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你這就說錯了慕容依尋笑眯眯的看向海叔,理所當然的道,「兩位側妃她們可是王爺的人,人都是王爺的,那麼她們的一切東西自然也是王爺的。所以本王妃把她們屬于王爺的嫁妝物品入庫,是應該的
海叔一愣,隨後有些哭笑不得,「王妃,王爺不會要她們這點娘家的東西的,這可是作為她們在王府中的私底
慕容依尋輕嘆一聲,「海叔,難怪王府內院在你手中管理,歷年來就只有這麼點家底了,難怪我多用了一丁點兒藥材,要你多花點銀子購買藥材,就能讓你那麼的肉痛
海叔黑了黑臉,一說起藥材,他確實是肉痛,可惡的王妃,她那是多用了一丁點兒嗎?
可是,這與兩位側妃的嫁妝有什麼關系呀?王妃這意思是說?
慕容依尋把清單讓莫莉收好,在經過海叔身邊,看著有些糾結的他,理直氣壯的說道,
「海叔,王爺女人的東西是王爺的,而王爺的東西,是我這個女主人的。所以我擁有這些東西的處置權
海叔怔了怔,嘴角不由的抽搐。
莫莉跟在慕容依尋身後離開庫房,在經過海叔身邊時,安慰道,
「海叔,你放心,王妃雖然用的藥材多了那麼點,可是,王妃是不會用空了王府的家底的。你看,現在王妃不是把家底補充滿了嗎?」
莫莉說完,憋著笑跟在慕容依尋身後走人。
海叔苦笑了起來,他可以想象得到,王府從今天起,將打破平靜,掀起狂風猛浪。
從定下娶側妃的日子開始,海叔就把王府內院的主權給交了王妃這個女主人。
看著她這個當家主母今天給王爺娶側妃的安排,海叔無語的兩眼望天,這個寒酸程度,如此沒有排場的娶親,真是丟了逍遙王府的臉面呀。
還有前幾天送出去的聘禮,海叔一想起這個來,嘴角抽搐得更厲害起來,他還從沒見過這麼摳的女人。
聘禮雖說是兩家是各四大箱子,可里面的東西全部都是在庫房里清理出來的最低等物品。
湊合起來,根本不足五百兩銀子,當時看得他都愣住了。
王妃還特意的把聘禮給王爺過目,可王爺竟然還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一切交由她安排。
那樣的廉價聘禮,海叔可以想象得到,司馬家主,特別是柳尚書,在看到時,臉色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精彩非凡。
只怕他們是至今都難以置信,在暗查是不是弄錯了聘禮或是途中被掉包了。
夜幕降臨,畫眉院,
著新娘裝,蓋紅蓋頭的柳如畫在床上坐得越來越不耐煩,心中隱隱著急不安起來。
「青兒,你出去看看,看王爺現在是不是還在大廳敬酒。打听一下,看他今晚會在那邊過夜
青兒應聲出去,紅蓋頭下的柳如畫,臉色很是復雜,心中忐忑著,更多的是期待。
她為王爺犧牲了那麼多,王爺定是不會辜負自己的。
今晚再怎麼說,王爺都會來她這邊才對,不管從哪一點來看,她柳如畫都比司馬采梅強多了,王爺沒理由會撇下她去司馬采梅房中的。
為了能夠嫁給王爺,她苦苦求她爹爹,甚至絕食,更是進宮跪求了皇後姑姑兩天兩夜,丟了半條命,受盡了委屈才換來的今天。
另一處新娘房的梅香院中,
司馬采梅等待中憋不住的在丫鬟的扶著下,進了屏風後小解後,兩個丫鬟連忙在房中點香煙遮氣味。
「王爺還未來嗎?紅線,你出去打听一下,看王爺今晚是不是去了柳如畫那邊。這個時候,敬酒也該敬完了的司馬采梅小手緊握著。
她司馬采梅的家世是比不上那柳如畫,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今晚本屬于她一個人的洞房花燭夜,竟然要被另一個女人給分享了去。
皇上明明是鐘意她司馬家和歐陽家的女兒嫁給逍遙王的,天助她的是,歐陽婉兒竟然離家出走了。
可為什麼,這個柳如畫偏偏要來插一腳?
柳如畫和司馬采梅的丫鬟,青兒和紅線出去外面不熟路的轉了個大圈,好不容易才各找到個人來問清一些情況,最後都一臉憤憤不平的各自回到梅香院和畫眉院中。
「你說什麼?沒有喜宴?外面沒有一點喜慶之氣?冷冷清清的見不到幾下人?」柳如畫听著青兒的匯報,震驚得自行揭開了紅蓋頭。
「是的,大小姐,青兒還不相信的特意到大廳看了看,大廳里根本沒有一個人影;青兒所過之處,連條紅結彩都沒有看到。就我們這畫眉院有貼著大喜貼,就是娶妾也不至于如此被冷落的呀
「怎麼可能?!我可是堂堂的禮部尚書柳家的嫡出長女柳如畫,皇後的佷女。別說是側妃,就是妾氏,也不該是這待遇!」柳如畫激動的站了起來。
「大小姐,我們來時,那迎親的隊伍也是很不像樣。不是說,皇上很重視逍遙王的娶親嗎?怎麼會這樣沒有一點兒排場,寒酸至此?而且,奴婢之前還听說,王爺送來柳府的聘禮根本,不足五百倆銀子
柳如畫臉色陰沉,她竟然嫁得如此委屈,這是她從未想過的。
坐在硬邦邦的花轎上時,听著外面看熱鬧之人的嘲笑聲,當時,她被喜悅彌漫著,倒沒去多在意,此刻回想起來,心中一陣陣刺痛和怨恨。
「王爺,為什麼?」她柳如畫為了你,讓皇後姑姑失望,讓爹爹險些不認她,竟然得不到你的重視。
「青兒,你出去再打听打听,看王爺今晚在哪過夜?」柳如畫深深喘息了下,平靜了些,如今最重要的是王爺。
梅香院,
司馬采梅听了紅線的匯報,反應和柳如畫差不多,只是比她多了一分沉穩,眸中多了一絲怨毒。
慕容依尋,如此寒酸到丟臉的娶親是不是你的安排?包括那廉價的聘禮!
若是,你確實是羞辱到了她司馬采梅,給了她一個下馬威!
可是,慕容依尋,你忘了,你代表的可是逍遙王府,丟的是王爺的臉面,是皇家的臉面。
哼,這事若是追究起來,只怕足夠你丟了王妃之位。
司馬采梅眉宇間浮現出竊喜之意,吩咐著紅線。
「紅線,你去打听一下,看看慕容依尋是不是沒有分院,就住在王爺的寢室辰月閣中?王爺是不是現在就在辰月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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