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夜痕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手的指月復,在文依晴的臉上順著她的輪廓,來回劃著。
眼中的寵溺,快要將文依晴淹沒。對于這來之不易的幸福,他得小心翼翼的珍藏著,保護著
本來一幅很美好的畫面,卻被一陣敲門聲打破。屋外,管家著急的來回踱步,久久得不到回應的他,只能扯著嗓子大喊︰
「王爺,太子妃來了
「王爺,太子妃來王府了
「王爺,快些起床吧,讓太子妃久等可不好
管家的叫喊聲,還在持續不斷,無奈,錦夜痕只能收起撫模文依晴的手,隨意回應了管家一番,管家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去。
而身側的文依晴,則被這陣喊聲吵醒,她揉了揉睡意惺忪的雙眼,含糊發問︰「誰呀,好吵
「依晴,管家說太子妃來了,你看,我們要不要先起床
听了錦夜痕的話,文依晴一下子愣住了,什麼!文雨煙竟然來到痕王府,她想干什麼!
哼既然她來了,那就慢慢等著。
文依晴睜開雙眸,細白的胳膊,直接攬著錦夜痕的脖頸,一臉的嬌笑。
「錦夜痕,我不想起床嘛,你陪我」
「可是,太子妃已經來了,讓她久等,好像不好
「哼你心疼她了是不?這麼說,你愛的人是她不是我!」
文依晴說完,立刻背過身去,拉起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
而錦夜痕,則被文依晴整的有點頭暈。他想了好久,才知道為何前一刻對他巧笑盼兮的文依晴,下一秒,卻對他不理不睬。
原來,她是吃味了。想必,文依晴至今都還記得曾經的他,是那麼的喜歡文雨煙。
為了文雨煙的片面之詞,把她打的開花。也為了維護文雨煙,狠狠的甩過她兩個耳光。
可是,這些都是錦夜痕干的,不是夜無痕干的。再者,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過幾個人渣。
不過,好像不管怎麼說,還是他的不對。因為,不論是錦夜痕還是夜無痕,都是他本人。
這樣想著,錦夜痕一邊為文依晴的在乎而竊喜,一邊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而不屑。
最後,緊緊摟著文依晴,在她耳邊說道︰
「依晴,不起來就不起來嘛,只要依晴喜歡,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呢,就在這陪著你,直到地老天荒,如何?」
「真的?」文依晴掀開被子,探出腦袋,睜著靈動的大眼,內心,有些欣喜。
看著錦夜痕真摯無比的雙眸,文依晴突然間無比相信他,也知道,在這一刻,錦夜痕是徹底把文雨煙給放下了。
可,知道歸知道,女人,總是這麼奇怪,就算她無比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男人很愛她,可也一定要男人說出口。
「千真萬確
「好,那還是起床吧,等下幫我梳頭哦
「好
得到錦夜痕的承諾,感受到錦夜痕的寵溺,文依晴無比的欣喜的跳起,卻在下一秒,被一床棉被牢牢蓋著。
「該死的女人,衣服都還沒穿,你跳什麼跳。記住,你的身體,只有我才能看,該死的,要是被路過的管家活著小天他們,從窗戶縫看到,那可如何是好呀」
錦夜痕絮絮叨叨的念叨著,將裹得嚴嚴實實的文依晴抱緊,隨後放下床帳,又當奴婢,又當相公的伺候著文依晴穿衣。
穿好衣服的文依晴,總算擺月兌了被子,她坐在錦夜痕的大腿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大腿的主人,則一臉的笑意,滿眼流露的盡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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