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腦海一陣轟鳴,倒吸口氣後,頓時喧嘩起來。
南焱冷冷的看著司馬采梅,在她的手就要抓住他雙腳的一瞬,如怕被污穢之物沾染一樣的後退兩步,轉身,向著身邊的護衛開口吩咐了聲。
「把司馬側妃帶到辰月閣交由王爺處置
「是!」兩個護衛應聲後,看向在地上欲求不滿,空虛著誘惑眾人的司馬側妃。
兩個護衛上前兩三步時,司馬采梅饑渴的向他們展開嫵媚的笑容,舌頭輕舌忝著如同盛開的兩瓣紅玫瑰唇瓣,眼波盛著兩汪春水,手揉捏著自己胸前的飽滿,胸口更是向前挺了挺,方便他們瞧看,嬌媚的嚶嚀著。
南焱的話落入司馬采梅耳中,她似乎能清楚的意識到她所要面臨的後果,可此時此刻的她已經顧不了那些,她的身子快要被體內的燥火焚燒成灰燼。
一分一秒她都無法忍耐,身體的空虛如同黑洞越來越大,渴望著被男人填充,什麼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滿足她的男人。
王爺她渴望被王爺啃吃填滿,之前王爺對她粗暴瘋狂的無情索求,那時她覺得是折磨,如同身陷地獄;如今這一刻,她無比的懷念,無比的渴望王爺能如之前那樣或是更加粗暴的來滿足她。
可,她等不及了!
見護衛站著遲遲不肯俯子來滿足她,司馬采梅難耐的起身撲向其中一個護衛。
護衛睜大雙眸,如同避洪水般的連忙閃開,**果的女人來撲,他恨不得迎上去,可偏偏這是王爺的女人,容不得他玷污。
他們倆剛剛還在猶豫著怎麼押這司馬側妃,能就這麼押著**果的她一路走去辰月閣嗎?
司馬采梅撲空,嗚咽著盯著他們,如同盯著一只只獵物。
另一個護衛看了眼在一旁衣服凌亂縮著身子抖擻著的紅線,掃過周圍叫來兩個丫鬟,讓她們為司馬側妃找身衣服穿上。
丫鬟匆匆拿衣服來為司馬采梅穿上,可司馬采梅那肯讓丫鬟穿衣服,扭動著燥熱的身子,試圖撲向一個個周圍的男人。
最後丫鬟只能隨便幫她穿上件外衣,才被兩個護衛硬押著走向辰月閣。
辰月閣的一間偏房門前,同樣的香艷情況也在上演著,只是辰月閣不比梅香院,圍觀的下人們很少,都是躲在角落里偷偷欣賞著。
不知何時起,房門前擺放著一張紅木搖椅,一臉病態的‘軒轅宵’坐在其上,搖晃著二郎腿,手一下一下有節湊的敲打著搖椅邊,目光透著寒氣看著眼前五男一女的歡愛,耳邊听著粗喘與聲交響。
南焱不急不慢有節湊的步伐進來,看了眼倚靠在大樹下一臉淡然的慕容依尋和掩耳躲在大樹背後的莫莉後,站在‘軒轅宵’身邊。
片刻後,兩個護衛押著不斷扭動著益發空虛燥熱身子的司馬采梅走了上來。
司馬采梅幾乎要到了崩潰的邊緣,嗚咽哭泣著,哭泣的求著兩個護衛能佔有她,滿足她。
護衛把司馬采梅押送到‘軒轅宵’面前後,恭敬的退離現場。
司馬采梅身子軟若無骨的癱坐在地上,抬頭瞧見‘軒轅宵’的一瞬,嫵媚動人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狂喜。
「王爺,妾身要,給妾身,妾身要服侍你,妾身身子難受」司馬采梅嗚咽開口間,向著他連滾帶爬的沖去。
卻在抱住‘軒轅宵’大腿的下一瞬,被一腳踢開,‘啊’一聲滾出兩米開外。
哭泣著委屈的臉看向‘軒轅宵’,意識在這一刻清醒了許多,可意識再清醒也抵不過她體內的極度需求。
「王爺,妾身被人下了藥,妾身冤枉,妾身妾身求求王爺給個機會,解了藥力後,妾身再向王爺解釋,再向王爺贖罪,妾身受不了了,嗚嗚」
司馬采梅嗚咽著扯開外衣,露出滿是紅印的光潔身子,勉強站起身子再次撲向‘軒轅宵’。
「滾!你以為你和別的男人**後,本王還容得下你嗎?骯髒惡心的女人!」‘軒轅宵’又是一腿踢開司馬采梅。
向後跌倒的司馬采梅愣怔了下,心底浮升起一抹寒氣,可很快就被身體的燥熱淹沒,看向‘軒轅宵’,她管不了後果會如何,可這一刻她知道,王爺嫌棄她,王爺不會滿足她,可她再不被填滿,她就要死了,她實在受不了,忍耐不住。
目光被傍邊舒爽的嬌喘聲所吸引過去,司馬采梅在看到柳如畫正被五個大漢滿足著的模樣,腦袋瞬間充血,忘卻了一切,只剩下一個強烈的意念,她也想要!
柳如畫都可以在王爺前面和別的男人交纏,她司馬采梅怎麼就不可以?
司馬采梅急速的爬向這在交纏著的五男一女身邊,雙手抓住一個只得到柳如畫一只豐滿可揉捏的大漢。
正憋著浴火一時得不到更多宣泄的大漢,發現了送上門來的女人,爆紅的目光光芒一閃,轉身一把抓住司馬采梅,讓她跪著的一瞬,大漢的從她後面長槍直入,隨後滿足的粗喘起來。
被填滿後司馬采梅不由的舒爽出來,可抬起頭看著眼前坐在搖椅上的王爺時,司馬采梅身子顫抖,意識似乎恢復了正常。
心中本能的想要掙月兌開背後的男人,可司馬采梅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子想要更多的被佔有,想要身後男人更加瘋狂的沖刺貫穿她。
看向王爺的目光,司馬采梅漸漸的哀怨起來,不由的低吼出聲質問,只是這聲音在出口時,變成了嬌喘。
「啊嗯為什麼?啊王爺,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你知道,我是被下藥,被人陷害的嗯」
為什麼?‘軒轅宵’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緩緩開口。
「你們這些女人不是最喜歡下媚藥的嗎?現在轉換過來的感覺如何?刺激嗎?享受嗎?」
司馬采梅腦海如被雷劈‘轟’一聲嗡嗡作響。
王爺這是在報復她嗎?!
可
「我,是,你的,女人!」司馬采梅強忍身體的舒爽,怨恨的咬緊牙齒,一字一字的擠出來。
她對自己的男人下媚藥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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