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重合就是距離為零的平行 第18章 .竊听是一項技術活一定要屏氣斂聲

作者 ︰ 閉眼看花

我懷揣著套話的心理,去找老師交流感情,其實內心忐忑的很,老師雖然很溫柔,但是月復黑程度絕對是非一般人不可比擬的。

我一路都在是前進還是後退的選擇上徘徊,內心的道德感支撐著我前進,但是我很擔心老師看出點什麼來,我從來不覺得未卜先知是一件值得大肆宣揚的事。

也不知道是因為老師的美名遠揚,還是村塾培養出了一批人物,松上村塾不說在長州藩,至少在萩城的名氣還是很大,有很多貴族都曾經為松上村塾的擴建貢獻出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以至于老師的院子離我們住宿生的院子越來越遠。

拜老師這六年的訓練所賜,我雖然做不到什麼踏雪無痕,但是身子比以前輕了不少,不光走路幾乎沒有了聲音,而且速度也直線上升,我現在有足夠的把握再跑八百米絕對不會像以前那麼慘絕人寰慘無人道。

我走了接近十分鐘,才走到老師的院子。

作為一個貴族,老師很好地貫徹了他的生活格調,院子里流觴曲水,櫻花小橋一個不少,水流灌滿了驚鹿,就會發出「咚」的一聲響,十分好听。

我安靜地跨過院門,正準備繼續前進,就听見老師的屋子里,有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似乎是,一個成年男人?

可惜只能听到音色,具體內容因為那個男人刻意放低的聲音,一個字也听不見。

已經進入了敏感時期,我對周圍一切不尋常的事都先抱著揣測之意。

雖然我不知道老師這里有沒有接待過來訪的客人,但至少我從沒遇到過。

我慢慢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出,伏底了身子,配合著驚鹿的聲音,悄無聲息的潛到了和室的地板之下,多虧我才十三歲,要不然也潛不到只有不到四十公分的地板下面還沒有一點摩擦。

地板隔音效果太好了,我不禁感嘆鋪地板的承包商太有良心了,居然沒建豆腐渣工程,雖然這樣的直接後果就是我只能听清那麼幾個詞——

「將軍」、「寬政」、「大名」

不虛此行,這是我腦袋里面的第一個想法,盡管那個男人說的每一個詞都讓我的心抖了一下。

這種活真不能做第二次,活活讓人短壽好幾年啊。

他說的詞個個都是這個社會上層建築的構成部分,像我這種連經濟基礎都算不上的人是根本接觸不到這些事的。

不過現在的將軍不就是德川定定嗎?那個親手制造寬政大獄,把眾多無辜者送上斷頭台的混蛋。

我一動也不敢動,听著頭上酒杯互撞的聲音。

那個男人喝了酒,說話聲音也大了一點,「松陽……天子……長州……」

時大時小……我不想吐槽這個詞,我只是單純地想表達一下這個人把我的好奇心吊了起來,卻說不完全,懸而不決,讓人想撓心撓肺的……

不過一直都是那個男人一個人在說話,我不知道我的頭上有幾個人,不過怎麼說老師也是應該在的吧。

緊接著,為了證實我的想法,老師開口了︰「……」

……

老師說話聲音更小了好嗎。

和老師共同生活了接近六年的我,熟悉老師平時說話語氣腔調用詞用語的我,居然一個字也沒听到。

我挫敗的小心翼翼的換了一個姿勢,換了姿勢之後,反而听到了一個字——joy。

啊,不是joy,是攘夷。

好吧,是因為老師說「攘夷」這個詞的時候,語氣十分嚴肅,完全不符合老師平日的語氣,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初中班主任,于是才腦補成另外一個詞的。

頭上又想起了踫杯的聲音,然後就有人站起身,拉開拉門,又拉上了拉門。

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不是老師。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才敢慢慢的探出頭,探出身,躡手躡腳的走出院子。

邁出院子大門的那一刻,我才松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快步走回了屋子。

雖然人回來了,但是,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我飛快的換了衣服,就跑到案子前坐下來,一手執筆,寫下了剛剛听到了寥寥無幾的幾個詞。

將軍,寬政,大名,松陽,天子,長州,攘夷。

這組合起來的信息量略大啊。

我把這六個詞大致分了三部分,將軍和天子,寬政和老師,大名和長州。

我看著這幾個詞發神,要說將軍和天子不對付,這我是十分理解的,畢竟是實權和虛名的關系。現任將軍和長州大名不對付這個我也是知道的,不是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說法麼,長州離江戶說遠不遠,但說近是絕對不近的。

至于寬政和老師,一把辛酸淚……這不就是晉助少年的中二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的頭等大事麼。

可是攘夷?外面的攘夷戰爭如火如荼我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江戶城門大開迎接天人,把權利拱手讓與天道眾,開始了對攘夷志士的單方面排擠。

說是排擠,因為現在還沒有開始對攘夷志士的單方面鎮壓,只是手握政|權的高|官開始逐漸遠離攘夷派和主戰派,所以只能說是排擠。

可是,我也沒听說長州藩這里要舉藩參加攘夷戰爭啊,糧價也沒變,也沒有哪里大量收購兵器,不像是要開戰的樣子啊。

我躺了下來,對著外面漸下的夕陽舉起了手里的紙,哎呀,好困啊。

我的眼神集中在了長州上邊,說是集中,其實瞳孔都已經散到四周了,越來越困。

……

舉著紙的手臂一下子垂了下來,砸到了案子上,我一瞬間清醒過來。坐起了身,撿起了紙,只是眼楮始終定在長州兩個字上面。

說起長州,我就不自覺的想起薄櫻鬼了啊,哇,真的是一群帥到爆的帥哥,反派的風間千景,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帥哥,即使是風間千景身邊的那個薩摩藩的大叔,也是眾多大叔控的萌點啊,因為我一看見那個大叔,就總是想起阿伏兔。

……

薩摩藩?風間千景?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我終于想起來了,薄櫻鬼里面介紹過,長州藩和薩摩藩是尊王攘夷派的根據地,最早掀起攘夷戰爭的兩個藩啊。

可是,掀起了攘夷戰爭,德川定定是怎麼把八咫烏的人派到長州主城萩城附近的?

再說了,他為什麼要抓老師呢?還是派出牛嗶——哄哄的八咫烏的人親自出馬逮捕。

難道老師的實力都傳到江戶去了不成?

還是說,老師是攘夷派的主要人物,所以德川定定才要不惜一切代價抓住老師呢?

老師是攘夷派?我苦思冥想,回憶這幾年老師的言談舉止,不像是喊著打打殺殺的人啊,不過——

我掏出了六年前老師給我的課本,以及去年換的新教材《古今和歌集》。

道德經一共沒有一百章,老師卻講了很長時間,過去我一直覺得老師是在用道德經教我們如何做人,現在——

我翻著老師著重講過的內容,還有後來講的《古今集》,老師似乎每次重點講的,都是一些上位者應該勤政愛民的理論,結合現在的實際,我還有什麼猜不出來的。

老師是攘夷派人士,才華橫溢,武力驚人,是攘夷派支持者的長州藩藩主大名的下屬這種事,實在是太順其自然了,我甚至都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事情麻煩了。

作為熱愛祖國的青年,我沒有任何理由阻止老師報效天|皇,雖然我們兩個的祖國不一樣,但是這個時代的武士,非常講究忠信義,效忠將軍的新選組還高舉誠字旗呢,效忠天皇有什麼錯啊,不僅沒錯,反而是最正確的選擇。

可是,這是銀魂,不是三次元,攘夷派依舊被通緝,真選組也還是武裝警察,將軍還是天下之主,天|皇也只有簽字權。

老師鐵了心的攘夷,不就是找shi麼。

因為無論是銀魂還是三次元,吉田松陰還是吉田松陽,都死在了將軍手中。

我郁悶的抓了抓頭,源頭已經明確了,雖然是我的猜測,但是結合時代背景和歷史來講,□不離十了,而且源頭是憑我一人之力絕對更改不了的。

所以說想要改變結果,我只能從過程上進行干預和改變嗎?

那我至少要知道老師究竟干了什麼才引發八咫烏出動啊。

我煩躁的滾來滾去。

最終只能在紙上列下一條條老師可能做的事。

肯定不會是眾人皆知的,要不然joy3不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也不會是小事。

我放空思想,把自己想成老師,如果是老師的話,他會怎麼樣呢。想來想去,我想出了一個方法,雖然很不光明磊落,但是絕對符合以上所有條件——暗殺。

可是老師那麼正派的人,怎麼可能呢?

我再一次陷入了矛盾之中。

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了看時間,快到我學習劍道的時間了,不理解的東西索性直接問老師吧。

如果是老師的話,應該不會殺我滅口吧,額,不會的吧?

我拿起黑翼大魔,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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