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回家的時候看到林齡已經靠著沙發,腿上一條薄毯蓋到腰處,抱著四方形的抱枕睡得眉頭微蹙。愨鵡曉
走了一步,停下,抬起手臂聞了聞身上有沒有香水或者酒味,這才走過去,盤腿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支著臉腮看著睡得不安穩的小家伙。
他想起了以前也這麼看過林齡睡覺,就在男女俯臥撐那一次,她也是大咧咧的就躺在沙發上睡了,那時候睡的口水直流,自己心想,真好,真好,一個女生在自己面前睡得這麼沒有防備,多單純。
以後的日子,他也經常半夜醒來看她睡,林齡始終都是睡得毫無防備,有時候一條腿還能支他身上了,他是無奈中帶著喜悅。
周琛淡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將雙手支進她的身下,將人給抱起來了,才抱起來林齡就醒了,迷迷糊糊的咕噥一句︰「回來了?眭」
「嗯,回來了。」
他才一說完,林齡又把眼楮給閉上了。
把人放床上了,周琛就開始月兌衣服,那種油膩膩的感覺怎麼都揮之不去,他是第一次酒醉後跟不喜歡的女人上|床,厭惡感遍布的每一寸肌膚,眼看著林齡氣也消了,還專門的等他回來,也就不管不顧的抬起她一條腿從身後挺了進去氈。
全身毛孔都舒展開了,只覺得舒服,跟林嫣然那種像豬油似的油膩膩感覺完全不同。
林齡昨天等了他大半夜,現在正困得發慌,整個人都是迷糊的,一開始還以為是做夢,等到稍稍清醒了,才發現周琛一手捏著她的胸部,一手扣著她的腰,在她身後做運動,喘著說︰「寶貝,還是你讓我最舒服……」
他又快又猛的直把林齡給弄哭了,林齡沒辦法只好哼哼唧唧的直說他喜歡的話,讓他趕緊出來自己好睡覺。
這一次,周琛做得挺久的,陳嫂來敲門說吃午飯了,他都還在運動。林齡都暈乎乎的了,可沒辦法,那根東西就是不射,就是不軟下去,陳嫂以為兩個人還在睡,敲了幾次門,周琛炸毛了︰「你***別敲了!」
這還是陳嫂第一次听到周琛罵髒話,也被嚇住了,再不敢敲了。
林齡徹底清醒過來,看時間已經是傍晚了,她記憶時斷時續的,只曉得周琛做了很多次,自己大概做著做著就睡著了,現下他的東西還插她身體里,堵的嚴嚴實實,林齡扭了扭,想要他出來,他扣著腰不準她動,說再讓我呆一會兒。
她能怎麼辦,她都渾身虛月兌了,只能讓他呆著,過一會兒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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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齡起床的時候下面都腫了,周琛從床頭櫃里扣了藥出來給她抹進去︰「太嬌了,才幾次就腫了。」
她「嗯」了一聲,沒再說話,藥膏冰涼涼的感覺是挺舒服的。
等到周琛去上班了,林齡也從床上爬起來,雙腿直發軟,也打起精神洗漱完畢,到嬰兒房看了孩子就去學校了。
心理學專業,大二的課程很少,當初她是為了周琛才學的心理學,可到頭來,自己是心理學沒學好,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林齡是覺得自己的社會經驗太少,高中算起來就被周琛給包養了,後面啥事都是他管,自己的確是挺窩囊的一人,遇到事情除了發脾氣使性子哭,就不知道怎麼辦。
自己的確需要改變這種局面了。
剛好大學過幾天有校園招聘會,林齡一邊在前程無憂上找兼職,一邊等著學校招聘會。
校園招聘會大都針對的在校學生,比起林齡自己找到的兼職,對口性要強多了,人頭攢動的把整個操場都給擠爆了,林齡都感嘆︰「平時都沒見學校這麼多人,現在才知道,啥叫人山人海。」
蘇珊說︰「這還是一胎呢,等開放二胎了,你等著看,那才是真正的厲害到家了。你和周琛計劃生二胎了嗎?」
周琛是有這個計劃,畢竟只有一個女兒,按照老年人的想法還是要給兒子來繼承家業才行。
蘇珊又說︰「準備好罰款的錢,不過反正你們周琛有錢,罰款什麼都是小意思……對了,你們應該不會被罰款吧,畢竟小情是美國生的。」
說到情情小盆友,林齡就想起取名那事了,她的姓名是個疊字音,當時周琛取名字的時候也非要個疊音,于是就有周情情這個名字,不過要是取周情,那就和周晴一個姓名了。
也不知道周琛是怎麼想的。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走馬觀花的看有沒有對口的職位,很快蘇珊就指著一個招新的橫幅︰「你家周琛公司也來招新了?」
果然看到周氏的招新牌,還有挺對口的職位——咨詢師助理。
林齡偷瞧了一下招聘的人,還好,周琛沒來,不過這種校園招聘會也輪不到周琛出馬,一群小屁孩找工作還要大BOSS親自出馬,人力資源部是吃閑飯的?
「你媽啊,工資忒高了,助理就是4千,實習期間社保醫保就買了,走去看看。」
「我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林齡是想找工作,暫時找個兼職什麼的積累點社會經驗,她不可能一輩子都被周琛給養著,一輩子都當個撒嬌的小孩,更何況,經過了幾次的事,她也覺得自己和周琛的距離太大,光是喜歡兩個字並不夠。
她不打算以後再撒嬌賣萌裝腦殘……雖然她的確腦殘的可以。
蘇珊去面試了,林齡就在瞎逛,話說適合心理學專業對口的職位真的太少了,林齡就想著是不是找個不是那麼對口的工作先做做?可逛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干脆心一橫,豁出去了,找了個電信公司的電話營銷工作先做著。
「你干嘛找個營銷的工作啊?那多累啊,我每次接到什麼營銷的電話,我都給自己摁了。」蘇珊就不明白了,「你就到你們周琛的公司上班多好?」
「好什麼好,一點都不好,我就不喜歡裙帶關系。」
「你家周琛的公司以後不也是你的公司的麼?」
「哦,你是說我嫁給了周琛,他的就是我的,我還要臉嗎?」
「你前段時間也挺不要臉的。」
話說到這里,林齡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蘇珊︰「上次陸行遠那事,咱們到此結束,以後他不管找你幫什麼忙,你都給我拒絕了,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決定,用不著他們來管。」
蘇珊很想說你家周琛那個搞那啥的啊……
可見林齡臉色不好,蘇珊也沒敢吭聲。
電話營銷林齡面試上了,其實挺簡單的,只要普通話OK,板凳長扁擔寬,板凳沒有扁擔寬,扁擔沒有板凳長能說的順溜,基本上都能進。
第二天,林齡和其他同學到電信公司去參觀準備培訓了,電信不愧是國企,公司夠大的,呼叫中心那是幾千號人的格子間在那里擺著,周琛的公司也夠大的,除了位于市中心的大樓,還在高新產業區有其他幾幢樓分置,可是比起電信的規模來說,還是稍稍弱了一點點。
畢竟電信公司是服務大半個中國的人口,那是幾億,雖然錢不一定來的有周琛公司多,但是別人細水長流,一個電話月租費就是20元。更何況還有各大公司的通訊什麼的,那基本網絡覆蓋全國。
她想起周琛也說過,等到國內電信、銀行這些私有化了,他自然會進去撈一把,現在他都開在上海自貿區做試點呢。
搞不懂,唯一肯定的就是自己是吃軟飯的。
還在培訓室做基本的介紹,一個負責人就進來對培訓師說了什麼,立刻幾號人馬就被分成了兩批,一批是做電話營銷的,一批是做話務,林齡很不幸運被分到話務組那邊。
資料多得嚇死人,固定電話的、手機的、ADSL寬帶的、ISDN專線的光是資費就嚇人的。比如固定電話分為後付費和先付費,每個的資費也不一樣,雖然公司內部有咨詢樹可以搜索,但是還是需要背下來。
那是相當于抽紙盒那麼高的資料……
于是開始死記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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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吃完午飯到酒店去見了林嫣然。
手下都看著房門不準林嫣然走,看到周琛自然打開門讓他進去。
在沙發上坐定,點上香煙︰「話我不想說多了,拿錢走人最好的辦法。」
「…………」林嫣然紅著眼淚抽泣著,「我們……我們……」
周琛只覺得心煩︰「一夜的露水姻緣,還是酒後亂性的結果,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對你負責?」
林嫣然猛抬起頭,眼里全是期盼。
「要說負責,那我也是對林齡負責,我上她上了多少次,上你?一次而已我就該對你負責?呵,天大的笑話。」
輪上的次數,那林齡才是他真正該負責的對象,他還沒因為和一個女生一夜的露水姻緣就搞不清楚主次的地步。
長指上的香煙點了點︰「你說你喜歡我,你憑什麼喜歡我?真愛?呵呵,天底下真愛的都死絕了你才會和我——你的表妹夫發生關系,在你的心中還有林齡嗎?你別給我提你喜歡我,你愛我,你要是還有一點良知,你就該知道什麼人能喜歡,什麼人不能喜歡,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我……我只是愛你……我可以為你豁、豁出去……」
「我不在乎。」周琛淡道,看了看林嫣然︰「你……你叫什麼來著?」
林嫣然臉色颯白。
「我連你名字都記不清楚,你愛我?說白了,你就是強|奸我而已。你夠自私的,為了你的愛,你不在乎林齡,也不在乎我對你壓根就沒感覺。虧林齡好幾次的對我說你對她好,你對她好,她很感激你,結果你就是把她對你的感激踩在腳底下碾成爛泥,呵,無恥。」
林嫣然頓時潸然淚下,卻也猛地搖頭︰「你……你要是不喜歡……喜歡我……你為什麼留著我的電話……」
「你的電話是多少我都不知道,我留著你的電話?」周琛覺得可笑,也突然明白過來,「你不會說是林齡的手機吧?那是我沒空刪而已,既然你說了,我現在就刪掉。」當真林嫣然的面要刪掉,林嫣然撲過去不準他刪,只說她愛他,真的愛他。
「口口聲聲把愛念在嘴巴上的人能有多愛?愛是靠行動表現出來的,而不是你嘴巴上念經!」
「……你……你給我機會……我不會……」
「夠了!你給我听著,我看在你是林齡表姐的份上,我才來跟你談談,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什麼事都得有個分寸,我不是你能喜歡的人,更何況,我喜歡的人是你的表妹林齡,就算她一塌糊涂渾身上下沒半個優點,我也喜歡她,听懂了嗎?」
「……」
「你要想以後還好好的過日子,就給我到此為止,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但事情到此結束,我不會因為和你有一夜就另眼看你,你知道嗎?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一夜的感覺,就是惡心!」
林嫣然渾身發抖。
她覺得很美妙,她全身心投入的事,在周琛感覺上竟然是惡心︰「為什麼……」
「因為我不愛你。不愛你就沒有感覺,就只覺得惡心。」掏了支票薄丟到她面前︰「自己填,想要多少填多少。」
「我不要這個!」林嫣然淚奔,「我只要你,周琛,我只要你……」
「要我什麼?要我陪你睡覺?還是要了我你就有取之不斷用之不覺的錢?」
「……我愛你……」
周琛徹底惱了,把支票薄收起來,站起身來,笑看著林嫣然︰「好,我給你一次機會。證明證明你到底多愛我。」掏出手機撥了吳百的電話,「好久沒玩了,你那些玩意兒還在?」
「真舍得把你家姑女乃女乃讓出來玩?」
「嘴巴放干淨點。」周琛斥道,「另一個,說為了什麼都可以豁出去的人。」
「行啊。我等你。」
周琛掛斷電話,直接把林嫣然給拽起來,拖出了酒店的房間開車到了吳百的別墅。
吳百讓佣人都走了,只留下吳百和自己的小乖乖。看到林嫣然,吳百就笑︰「眼光降了。」
「就看不上她。」
林嫣然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頭皮發麻的被拉到了地下室。
吳百的小乖乖把自己月兌得一絲不掛,拿了兩個項圈過來,周琛好整以暇的坐在地下室的沙發上,點著香煙抽著︰「喜歡我,就月兌光了,帶上項圈,學學母狗叫,嗯?」
他本就不是個善人,早年玩那些破事玩得厲害,也是年少輕狂在美國干出來的,後來向婉死了,他也就修身養性不搞那些了,話說,那些也不是人事,純粹就是圖的痛快。
「周琛……不要……」
林嫣然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心里害怕。
「叫你月兌就月兌。」
皮抖抖的月兌了,小乖乖把項圈栓在林嫣然脖子上,將鏈子叫給吳百,吳百一腳把林嫣然踹到地上跪下,一條鞭子就打在她的上,頓時哭起來︰「不要……周琛不要……」朝著周琛趴過去。
周琛笑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好好玩,老吳,這麼賤的女人,天生就做狗的命。」
周琛不管林嫣然的哭喊聲回到樓上,在客廳里喝著紅酒,想著事情。
年少輕狂的時候覺得那事挺好玩,現在也沒啥感覺,畢竟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身體,怎麼看怎麼沒意思。現在看著那白花花的肉,只覺得作嘔。
周琛給林齡打了電話,問她在干什麼?
林齡說︰「在背書。」
「背什麼書呢,這麼認真刻苦?」
「該背的書。」
一下子陷入無言。換了以前,林齡不跟他扯淡半天,賣萌裝腦殘才怪。可陸行遠那件事發生後,林齡就開始徹底變了個人,他甚至有點弄不清楚她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掛上電話,揉著發緊的太陽穴舒展著。
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他說不清楚,但他還記得林齡給了陸行遠一巴掌,那一巴掌就是打掉了陸行遠所有的希望。
她不打人的,就是她自己被人打了,她也不說話的憋著,沒想過還手,可是那一天,是林齡生平頭一遭的打人,還是打得除了他以外其他的男人。
和林齡打他性質不同,陸行遠只是算個陌生人,那是真恨上心頭了才會出手。
當時周琛就覺得解氣,干得好,繼續打,打這些***吃飽了撐著搞爛事的王八蛋,別怕,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
可她也打了他。
而且隨後人就開始變了。
雖然也關心他,還專門等他的門,可是變了,沒以前那麼能賣萌腦殘了……
吳百玩夠了,整了整衣服從地下室出來︰「什麼破貨,只會哭,***。」
「拍下來了?」
「廢話。」
等到林嫣然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周琛將電視打開,里面全是剛才在地下室里的一幕,母狗什麼都是小CASE,被架上八|爪|床用玩身體到失|禁,什麼都拍下來了……
林嫣然難以置信︰「你們……」
「收錢吧。」已經不是支票,而是周琛從錢夾里掏出了兩張一百,一張五十的丟到林嫣然身上。
「二百五,老周,你***太有意思了。」沒見過給人給二百五的。
「……周琛,我那麼喜歡你……你……你……」
「別開口閉口的說喜歡,都被老吳玩得失|禁了,你的喜歡我信?。」
對付林嫣然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捏死她,免得以後給他鬧事。喜歡?他不屑一顧,他喜歡的人才是喜歡,他不喜歡的人就是犯賤。
「我……我要告你們呢……」
「林嫣然奉勸你消停了,最好從我面前消失,不然就憑這卷帶子我保證會再弄出來個‘艷|照門’出來,都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做難容于世的過街老鼠了,對了,老吳,等下找人把你和你乖乖打上馬賽克,就露她一個人臉如何?」
周琛笑得開心。
林嫣然臉色煞白。
「小丫頭長點腦子,就憑你的喜歡,我會動容,你太小看我周琛這個人了。要玩死你,分分鐘的事,我只是不想下手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