
高遠一聲不響,好像沒有听見她說什麼。喬月兒意識到他真的喝醉了,他已經無法控制他的身體和大腦了,現在的他,已經徹底淪為一只**操縱下的動物。
果然,高遠吻了一陣,伸手便要除去喬月兒身上的牽掛。以前,高遠從未有過這方面的要求。喬月兒明白,如果不制止他,她就將徹底地在他的瘋狂下淪陷了。
如果高遠清醒的話,或許她會配合他的一切,可是,他現在已經醉的幾乎不省人事,她總不能在他不明不白的情況下交給他吧,她總不能在被迫的情況下交給他吧?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哪個女孩子不夢想著會有一個無限旖旎、無限和諧的第一次呢?
「高遠,請你不要這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等你清醒了你一定會後悔的!」喬月兒要警告高遠,要讓他听到她的嚴厲,要讓他幡然醒悟。♀可是,話一出口她就發現︰她的語氣里全都是乞求,對高遠,她根本就硬不下心。
就在這一剎那的功夫,高遠已經連撕帶扯除盡喬月兒身上的遮掩,喬月兒本能地拿手去擋住**,可是,她的手被高遠一把拉開,她焦灼地思考著應對之策,可是,她還沒想好,便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她不禁「啊」地一聲尖叫,窗外,撲騰撲騰,驚起幾只飛鳥。
喬月兒明白,她已經無需再想,她已經成為高遠的人了。
高遠好像被她的叫聲驚醒了,他停在那里,望了一眼喬月兒,喬月兒雙眉緊蹙,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哭也似地從嗓子眼兒里擠出一個字︰「痛!」
喬月兒希望高遠發現她強烈的痛楚,希望高遠抽身而退,可是,高遠只是茫然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便眼楮一閉,開始了人類得以延續的那種最本能的律動。
喬月兒痛楚不堪,她雙手緊抓被單,牙齒緊咬下唇,咬得幾乎就要出血了。高遠卻渾然不知,他只顧著在那里縱橫馳騁了。
喬月兒的臉在扭曲,身體在悸動,她再也承受不住,到了最後,她痛得雙手不由自主地抓到了高遠背上,她的十指在高遠背上劃來劃去,劃出無數道血印,最後,她的指甲全部陷入了高遠的皮膚。
大約過了半小時,高遠突然定在那里,他的**如同壅堵已久的江河,一瞬間一瀉千里,酣暢淋灕。
高遠一翻身,便倒在床上睡著了。
喬月兒望著身邊的男生,輕撫著他瓷一般硬實潔白的胸膛,身體雖然還在隱隱作痛,心里卻充滿幸福,還有那麼一絲忐忑,她在想︰「這麼優秀的男生,我已經將第一次交給他了,他會永遠這麼親密、這麼熱烈地對我嗎?」
喬月兒只希望高遠盡快清醒過來,她要向他問個清楚!
終于,凌晨四點左右,高遠清醒過來,他一伸手,觸模到一團溫軟,這才發現喬月兒睡在身邊。他大吃一驚,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
高遠輕輕喚醒喬月兒,喬月兒看到他,眼里忽然落下兩顆清淚。高遠慌忙問道︰「月兒,你怎麼了?昨晚我是不是欺負了你?」喬月兒含淚無語。高遠追問︰「昨晚到底怎麼啦?」喬月兒慢慢抹去淚水,輕輕拉開被子︰「你自己看!」
高遠看到,床單上幾點落紅,他立刻明白,喬月兒已經是他的人了。
高遠突然發現,他心里居然有些遺憾,這是為什麼呢?
高遠仔細思考一下,終于找到原因︰他真正夢寐以求的,是李可依那樣的白富美,不錯,溫婉、譚小蕙、喬月兒等其他女孩也很可愛,可是,她們是白又美,不是他夢寐以求的白富美。
喬月兒輕輕地將頭埋在高遠懷里。
高遠象征性地撫模著她的頭︰「難道,她就是我未來的新娘?她就是我一生的伴侶?」
高遠隱隱有一絲不甘,但是,他已經清醒,他知道,自己只能認命了。
高遠把喬月兒輕輕地摟在懷里︰「月兒,你放心,既然你已經成了我的人,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任!」
喬月兒抬起頭,眼楮里滿是詫異。高遠以為她不相信他的承諾,他舉起右手,仿佛發誓一般說道︰「月兒,請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會和你一生相守,永不分離。」
喬月兒忽然楚楚可憐地笑了一下︰「你剛才說,你一定會對我負責任?」高遠點了點頭。喬月兒說︰「你對我,難道只有責任?」
高遠不解︰「你還要什麼?」
喬月兒打量了他一會兒,終于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後便是慘淡一笑︰「高遠,我說了,恐怕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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