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霄看了眼那頂著他上月復的女人腳,注視著慕容依尋,看著她那帶著戲謔的臉,沉聲說道︰「本王能認為你這是欲擒故縱嗎?」
「隨你怎麼認為慕容依尋嘴角微揚,這是他自找的,後果自負。
接著緩緩開口,只怕這種露骨的話語放在整個軒轅皇朝也只有慕容依尋這個女人敢于說出,
「我的王爺,你那玩意挺得起來嗎?」
軒轅霄猛地一怔,臉上露出不可思議,隨即怒火上升,可,下一瞬神色又是一變,難以置信的青黑起了臉色。
慕容依尋拉起身邊的被子蓋在身上,欣賞著神色精彩變化著的軒轅霄。
還沒嫁過來前,她就懷疑著一個傳說中病入膏肓的男人能不能人道;可在之前她替他把脈時就發現了,這個男人不是不能人道,更不是病入膏肓!雖然病魔纏身,但是沒那麼容易會掛了。
而且從脈相中可得知,這個男人在前不久縱欲過多,腎虛嚴重得很,腎氣大傷呀。只怕是此刻就是有火辣迷情的青樓女子來盡情挑逗他,那玩意兒也是挺不起來了!
「听說王爺沒有納過一房妾,連一個通房丫鬟都沒有。我還以為王爺潔身自好不近呢。原來也不過如此。是只只喜歡偷腥的貓啊
慕容依尋的冷嘲熱諷更是讓軒轅霄的臉色更青黑起來,渾身散發出著冷意。
心中更是遲疑不定,疑惑萬千。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他心中明明想要,可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直以來他從未要過一個女人,更沒對一個女人起過反應,只有每當那個時段才會本能的不正常著;也只有上一次,他才控制不住自己的依著本能去從一個女人身上不斷的索要。
即使是那一次反應能那麼的瘋狂是因為那個原始的原因。可照理說此刻也不該沒一點反應的啊!
這怎麼能讓身為男人的他接受得了?
軒轅霄想不明白,越想臉色越是白了起來。
慕容依尋穿好肚兜和里衣,把地上的衣服收拾起來放在一邊去。
她本來還想著要出去走走的,可下了床的此刻,好像經過這一副折騰肚子一點都不脹了。
看向呆坐在床上大受打擊的軒轅霄,慕容依尋猜測得到他在糾結著什麼,也猜得到他一時可能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知道她自己的這幅行為會傷害到一個男人的自尊,可這是他自找的不是嗎?況且這個男人竟然還拖著如此軟弱的身體去縱欲!活該啊!
「喂,王爺,你今晚要在這里睡嗎?」片刻後,慕容依尋問出了最實在的問題。
若是之前,她是不介意把床分一半給她這個夫君睡的,可現在不知為何,她不怎麼想和這個不知沾染過多少女人的病王爺同床共枕。
軒轅霄轉過臉來便瞧見了她雙眸中閃過的一抹嫌棄之意。臉色一沉,心中滿不是知味。
「滾!」軒轅霄閉上了雙眸,冷漠的吐出一個字,隨即往後一倒,四肢張開的霸佔了整張床。
不是吧?慕容依尋看著佔據了整張床的軒轅霄,皺起了眉頭。
這是要讓她滾到哪里去?
遲疑了半響,慕容依尋輕嘆了口氣,據史記和道听途說來的,洞房花燭夜從來只有新郎官拂袖離開的份,斷沒有新娘出去的。
此刻她若是出去在別的地方睡,只怕她從此在這王府就沒有一丁點兒地位了。
猶豫再三後,慕容依尋去衣櫃里找出一套被子出來,鋪開在房間中間的地板上,暗嘆著︰不舉的男人難免性情暴躁,沒有風度,她就將就將就吧。
吹滅了燭火,慕容依尋乖乖睡覺,睡得沒一點兒不安。
床上的軒轅霄在燭光一熄時,睜開了雙眸,側過臉看向了睡在地上的慕容依尋。
听著平穩的輕淺呼吸聲,確認她已經熟睡,軒轅霄卻一點兒睡意都沒有,手模上了的某一處。
那里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今晚為什麼會這樣?
雖然他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慕容依尋圓房,可萬萬沒想到這個慕容依尋竟然會是她!
腦海中浮現了在烏龍山脈洞府里的一幕幕,回憶著回憶著,軒轅霄呼吸越發的不正常,鼻子流出了一條紅色的熱液,可手中撫模著的那命根子,卻沒什麼反應;也不是沒一丁點兒反應,是有脹大了那麼一點,當這一點不足一提。
軒轅霄憂心、糾結、復雜了不知多久,心中才慢慢的平靜下來,雙眸復雜的定定的看著地上熟睡中的慕容依尋。
在這黑夜中,這雙深邃的眼眸閃爍著妖異之光。直到天亮時分才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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