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房門一開一合,艾菲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被他按在門上,薄唇傾覆而來便徹底將她一聲驚呼吞進口腔.
艾菲下意識想要掙扎,但是一想到等下有事和他商量,手腕推拒的力道一軟,卻又抬頭配合他的親吻,甚至更深一層的別的動作。
唇齒教纏,靜謐的空間里只有一層曖昧的呼吸粗重。
艾菲卻在這樣焚身的炙熱中略微有些走神,明顯的心不在焉。
他們又親密無間的七年,時光荏苒,這個男人一度是她的避風港灣,即便他不愛她。
而如今……
相親,婚約,一切都好似噩耗一般。
只是進入不了狀態的卻不只艾菲一人,顧衍笙的煩躁更盛,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牙齒都咬到她嘴唇,不過幾秒口腔間已經凝起一層淡淡的血腥味。
吻到一半,顧衍笙突然松開她,一雙手撐在她後背靠著的門板上。
沒有開燈的房間里,艾菲看不清他臉上神色,來不及分辨什麼他已經回身跨步朝衛生間方向過去。
直到里頭衛生間有水聲傳出,艾菲才抬手按下牆上開關。
燈光傾瀉,便瞬間將人從無邊黑暗中拖拽出來。
艾菲深吸一口氣,恍然回神,揉了揉有些酸澀發脹的雙眼,安靜在床邊坐下等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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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笙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只在腰間松垮垮系了一條浴巾,烏黑短發半干,矜貴而妖孽。
他在沙發上坐下,艾菲便很自然的靠過去,接過他正擦頭發的毛巾,動作熟練的替他擦拭起來。
「今晚陸妮的事情,我代她和你道歉擦到一半,艾菲開口打破沉默,卻又沒來由的腦補一番陸妮將牛郎送上顧衍笙床的畫面,見他此刻心情好了不少,不由有些幸災樂禍,「不過你是怎麼讓那個牛郎一柱擎天的?」
顧衍笙臉色開始發臭,側頭瞪她,「你找死……」
那一個‘死’字只說一半,因為他側頭的動作,艾菲手里毛巾一滑兜頭將他整張臉蓋住。
他長臂一撈,將毛巾重新摔回她臉上,「我以為你應該和我道歉的事情並不只陸妮這一件
艾菲默默將毛巾從頭上扯下來,回歸正題,「相親宴的事情我真不知情,否則我寧願被你魚肉一百回,也不會撒謊毀約再去參加那什麼該死的相親宴
顧衍笙臉色更臭,「哦,原來和我相親你心里這麼委屈
「……」艾菲默,「你究竟想怎樣?」
他黑眸落在她臉上,唇角微揚毫無預兆便將他原本怒火沖擊的潰不成軍。
艾菲突然就覺得顧衍笙臉上凝起的笑容有些殘忍,他薄唇掀動,刻薄而又諷刺,「我以為可以和我結婚你心里一定樂開了花,怎麼樣,如今我這張飯票前頭現在即將加上一層更牢靠的保險,這麼多年,艾菲你用的爽麼?」
頓了頓,他凝著她眸底的晦暗荒蕪,笑得更是肆意,「可是我怎麼又覺得你並不開心呢?艾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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