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內,文依晴依舊悠哉的躺在太師椅上,一點也不著急。
倒是身側的錦夜痕,微皺著劍眉,緊抿著薄唇,頗有幾絲擔憂,著急之色。
他真的搞不懂他的王妃,籌辦壽典在即,一點準備,忙碌的模樣都沒。
而且,時間緊迫。可他的王妃,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無所事事的輕松樣。
哎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呀。此刻的他,已經能夠想到兩日後,王妃帶給他的慘況了。
錦夜痕目不斜視的注視,眼中的疑惑,文依晴全部看在眼里。她微微一笑,計從心來。
既然是戶外的宴會,那她就辦個自助。不僅新穎,時髦,還不浪費糧食,更重要的是沒有嚴密的尊卑等級之分。
一想到不久前皇後為她舉辦的宴會上,發生的不快,文依晴更加堅定此次要辦個絕無僅有,空前絕後的自助宴會。
參加壽宴的大家伙快快樂樂,開開心心,不用提心吊膽的多好。
文依晴嘴角揚起的自信的微笑,錦夜痕看傻了,也看愣了。此時的他,更加的疑惑,文依晴這樣,似乎早已準備好,胸有成竹了。
可是,他連文依晴做了些什麼都沒看見,真不知他的王妃何來的自信。
哎罷了罷了,反正這丟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他早已習慣。
錦夜痕輕嘆一聲,搖搖頭。高大的身影擋住文依晴身上的陽光,看了文依晴一眼,隨後,大步離去。
獨留下,一臉痴痴望著錦夜痕離去背影的文依晴。
她的大腦里,只有幾句在徘徊︰
錦夜痕看她,眼神,別樣的溫柔。
錦夜痕充滿柔絲的雙眸,和夜無痕一模一樣
玲兒一看文依晴望著錦夜痕背影的痴痴表情,抿嘴而笑。臉上,由于喜悅,染上兩抹美麗的紅暈。
站在玲兒身側的小天,不禁看呆了。嘴巴張開,哈喇子順著嘴角流下,此刻的他,已經徹底將自己的形象忽略,他的雙眼,早就變成兩顆火紅的愛心,心中為玲兒,起了層層漣漪。
「王妃,王妃」
在玲兒聲聲的呼叫下,文依晴飄遠的思緒,總算是回來了。
她睜大雙眼,不解的看著玲兒,期待玲兒將‘叫她何事’說出。
可,此玲兒早就非彼玲兒了。自從與二十一世紀的文依晴相處之後,玲兒的內心,天翻地覆的變化著。
本就處于一個學什麼,記什麼,用什麼的花季年齡,自然將文依晴的做派,學了個七八成。
只見玲兒一陣嬌笑,神秘兮兮的湊到文依晴的耳邊,輕聲道︰
「王妃,王爺早就走遠了,你還看什麼?」
玲兒說完,又是一聲嬌笑,隨後,一個兔子跳,歡樂的背影,已離文依晴數步遠。
听完玲兒的話,文依晴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像猴子似的火紅,看到這樣的文依晴,玲兒的笑聲更歡樂了。
在玲兒眉眼的示意下,小天立刻會意,也跟著傻樂了起來。
「討厭,臭玲兒,你給我等著,讓你取笑我。」
文依晴從太師椅上挑起,提著裙擺,在王妃後院上演了一出追人的火熱。雖然剛才的她,被玲兒看穿了心事,可是不知為何,她並沒有收獲想象中的囧態,相反,內心有些甜蜜,有些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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