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怎麼讓你斷子絕孫了?」文依晴看著腦袋冒著青煙、起著熊熊烈火的錦夜痕細如蚊聲的弱弱問道。
在接觸到錦夜痕那再次可以殺死人的眼神,文依晴很是無辜的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她不過是捏了捏那個棒子,還逗了逗那個棒子而已。怎麼就讓錦夜痕斷子絕孫了呢?
想不通,真心想不通。再說了,她真的很無辜呀。錦夜痕干嘛用看犯人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呀,錦夜痕嘴角的嘲弄與玩味,是什麼意思。難道,錦夜痕覺得她在欺騙他,哼開什麼玩笑,她——文依晴敢做就敢當,她確實是無辜的就不怕錦夜痕。
哼不就是瞪眼呀,瞪就瞪,誰怕誰?這樣想著,文依晴立刻鼓起腮幫,瞪圓雙眼,一眨不眨的和錦夜痕那深邃的雙眼相瞪。
看著看著,文依晴突然發現,這個錦夜痕的雙眼,是那麼的漂亮。黑色的瞳孔,閃亮閃亮的,圓圓的,像極了黑葡萄。
那長而濃密的睫毛,像扇子似的。真好看,其實,若是忽略錦夜痕臉上那青色的胎記,錦夜痕也算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美男子了吧。
這樣的相貌,錦夜痕從小一定遭受了很多非人的暗地嘲笑了吧。或許,她該對錦夜痕好一點。
就在文依晴母xing光輝嚴重泛濫的時候,錦夜痕看著魂都不知道哪里去的文依晴,心中,滿是鄙夷。
他這個王妃,太過偽裝。明明洞房過的,為何她看起來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笑話!她以為她那副清純到無知的樣子會讓他滿心歡喜嗎?
哼他——錦夜痕是堅決不會上當的。他要的是,文雨煙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自然的樣子。
「拜托,親愛的王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怎麼就讓你斷子絕孫了好不,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才回過神來的文依晴,看到錦夜痕又是用那種審視犯人的眼神看著她,心里頓時對自己剛才的母愛泛濫和一時同情懊悔不已。
哼錦夜痕活該被人不受重視。她就不該同情他,也不該有對他好一點的想法。哼壞男人,丑男人,臭男人。
「怎麼了?難道你這個蕩婦會不知道錦夜痕看著文依晴一臉的沒好氣,剛剛她握著他的驕傲在把玩、在挑逗時的手法是那樣的嫻熟,跟久經床場的女子有得一拼。
結果,她竟然又是一臉無害地表情,乖巧柔弱的眉宇,看得他都想一巴掌拍死她這個表里不一的偽善的女人。她竟然還敢在她面前裝可憐,裝無知,試問,手法熟練且拿捏的輕重程度如此到位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錦夜痕啞著嗓子,略喘著粗氣,再次冷聲道。
「錦夜痕,你說什麼啊?難道我應該知道嗎?」她做錯了什麼嗎,這錦夜痕怎麼又一副厭惡她的嘴臉。文依晴疑惑地轉動著腦袋,努力地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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