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號,距二長老拓跋奕一行人前往東方已經二十余日,按照他們的速度早在十幾日前就應該到了,也差不多該探查到一些東西,然而到現在為止,沒有絲毫的消息傳來。♀
我和冰山男坐在下首安靜的吃飯,由于二長老,拓跋奕,玉兒,小白等人不在,于是用膳的地點從三清殿主殿搬來了靜心池,周夜也被我強拉上,反正大長老不會有意見,殿主更不會有。
殿中氣氛有些壓抑,顯然大長老還在憂心東方之事,近段時間以來,他派出了許多三清殿弟子打探消息,甚至還召集了以往三清殿「畢業」的弟子幫忙疏通關系。但是結果依舊毫無音訊。
我對東國之事也十分擔憂,東國鎮壓了數百萬計的妖鬼,若是發生暴動,三界大陸將會迎來一場有史以來最為震撼的戰爭,一場屬于人類,妖魔,鬼怪種族的戰爭。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至少殿主並沒有表現出那種大難臨頭的表情,還是一番雲淡風輕,淡漠孤高的神情。
不會有事的,至少還有屏障在那里,即使屏障破了,還有殿主在。
我在心底輕嗯了一聲,抬眼又瞥了一眼殿主,視線所到之處,正望見他漆黑的眸中,猶如黑夜星辰一般的深沉幽暗的眼,仿佛無時不刻的在吸引著人的好奇心,一不小心就會被吸進去。♀從此墜落萬丈深淵也甘願沉淪。
他的唇紅艷,襯著凝白的膚,猶如抹上最艷麗的豆蔻胭脂,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為什麼我要用一親芳澤這個詞?
我臉上**辣的紅了起來,腦海中一副朦朧而又迤邐的畫面憑空出現,幻像中。我墊腳倚在殿主身上。他單手緊摟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強迫我抬頭下顎,有銀發鑽進我的頸項中,我卻忘了癢。
我掐了自己一把打斷我腦海中的畫面,疼痛總算讓畫面就此停住,我呼吸急速,心里簡直不敢相信。若這是真的,為毛我感覺自己是被強迫的?真的是我主動親殿主的嗎?
我漲著紅彤彤的臉瞥向殿主,他的視線依舊定固在我身上,仿佛一直沒有移開過,我被這種視覺沖擊的有些緊張,輕輕的吞了吞口水,無措間。殿主喉間微微的蠕動了一下。臉上突然不正常起來,我睜大眼還想看的再仔細點,殿主已經低下了頭。
我發誓我剛剛看到的絕不是眼花,殿主剛剛的表情是,害羞?
他皮膚白皙,所以有一絲的變化都很容易看的出來。剛剛殿主兩頰暈出的兩抹紅霞肯定是真的。
我想到腦海中剛剛浮現出來的畫面,心道難道殿主也是突然想起了那幕……哎。酒這個東西,真不是好東西。
正想著,一塊白絲帕正遞過來,絲帕上很簡潔,繡著一朵天山雪蓮和一朵白玉蘭,這是我繡給冰山男的帕子。
以前我說,他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蓮,高潔,孤獨,清冷,傲然,世間罕見。于是在給他繡帕子的時候繡了這代表聖潔的雪蓮,但是雪蓮太孤高,太孤單,別人永遠只能遠望,無法企及,就如冰山男一般,于是我在旁邊多加了一朵白玉蘭,玉蘭是我最喜歡的花,我希望將來的日子可以一直陪在他身邊,做他最好的朋友,難過了可以依靠,開心
東北狩獵的日子筆趣閣
了可以訴說。
「擦擦嘴。」他遞給我帕子,目光不經意掃到殿主,又不著痕跡的低下頭去。
原來我嘴巴上沾了紅椒屑。
我一邊擦著嘴巴上的東西,大長老清淺的咳嗽了起來,憂心忡忡的看著殿主。
殿主的臉色已經平靜了下來,他垂著眸,睫毛濃密,不同于拓跋奕邪魅的卷而長,濃密的感覺反倒添了一絲哀傷和陰暗。
殿主已經放下了碗筷,目光怔怔的。
大殿氣氛再一次壓抑起來,我本還想偷偷的問冰山男,在這電光石火間發生了什麼,奈何氣氛古怪,我只得硬生生的憋了下來。
正在這時,一絲強大的靈力波動侵入了三清殿,我的感識有了很多的提升,主要是靈魂**已經步入中層,幾千米之內的任何動靜我可以一清二楚,更別說是這麼強大的靈力波動了。
我發現了異樣,自然這里所有人都發現了,只見殿主抬高手,憑空一個轉腕,輕松的從破空中抓到一個物體。
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這樣的手法,叫憑空取物。主要是用于不同方位傳物的用處。和21時機的傳真機差不多,不過這種能力比傳真機強大多了,它可以傳送物體,這種能力對靈力要求很高,傳物者靈力必須三級歸靈以上,而接物者,至少需六級歸靈以上。
因為接物的時候,需要打破時空層,從虛空中取出物體,需要的是對空間之力有一定的掌握,而六級歸靈,才勉強達到對空間之力有一絲參透。
書上還說,若靈力達到九級歸靈,那麼至少可以凍結整個三界大陸的空間,叫時空凍結,也叫時間靜止。而標準是一定要達到九級歸靈,不然的話,若強行使用秘法,則會傷其肺腑,毀其靈力,甚至還會影響到今後的修煉。
總之,就是我這個對空間之力不是很了解的人都覺得很牛逼。
殿主手中是兩個封信,還有一個墨色錦盒。
他展開其中一個信封,才看了一眼,手僵直在半空中,臉色一瞬間有些不好。
我們都看著殿主,不明白他臉為何突然變色了。他又迅速恢復了淡漠的樣子,手一展,手中的信封以及放在桌上的墨色錦盒直直向我飛過來。
白色宣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