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玲兒和小寵兩人的合力勸說下,文依晴低聲一嘆,哎最近這段時間,她好像太自私了,忽略了眼前最關心她的兩人。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既然她和錦夜痕走到了盡頭,那她就不要在這自怨自艾,她要開心,要快樂,不要讓玲兒和小寵擔心,著急。
眼前為她喜為她憂的兩人,才是她應該首先考慮的人。
既然如此,就陪她們走走吧,不餓不承認,拋開原本情緒的低落,恢復感覺器官,最近也確實把她憋壞了。
「嗯,我們走吧。」
文依晴的話聲剛落,玲兒和小寵開心的跳了起來。
對她們而言,文依晴肯出去走走,散散心,正是她邁出心結的第一步。
于是,一行的兩人一獸,在王府的花園處溜達著。文依晴咬著玲兒好不容易買回來的冰糖葫蘆坐在花園的湖邊上,而玲兒則陪著小寵抓著蝴蝶,離她越來越遠。
遠處,一抹倩影正款款而來,她正是文雨煙。不久前,她听聞了錦夜痕將文依晴解禁的消息,內心卻是有些小小的震驚,大大的害怕。
雖說這幾日錦夜痕都在她的屋內,可他的臉上,卻沒有笑意,無論她如何挑逗,如何賣笑,他都唉聲嘆氣的。♀
而今錦夜痕的妥協,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想和文依晴和好,不,她不答應,錦夜痕好不容易才對她有轉變,怎能輕易放手。
因而,在得知文依晴正在花園散步,也得知錦夜痕將現身這個花園後,她便孤身而來。
「依晴姐姐,近日過得如何,嘖嘖天!你的傷口,怎麼好的這麼快。」
文雨煙站在文依晴的面前,看著完好的月復部,有些吃驚。那麼嚴重,卻能如此快速,單憑被關在王府後院,沒有任何資源的文依晴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難道說,錦夜痕背著她,偷偷派人給文依晴送藥,請最好的大夫?好像,也只有這種解釋才行的通。
如此一來,文雨煙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只感覺心髒的某個地方,酸酸的,心中,對文依晴更恨。雙眸中,盡是算計。
錦夜痕和文依晴想要和好,沒門!
對于文雨煙的到來,文依晴眉頭都不抬,直接站起,轉身準備離去。
可文雨煙是來找茬的,哪能不鬧騰。♀眼尖的她,立即發現離湖邊不遠的回廊上,錦夜痕在小天的陪同下,慢慢朝著這邊而來。
嘴角,浮上一絲笑意。縴細的雙手,緊抓著文依晴的衣擺,不讓她離去。
「放手!」
「不放!」
「我再說一遍,放開!」
「不放!」
實屬無奈,文依晴只能轉過身來,一根一根的翹著緊抓著她的手指,好不容易才讓那雙魔爪離開了自己的衣袖,下一秒,文雨煙便順勢倒向湖中,在湖中不住的掙扎,救命聲連連。
待錦夜痕和小天趕到時,只看見文依晴伸出的雙手,以及在湖中撲騰的文雨煙。
這樣的一幕,在任何看來,都是文依晴將文雨煙推下水
「該死的女人。」錦夜痕怒目而視,臉上,滿是失望,隨即毫不猶豫的跳下水,將文雨煙救了上來。
「雨煙,雨煙,你沒事吧。」
錦夜痕滿是關懷的聲音一出,文雨煙眼中的淚水,便肆意的流下。她使勁的咳嗽著,將進入肺部的湖水咳出。
看著臉色通紅的文雨煙,錦夜痕的心里又急又氣。他扭頭,死死的瞪著文依晴,那凶光似乎要將文依晴狠狠的撕碎。
「王妃,你干的好事,雨煙這麼善良的一個人,你為何要置她于死地,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文依晴,今日本王總算是真正認識了你,你的狠毒,你的冷血,無情,讓本王望塵莫及。」
錦夜痕冰冷的指責之聲,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冰劍,一劍劍刺向她的心髒,那麼深,那麼疼。
原來,在他心中,她——文依晴就只是這樣的人,狠毒,冷血,無情
她呆呆的看著眼前無比熟悉的臉,卻感覺無比的陌生,陌生的可怕!眼前的這個男子,還是自己所愛的那個錦夜痕麼,不,他不是。
那個她愛的男子,是不會這樣傷害她的,他保護著她。可,那眉宇,那五官,都無不在訴說︰
「文依晴,你愛的正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你別傻了,別逃避了,他愛的不是你,永遠也不是」
心髒的疼痛,一陣陣襲來。文依晴死死的捂著左胸口,絕望的看著錦夜痕。
眼中的痛楚,清晰可見,直擊錦夜痕的內心,他輕咳數聲,別扭的轉頭,內心,早已在與文依晴對視的那一秒,心亂成麻。
懷中的文雨煙,察覺到了錦夜痕的尷尬,她立刻費力的伸手,覆上了錦夜痕的臉頰。
她要主動出擊,不能給錦夜痕絲毫喘息的時間,她怕冷靜下來的錦夜痕,在勘破一切。
「咳咳夜痕,煙兒沒事,依晴姐姐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將煙兒推下水的,請夜痕別在責難依晴姐姐了」
文雨煙癱軟在錦夜痕的懷中,試圖為文依晴開月兌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落入文依晴的耳中,听著听著,依晴的嘴角,滿是冷笑︰什麼叫她不是故意的,她本來就不是故意的,她壓根就沒有推她下水,可笑,真是可笑。
「文雨煙,你給我閉嘴,別在我面前假惺惺了,我不需要,你那副做作懂得嘴臉,我看了直犯酸水,惡心不已。」
文依晴的話聲才剛剛落下,文雨煙的淚水,再次如泉水噴發,她緊緊摟著錦夜痕,臉上盡是悲傷︰
「嗚嗚夜痕,依晴姐姐她,姐姐她」
而在文依晴開口講的第一句話時,錦夜痕的眉頭,早就皺起。他真的不明白,從何時起,文依晴竟然變成了一個毒婦,听听她那無登大雅的話,看看她那惡毒的舉動,連他,都為她感到不恥。
再看看懷中的文雨煙,哪怕受了再大的委屈,她也是善良不已,還在為文依晴開月兌,同為女子,同為姐妹,為何差距卻是如此的大!
「文雨煙,我你,早不是姐妹,別一口一個依晴姐姐,你的這聲姐姐,我實在受不起。你的目的早已達到,錦夜痕的心中,已有你的位置,你為何還要苦苦相逼于我,錦夜痕你愛,你便拿去。我不爭,不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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