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多了一個栓紅繩的綠幽幽小玉佛。愨鵡曉
剛才和蘇珊兩個人打鬧的時候沒注意到脖子上突然多了個東西,磕著蘇珊的鎖骨了,難怪她叫痛。
「什麼時候你開始帶著東西了?」
想了想,才想起是穿衣服的時候周琛給她脖子上掛上去的,還說「男帶菩薩女帶佛,保證你以後都不見鬼。」便說︰「周琛給我的。」
「送什麼不好送你個彌勒佛?澩」
「還不是我給周琛說以前見鬼的事麼?天知道他怎麼搞錯來一玉佛的。隨身帶的?」
「下次你問問周琛唄。」
打鬧的勁兒都過去了,沒多久老師就來查房,林齡也累了,等老師查完房就翻身裹了被子呼呼大睡過去。手里還拽著那個綠幽幽的小玉佛,心里別提多美了 。
突然間,她一點都不想去台灣念書,留下來,跟周琛過這種日子也挺不錯的。
接下來的幾天,繼續游山玩水,空閑的時候就給周琛去個電話,無關痛癢的聊聊小天,說說不著邊際的話,把自己拍的照片發給周琛看看,听他贊贊自己的,那感覺就跟大人撫模小孩子的狗頭,她還喜不勝喜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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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在火車站等了老半天,才看到林齡慢悠悠的從車站里出來,還跟蘇珊手挽著手笑得不亦樂乎,頓時心情不好,死丫頭,跟別人在一起那麼開心,跟我在一起成天擺臭臉,什麼德行。
叫了她一聲,走過去幫她把行李提手里了。
原本是計劃坐大巴車回學校的,周琛這都來了,老師也疑惑著是林齡的家長麼?周琛說是她家長,老師這才放行了。
坐車回家的路上,周琛的手就不老實起來,非跟她握著,她鬧了半天也攥不開,只好由著他,最煩的遇到紅燈停下,他就側著臉似笑非笑的看她,看得她小心髒跟打擂似的在胸口跳個不停。
一憋氣,腦袋扭去看窗外了。
就听見周琛低低的啞笑聲︰「孩子脾氣。」
她賭氣︰「孩子脾氣就孩子脾氣。大不了你不要喜歡呀?」
倒是周琛先愣了一下,湊過去親了一下林齡的太陽穴︰「可不就喜歡了嗎?」
不好意思再說話,感覺說什麼錯什麼,老老實實的閉嘴。
開車經過家樂福的時候,林齡腦子里靈光一閃︰「停下停下,去家樂福買點東西。」
「家里冰箱里不是有嗎?」
那別墅太大,只有一個廚房里的冰箱要找點吃的還要下樓,遇到冬天那得冷,周琛干脆置了幾個小冰櫃放在客廳里、臥室里、書房里,怎麼著想吃東西的時候都方便。
「叫你停就停。」
周琛沒辦法只好開車去家樂福的樓頂停車場停下了,兩個人從頂樓下來,這家家樂福就四層,一樓是各種小商小販的櫃台,二三樓是家樂福的大賣場,四五樓就是停車場。
到食材區選了些菜和肉類,想著周琛現在喜歡吃川菜、湘菜,粵菜他是真的吃膩了,這幾天在外面,他跟他那些洋鬼子朋友肯定是吃西餐或者改良的中餐,自己回來得好好慰勞他一頓。
外面吃的始終沒有自己家里做的干淨營養。
周琛推了個大推車跟在她後面,林齡指什麼他就拿什麼,小丫頭笨得要死,雖然會做菜,但是卻不會買菜,連挑都不會,直接點什麼拿什麼,他幫拿的時候不著聲色的幫她選好食材。
又去護膚品去逛了一會兒,周琛的刮胡膏、剔須水什麼的她沒在一個星期肯定快用完了,到最後結賬的時候,拍著長龍的站在結賬台後面,旁邊就是各種杜蕾斯、杰士邦……
撞了撞跟她身邊的男人,眼神瞟著安全套︰「周琛……」
「什麼?」
「那個……」
「那個是哪個?」
他就不想帶套子,自己老媽說林齡沒打算跟他過一輩子,不然不會說出那樣的話,這點周琛也是心知肚明的,除非趕緊有個孩子,不然還能把她安心放身邊了,萬一飛了,他可就得不償失。
林齡一下子火就起來的︰「你自己說過什麼你忘記了?」
周琛小聲的湊林齡的耳邊︰「以後我拔出來射。」
「不行!」
「多事。」
「說話要算數!」
得,他算是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隨手拿了兩盒丟推車里,林齡這才心滿意足了。可又覺得不好意思,現在是傍晚,家樂福的人可多了,那結賬看到安|全|套……「你先結賬,我先去買鴨脖。」說完就丟下周琛一個人溜了。
不就是兩盒套子嗎?用得著臉皮這麼薄?
可林齡就是臉皮薄,一邊在久久丫買鴨脖一邊偷偷看,直到周琛結賬了,她才慢悠悠的走過去,幫提著四大袋子里其中一個,坐扶梯去樓上取車了。
開車到家樂福買東西的人不多,長長的扶梯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周琛說︰「我順了你的心意,回去我們就試試。」
她憋得臉紅,又把腦袋扭一邊去了。
一路上林齡都在想,等一進家門,第一件事就是躲洗手間里去了,他要跳腳要怎麼著都隨便他,青天白日的那能做那事情?
打開門就要換鞋,突然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一雙大手在她的腰上、月復上、胸口上……到處亂模,脖子和後背也被他啃得又癢又痛。
「臭流氓,你能別一回家就想這事嗎!?」
「我憋了四天了。」
對著耳朵吹著氣,又是把她的藍色t恤給推到胸口,隔著大把大把的捏揉著松軟的一對飽滿,一手也伸進裙子里,從底|褲褲線那里滑進去,撥弄玩耍著。
林齡哼哼唧唧的被他壓著,想要推又渾身沒力,女人雖然總覺得干那事自己吃虧,可是偏偏身體犯|賤……軟軟的求饒︰「周琛……晚上行不行……」
他嗓子啞了,氣息越來越粗︰「不行。趴鞋櫃上去。」
不要……腦子里是這樣的,可身體卻老老實實的把上半身靠在鞋櫃冰冷的木料上,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身後傳來褲鏈被拉開的聲音,掏出了自己的,帶上套子,一條腿擠進她的兩腿中間,膝蓋左右一分,她的兩腿被左右分開。
那熱燙的東西在她的谷底磨了磨,身|子犯賤的微顫著的同時也有大股的汁液浸了出來,一下子挺了進去。
從周琛的角度,只看到她翹翹的小對著自己,而自己的分身正緩緩的推進去,不時能听到她哼哼的聲音,更感覺到被她那層層疊疊軟肉包裹的美好。
胸口大大的起伏著喘著粗氣︰「心肝,好了沒?老公開始了。」
巨大的黑物就在她的白女敕間進進出出,沖刺不斷,小身子被他弄得軟成一團,要不是周琛俯趴在她身上,林齡得從鞋櫃上滑下去了。
滿嘴的開始跑火車,林齡听得覺得難堪,可被刺激到神經的荷爾蒙去一***的沒辦法控制的絞著她,周琛問她舒不舒服,她哼哼的眼淚直掉,舒服,好舒服,就知道你舒服。寶貝心肝,以後你就當我的小奴隸,我每次都弄得你舒舒服服的,嗯?好不好?當不當我的小奴隸?
……當,我當……
來,叫我主人,快點,叫我主人,叫我老公。
又是一通主人老公的亂叫。
周琛很久沒有听人這麼叫的,以前她一直放不開,而且自己過去的破事也不想讓他知道,年輕的時候混賬,由著性子來,年紀漸長,的確也覺得齷齪,改邪歸正的時候向婉受不了,跑了。
可本質上他還是有那份嗜虐的基因在,誰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也是個淑女,非得看著變成蕩女的,心里清楚這份改變是為自己,那種幸福感、滿足感、榮耀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他的林齡就是他的小奴隸,以後他給她一輩子的美美好好的生活,只要她乖點、听話點、撒撒嬌、賣賣萌,偶爾給他點氣使都行,在外面是清純的女孩子,在床上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蕩|婦。
听到她都是照著自己的意思來,周琛真想把套子給摘了,直接射|她里面去了,可這麼一來,她又得使脾氣,心想著順了她,一個沒控制住,全出來了。
抱著腿軟渾身都軟的林齡到浴缸里泡了澡,兩個人在床上窩睡了一小會兒,便覺得身邊有了動靜,林齡就扭啊扭啊蹭啊蹭個沒完。
「餓了?」
「不是……」她並著雙腿蹭啊蹭個沒完,眼眶紅紅的,跟個受驚又在忍耐的小兔子似的。
「那你扭什麼扭?哪里不舒服?」
林齡憋屈難受得都要哭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啊!?」
「我有病?我又什麼病!!!」頓時,周琛就有點惱火了。
「那……那我那里怎麼這麼癢?」
周琛這才消了火,趕緊分開她的兩腿看,哪里都一片紅腫的起疹子呢。
這才有點心慌的趕緊給她穿上衣服,火急火燎的去醫院看。
周琛肯定自己是沒病的,真有病那之前那幾次她就該喊難受了,也不會到現在才哼哼唧唧的說他有病,更何況起疹子也不該只有她一個人起,他不得跟她一起起疹子啊?
到醫院一檢查,問了問兩人的性|生活。
林齡不好意思回答,周琛全代勞了。
最後確定下來︰「乳膠過敏。」
「我叫你別用套子,你非用套子,現在起疹子了,你滿意了?」
「那是我一個人的錯嗎?你老是……老是弄里面……」
「我不都說以後拔出來射|嗎?」
回家的車上,一個很惱火,一個很委屈,到最後惱火的也只有伺候受委屈的,給她抱在床上坐下分了兩腿上藥。
「我自己來呀……」
「你?你就給我胡來得了。」
上完藥才沒那麼癢,冰涼涼的很舒服。林齡又哼了哼,哼得周琛直抬頭親她的小嘴。然後,兩人對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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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太爺和周老夫人從麗江旅游回來。大包小包的帶了不少土特產,專程打電話叫林齡和周琛過去。
一過去,林齡就被周老夫人喊邊去讓她試從麗江買回來的純手工制的開衫和披肩。
周琛和周老爺子在房里談事,不是什麼大事,周老爺子打算放權的事︰「和你媽去麗江旅游,這才發現,年紀大了,該放權了,以後好好陪陪你媽過後半輩子,到處旅游旅游,人這輩子不能光賺錢,不管家里人了。」
「哦。給周凱吧。」
「他!?窩囊廢!」
「周凱一直都想當家作主,再怎麼說他是老大,沒理由讓我這個老二佔了先機,反正林齡要到台灣讀書,我也準備跟過去……」
「你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拋下我和你媽了!?」
「哪里的話。人民幣不是要做離岸中心嗎?香港那邊發展基本上也快到頭了,台灣還沒有收回來,以後的政策扶持不會比香港少,現在過去,起碼能先佔到二十年左右的先機。」
周老太爺頷首。
做生意不留意國家政策是不行的,可就因為周琛能看到這點,而周凱那混球不行,老太爺才不想把家產留給周凱。
「周凱繼續攻房地產。你怎麼看?」
「房地產的泡沫已經快爆了,國家現在人民幣貶值的就是調整這塊,到2018年我估計房價就會回到正常的水平。我倒是看好金融這塊,以前銀行都是國家的,現在既然允許私人銀行了,我到是打算以後轉做銀行業。」
周琛怎麼回答,周老太爺怎麼滿意。
房地產雖然很多人認為房價不會跌,但是房地產和股市困著大量的熱錢,不然現在也不會出現歐盟那邊匯率一天跌了將近一個百分點的事,就因為人民幣貶值,老美的QE收縮,從中國這邊割不到錢,才從歐盟那邊收割。
遺憾的是歐盟雖然有德國這樣的國家撐著,問題是還有攪屎棍英國以及歐洲四豬希臘等破產邊緣崩潰著,老美QE要剪羊毛最好就從中國下手,逼著中國人民幣升值也就是這個道理。偏偏人民幣貶值,老美真要抽走熱錢也會少條胳膊斷條腿。
現在的企業不跟著國家的政|策走,那就是死路一條。以前的經營方式在全球貨幣戰爭的情況下已經完全行不通,現在打的就是金融展貿易戰。
「上海自貿區那邊的銀行我已經開始做了。問題是人民幣離案中心的問題,香港說粵語比較多,讓我們的人過去還得學粵語,費事,不如去台灣,好歹那邊國語和閩南語通用,大家做事會方便很多。至于其他的台灣的問題倒不用費心,我是美國籍,他們能用多大的有色眼光看我?」
「你入美國籍容易,你以後再入中國籍就難了。」說到這點,老爺子就恨死周琛了。
在美國那段時間,好的壞的都學了不少,為了做事方便還入了美國籍,好好的中國人當什麼美國人?
「有些人不就是覺得白皮豬高大上嗎?披個白皮豬的殼子,我辦事方便。特別是老美的盟友多,在日本這些地方,有個白皮豬殼子罩著是好事。再說,等我拿出成績來,再拿中國的綠卡也不是不可能。」
「就算拿到中國的綠卡,也不代表你能入中國籍!」
全世界最難加入的就是中國籍,尤其是老外要入中國籍,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行了,我入美國籍就是為了辦事方便,您老人家也得承認這塊。按我說你國內的大權給周凱得了,反正我做國外的事。」
「就按你說的辦吧。
周琛頷首,他也有他的計較,其一是不想和林齡留在這邊攪合,畢竟還有個林齡爸跟著周凱在,萬一有個什麼事不好處理,看著和他是一個老子的份上,怎麼著也得等老爺子兩腳登天了再收拾周凱。
其二當初他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披了白皮豬的殼子在世界各地都開了銀行,那比老爺子的家產多多了,沒必要為了老爺子的遺產和周凱爭,萬一把老爺子活活氣死了,那他媽得怨他了。
其三他相信吳百等人會給周凱下不少絆子,他看好戲就成了。畢竟吳百等人和周凱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還輪不到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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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夫人把自己老母親留給她的金鐲子交給了林齡︰「周琛那人不壞,以前也受了不少委屈。你要知道周凱不是我親生的,當年越戰的時候,他爸被一個緬北的人給救了,為了報救命之恩才勉為其難的娶了周凱他媽……後來緬北那邊戰亂,他爸又回過來,和周凱還有他媽就失了聯系……周凱是覺得周琛搶了他的東西,兩兄弟關系不好,到後來,周琛不想搭理周凱,才一個人跑去了美國……那時候也才十四十五歲,我雖然跟過去了,但是又擔心他爸,你知道老爺子身體不好,周琛就讓我回來,他一個人呆美國那邊……好的學了不少,壞的也學了……林齡,你別老看他壞的地方,他也有優點的……」
林齡特別疑惑,她沒覺得周琛有什麼壞的地方,雖然吵架的時候,他們兩個能把對方互相氣死,可總體來說,她覺得周琛人挺好的。
難道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對了,周琛對你怎麼樣?沒欺負你吧?」
「嘿嘿,通常是我欺負他……」林齡怪不好意思的,每次吵架好像都是她挑的事來著,周琛雖然會說的決絕,可最後道歉的總是他。
周老夫人笑了︰「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和周琛的事打算什麼時候辦?他是美國籍,估計會挺難的。」
「他是美國籍!?」林齡驚了,難怪之前和那票死洋鬼子英語說的那麼順溜。
「當初他是覺得拿到美國籍辦事方便,你要知道有些國家,像是日本什麼的,有時候會故意刁難中國的企業,尤其是歐洲那邊,他拿到美國籍刁難不會那麼難,而且真有什麼,好歹我們還是中國人……」
死周琛,死洋鬼子的身份都不告訴她!!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