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罪有應得
月兒姑娘果然是在臥室里念了一夜的古蘭經,直到陳夢生去敲門叫她吃早飯時她才出了臥室。月兒姑娘的飲食習慣傳承了穆斯林的習俗吃的很清淡,大多是以蔬菜和水果為主。奎嵐紅腫著眼楮肯定是在客房里沒睡好,喝了點牛n i就回房說是要補會美容覺。月兒姑娘連連道歉說是自己吵了奎嵐,奎嵐卻是慵懶的搖了搖頭還在月兒姑娘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話。弄得月兒姑娘坐立不安而奎嵐咯咯笑著就回客房了,餐桌上就剩下了陳夢生和月兒姑娘他們倆了……
陳夢生向來是吃的很少,月兒姑娘搶著要去收拾陳夢生笑著讓她坐下道︰「月兒姑娘你別忙了,我想知道你和這家療養院的老板娘到底是什麼關系?」
「梅姨?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遠嫁在這里了啊,後來因為她男人不要她了。我母親見她一個單身女人不容易就資助了她做生意,我就那時候開始叫她梅姨了啊。但是梅姨不知道我父母是開賭場的,可是我沒有想到梅姨會和甘孜那種人在一起!」月兒姑娘握緊了拳頭道。
「哦,原來是這樣!難道甘孜來這里會不知道你是賭王的女兒?好了,從今以後你就安心的跟著我們吧。你的那個梅姨不是什麼好人,你昨天去了賭場甘孜應該會很快來找你的麻煩。我會保護好你的,我倒是很想會會這個甘孜!」
月兒姑娘紅著眼道︰「我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會去鎮西賭場偷偷的看看二叔,現在二叔也被甘孜的人害死了我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
按照穆斯林的傳統女人出門是不能露出身體的任何部分的,月兒姑娘已經不再是療養院里上班了所以沒有必要穿工作服進出了。月兒姑娘頭戴著白帽紗巾去清真寺為她二叔做乃孜爾布施,陳夢生和奎嵐都不是穆斯林不能陪她進清真寺的。月兒姑娘要連續做三天布施才讓二叔安心的投入真主的懷中,陳夢生只能是和奎嵐在阿杜的車里等她……
連著二天都是沒什麼事發生,可就在第三天晚上阿杜送他們回療養院的時候奎嵐在車子里突然間聲音大變叫道︰「快跟上前面的車!那是甘孜的車!」
車里所有的人除了陳夢生外都被奎嵐的叫聲怔住了,陳夢生明白這是權淑雁在借奎嵐的肉身在提醒自己。陳夢生大喝道︰「阿杜,快追上去!」
阿杜雖然是不想惹這個麻煩,但是甘孜在這里就像個洪水猛獸那樣可怕,要是陳夢生真的能把甘孜滅了絕對是件大好事。阿杜心一橫猛踩油門,車上驟然加速朝著前面的黑s 豐田越野車開去……
奎嵐驚訝的問道︰「你們這是干什麼啊?干嘛一下子開的那麼快……」
「噓!前面的車是甘孜的,我們要超上去!阿杜再開快點,不能讓甘孜給跑了!」陳夢生在副駕駛的車座上急聲大吼,阿杜看著前面的車離自己是越來越近握方向盤的手心都已經是微微的在出汗了。在前面的黑s 豐田越野車明顯已經察覺到後來就車子在逼近,車速也是馬上提了上去兩輛車在公路上飛奔發動機雷鳴聲在空曠的山谷里久久回蕩……
「唉囊死給!台或!」兩車相近的時候陳,夢生就听見黑s 豐田越野車有個長著絡腮胡子的人搖下了車窗超自己在比劃著豎起了中指。陳夢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車里坐著著兩個人,開車的背著一把大槍,在開車的旁邊還坐著個一臉凶相的人。
陳夢生頭也不回的問道︰「阿杜,他在說什麼?」
阿杜開著車油門都已經快要到底了,2.0排量的車開到了180邁嚇得後排的兩個美女都是不敢說話了,听到陳夢生的問話月兒姑娘是不敢啟齒。阿杜緊張的開著車大聲道︰「他們罵你是個傻瓜,還罵你的媽媽了……」阿杜很難跟陳夢生說那兩句話的原意,要是讓他知道車上的人罵的是在問候他媽媽估計陳夢生會沖動!
車子的好壞都在于馬力,過了山谷就是崎嶇不平的盤山下陡路了黑s 的豐田車的優勢展現無余幾個加速之後就把阿杜的車遠遠的甩開了。陳夢生看到越來越越遠的車尾燈向阿杜喝道︰「阿杜快停車,讓嵐兒和月兒姑娘下車。我們往路邊山坡小路去截住他們,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阿杜明白眼下已經是沒有退路了,今天不把甘孜截住那往後自己肯定是逃不出甘孜的魔爪。阿杜緊急剎車回頭大叫道︰「你們倆快下車,這麼多人從山坡沖下去會很危險!」奎嵐本想是跟著陳夢生一起去的,可是看到身旁的月兒姑娘已經是面無人s 了只好帶著她下了車……
阿杜猛的一把方向把車開下了公路橫沖直撞的往山下而去,車子不停的被樹丫撞到擦到。阿杜額頭的冷汗是滴滴答答的淌下,在這種車速下只要撞到了樹干就難逃車毀人亡的厄運……
陳夢生遠遠的望見甘孜的越野車像流星疾駛而來,陳夢生指揮著阿杜說道︰「你把車只要先在他前頭就行了,等會我跳上他們的車後你就去接嵐兒她們
阿杜擔心道︰「他們手上有槍,你……你行不行啊?」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快把車靠過去,他們的車馬上要來了……」陳夢生盯著黑s 越野車上的行李架子,打開了車門縱身一躍如大鵬鳥似的從山坡下開來的越野車而去,阿杜听到越野車傳出了陣陣ak的槍聲也不知道陳夢生是死是活,有沒有成功的爬上越野車。阿杜開上了公路急著回去找奎嵐她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陳夢生了……
越野車里甘孜不客氣的對開車的司機冷哼道︰「牙看!」
司機停了車緊了緊身後的槍下車了,甘孜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銀制沙鷹緊張的看著司機爬上了車頂。司機小心的向上探了探了頭,用槍先往車上掃了一梭子彈才站直了身子向甘孜做了個沒人的手勢。甘孜嘴里呵斥的一聲就要司機上車,司機嘰里咕嚕嘟囔著說著話轉身就要回到車里。
甘孜驟然看見司機突然間矮身趴了過來,甘孜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手里的沙鷹胡亂的朝著車外開槍。可憐那個司機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被甘孜打成了馬蜂窩翻滾著掉下了山坡,甘孜剛準備開車要跑卻冷不丁的看見車底有個血糊拉渣的人巴著車底板瞪著自己!
「依斯明厄斯!(你是什麼人)」甘孜握著槍凶狠的叫道。
陳夢生腳下發力整個人像是根彈簧出手抓住了甘孜的雙手,甘孜扣動扳機才發現子彈都已經是打光了。陳夢生冷笑道︰「不是我餓死,是你馬上要死了!」
甘孜望著陳夢生就像是個地獄中的血魔似的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想要什麼?」
陳夢生揚起手就給了甘孜的幾個巴掌怒道︰「我什麼都不要就要你的命,這巴掌是為權淑雁打的。這個巴掌是給艾買提打的,這個巴掌是給月兒姑娘父母打的……」
甘孜平時只要欺負人家的份,今天卻被個莫名其妙的人狠狠的暴打。牙齒隨著陳夢生巴掌的落下飛出三四個,陳夢生打完巴掌後瞥眼瞧見在越野車的後座上躺著個人全身被麻繩都捆的結結實實。頭上還被套了一個大口袋,口袋印有明顯的血跡。陳夢生抓起甘孜的頭往車把上猛力撞去後問道︰「那個人又是誰?」
甘孜滿臉是血喘氣道︰「我不知道……是沙巴庫勒抓住他的……我只是幫他去處理掉尸體……」
陳夢生用力反扭甘孜過的手拽著他下了車,陳夢生扯去後座那人的頭套撕心裂肺的吼道︰「齊伯,齊伯!齊伯,齊伯……」
可是齊伯是永遠都不會听見了,陳夢生通紅的雙眼盯著甘孜喝道︰「是誰干的!」
甘孜剛想狡辯卻被陳夢生一腳踩碎了他的腳踝,讓他跪倒在齊伯的面前。甘孜這時候已經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比他還狠的角s 了,哭爹喊娘的叫道︰「是沙巴庫勒派人尋找巫神的後人,這都不關我的事……我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蝦米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陳夢生一只手掐著甘孜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都懸空撐靠在了越野車上冷冷的說道︰「沙巴庫勒是什麼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所欠下的人命嗎?還敢說不關你的事!」說完話陳夢生把甘孜重重的扔在了地上,阿杜的車這時候也已經是開了過來奎嵐和月兒姑娘都向著陳夢生跑了過來。
甘孜看到了月兒姑娘時眼里閃出了一絲絕望的神情,瘸著腳還想往車里鑽可是陳夢生是不會讓甘孜有這個機會了踩著甘孜的背向奎嵐和月兒道︰「他們殺了齊伯!師傅教過我誅惡便是行善,我今天就要替所有死在甘孜手里的人報仇!」
甘孜大急道︰「等……等等……你不能殺我,只有我才知道那個章玲玲關在哪里!」
陳夢生哈哈大笑道︰「你放心的去死吧,等到你死了之後我一樣能問你!」
「 嚓」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過後甘孜的脊錐骨自腰間到後背已經是斷了,在古代有種腰斬視為最痛苦的刑法之一。甘孜的內髒被碎骨扎穿,可短時內又死不了這是要活活痛死他。
月兒姑娘閉著眼楮朝著甘孜大哭道︰「惡狼,你也會有今天啊!爹娘二叔,你們都能冥目了!嗚嗚嗚……」
奎嵐卻是冷笑著走了過去,對著大口喘息的甘孜道︰「很痛吧!我幾年前被你用頭撞著門的時候也很痛,哈哈哈……」
甘孜終于听出了那個女人的笑聲是權淑雁,甘孜在恐懼中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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