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片緘默。/read/102/
自己重視的人性命便重若泰山,他人之命卻賤如地底泥。視他人的性命如草芥,說好听才叫救子心切,
這種做法,月溶溶十分憎惡和鄙夷,臉色微沉,床上的被擊昏弄到這里,還剩下房內的人怎麼辦,沖藥老問了一句,「那些個女孩子怎麼處理?」
藥老幽幽嘆氣道︰「老頭我解了她們的藥性,吩咐人送回去了。這小子倒能忍,那麼大劑量的藥,硬是沒動一個小姑娘
房內,意識迷糊的人橫七豎八,衣衫隨處可見,甚至床上也有三四名女子糾纏這北冥尊塵,他卻狠咬牙關,不斷的推卻,才沒發生什麼。
月溶溶掃過床上的北冥尊塵,眉眼微動,淡漠的抿嘴不發一言。的確如此,剛才探過他的脈搏,脈象紊亂,氣血上涌,渾身滾燙不已,大汗淋灕,面紅耳赤,氣喘如牛,儼然是服用大量藥的反應。只是體內的毒,依然猖狂肆虐,根本不似過毒之後的反應。
「小女圭女圭,你可有辦法?」藥老垂下眼瞼,低沉的詢問。這小女圭女圭神力氣息他看不透,看是上次在光城,儼然昭示了他對藥草的罕見熟知,獨特的病理見解和非凡傳神的醫術,以及廣闊的醫毒藥理的涉獵。
藥老都感到自愧不如。
月溶溶面露難色,眉頭一挑,淡淡的回應︰「若是原本的配方,我或許還能謝謝辦法,這是改進的配方,若我料想不差,應該是宓毒的弟子鬼面的杰作。還真的很棘手,我沒有辦法
「鬼面?!」藥老聞之,低首思索,臉色暗沉,驚詫過後便是慍怒和氣忿,低沉的嗓音壓抑著怒氣,「據說在城郊之時,塵兒中的不是酥骨香?難道」
略略回想,城郊之事,月溶溶平靜無波的臉,卻無聲無息的流露出凝重。怪不得鬼面那麼簡單就跑了,原來早有準備。
現在看來,這酥骨香不過只是前奏,藥城有點學識的人都會了解,酥骨香不是什麼奇毒,卻可以讓人失去行動能力,柔若無骨,周身散發幽香,直至骨頭酥脆而死。
要解也不難,只要有靈獸春蛇膽,服下即可。誰也沒想到,這個毒藥一環扣一環,解了酥骨香,服下的蛇膽卻引發了鬼面種在他身上的另一種藥——十日春光。
春蛇,不是因為跟春天有關系,而是因為它的出了名的婬蛇,相對任何一種物種,就算同類相比,它都是至婬邪之物。是制作藥,首選之物。
「春蛇膽是藥引,還有不知何物的藥材摻雜在內,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按照鬼面狡詐陰毒的個性,絕對不能用正常的手法去解
剛才在房內她便聞到了異樣的氣味,只是無奈被暗夜制住。現在靠近北冥尊塵卻感覺不到了,難道要在**高漲的時候才能表現出來?
她從未聞到過這般怪異的味道,探脈的時候也隱隱有一絲異樣。鬼面定是加了什麼進去,她不確定,所以不敢貿然用藥。
月溶溶頻頻蹙眉,焦慮疑問在她凝重的臉上起伏不定,藥老正要開口說些什麼,見此,僵了僵,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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