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白蓮日暉,那是白蓮嗎?」昊蓮身體已經虛月兌,原本蒼白的面色因為激動和震驚而染上了一抹嫣紅。/read/102/
她不相信的抓住日暉,試圖在他那里得到肯定的回答。
「千年了,竟然我們還能看見白蓮」日暉鮮少的平靜,沒有鄙夷,沒有浮躁,沒有冷漠,若有所思的看著月溶溶。不一會,好像想到了什麼,恢復平時的中氣十足,吼叫到,「你怎麼能使用白蓮,你說!!」
「我不知道,以後再談。如果我是你們,現在馬上調息,如若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里月溶溶沒有理會日暉的反常,閉目調息。
白蓮的突然出現,她也覺得不可思議。對于神識,她不夠了解,神識內的白蓮竟能實物化,那麼黑蓮也可以嗎?憑著他們的反應,想來都認識,甚至了解這白蓮,等安全之後再詢問他們。
白蓮的出現,讓她感覺更加無力,再不吸取神力,一會都不知道能不能抵抗星隕的力量。
感覺周圍的神力越來越充沛,神識漸漸充盈,身體的不適感緩緩消退了。
「咳,咳」
月溶溶驀地睜眼,昊蓮跟日暉竟口吐鮮血,昏厥在地。搭上他們的脈搏,兩人的體內神識充盈,幾欲飽滿。
他們是超神獸,竟無法迅速容納,消化這里過分充盈的神力?再這樣下去,兩人定會因神力爆滿,神識爆裂而死。
心里暗叫不好,白蓮飛速飛行,已經到達星隕密集的海面上,月溶溶明顯感覺到這里的神力越來越充盈,難道跟星隕有關?
此刻她的神力。根本不能布下神力隔絕結界,唯一的辦法便是回去。
掃視第一次出現白蓮,月溶溶也不懂如何使用,心里暗暗一想,只有賭一賭,便開口叫道,「白蓮,回去結界前面
慶幸的是,白蓮竟明白月溶溶心里所想,飛速往結界靠近。
越靠近結界,星隕減少,神力越發減弱,愈發證明了她多想是正確的。暗自揣測,藍色星隕難道是神力石?
神力石,傳言是一種能自身產生純粹神力的晶石,只要小小一顆裝飾在內室,便會使空間內充斥神力,是修煉者夢寐以求的東西。
有了神力石,不管隨時隨地都能進行修煉,不必追逐,尋找天然的神力修煉點,免去不少麻煩,加上天然的修煉地一般都有魔獸寄居或者高人霸佔,爭奪難免會引起一場廝殺。
畢竟在這個實力說話的世界,誰都想成為強者。
可惜神力修煉也需要量力而為,要循序漸進,否則神識接納不了,引致爆裂,輕則殘廢,重則死亡。
幸好她發現的早,否則,他們性命堪憂。
白蓮停在距離結界數十米的地方,似乎知道前方不能再靠近。
月溶溶感覺下周圍的神力,已經接近正常,提起來的心稍稍放了下來。現在必須給他們療傷,她從蓮花手鐲里取出一些療傷的藥草,煉化碾碎,塞入他們口中。這些都是離開時,從荊棘園移植在手鐲里的,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再次探向他們的脈搏,充盈的神力,緩慢被他們吸收接納,只要沒有外神力吸收,他們便能自行消化體內的神力,一段時間就能好起來。
安頓好他們,月溶溶只能時時保持警惕,不敢靠近黑色海龍,也時刻注意空氣中神力的情況和星隕的墜落。
「里面到底封印了什麼東西,竟要小心到這種地步?」月溶溶眯眯眼楮,緊抿唇。
海水倒吸,星隕如雨,神力沖擊,讓人瘋狂的神力匯聚,封印天神竟做到這一步,看來就算真的能突破結界進去,那纏繞的黑霧也是一個致命的陷阱。
陷入沉思之中的她,突然有個想法閃過腦海,恐懼和憤怒充斥心間。
「不好!!」
回憶在淚海遇到的種種際遇。剛才還是個想法,現在越發覺得那就要變成事實,「如此心思細膩的封印天神,怎麼可能會留下那麼大一個漏洞?!」
前有結界,後有星隕,下海倒吸,上天怎麼可能是活路?
月溶溶越想,心里越發涼,狠狠咬下唇,眸中閃過一道冷光,既然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就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日暉,昊蓮深受重傷,她只能靠自己。提起十二分精神,時刻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月溶溶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一切困境,卻什麼都沒有發生,又听見了,淡淡的嗚咽聲。
真的有人在哭?順著聲源,竟是從黑色海龍里傳出。
哭聲哽咽,帶著無盡的憂傷,甚至有一種深深的思念隨空氣,進入月溶溶的心里,撼動那一顆淡漠的心,沒來由的,她感覺一陣酸澀。
月溶溶習慣漠視別人的情感,這哭聲竟能影響她的心。心里不禁警鈴大作,雙拳緊握,她沒發現,自己的唇瓣竟已經咬出血來。體內神力大盛,白蓮越發耀眼奪目,甚至照亮了黑色海龍。
「白蓮,白蓮,是白蓮嗎一千年了,你終于來看我了嗎?」淡淡嗚咽之聲停了,尾隨而至的是更加淒厲的哭訴,「月神哥哥
「月神哥哥月神哥哥」嘶啞中帶著點嬌柔,顯然是個女子的泣訴。幽幽哭泣,時大時小,如控如訴,似滿盈的堤壩終于找到宣泄的缺口,縱情肆虐。又猶如受傷的小獸,聲聲控訴被棄的委屈。
黑色海龍直徑長達上百米,而結界又無形無狀,惹不是封印力量流動,白光屏障的破碎,怕是月溶溶也感覺不到結界的存在。黑色海龍盡管傳出如此嬌柔的女聲,但張狂肆虐,猙獰恐怖不減。海水倒吸,海族一類受到波及,黑色海龍底部隱隱約約染上一圈觸目驚心的紅,黑龍飲血般,骸骨驚魂。
「誰,你是誰?!」月溶溶心中絲毫不敢放松,冷冷地幾個字飄落在空氣里。
「月神哥哥月神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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