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夜痕出了前廳,高大的身影穿梭在王府成群的假山,迂回的走廊,在不知不覺中,他的腳步便朝著王府荒涼到極致的後院走去。
待錦夜痕站在文依晴房間的窗戶旁時,錦夜痕才後知後覺,猛然發現了他的‘不同尋常。’
他,怎麼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走到文依晴的住所?他,不是很厭惡文依晴嗎?為何,此刻他的心中有著一絲期待,期待與文依晴的見面,期待看到文依晴瞪得圓溜溜的雙眸
他的腦海,文依晴罵人的那一副活潑的身影躍出,水靈靈的雙眼、喋喋不休的紅唇、縴細的雙手、以及她在床上表現的迷茫,無知樣,瞬間滿滿的佔據著他的腦細胞,揮之不去。
「該死,怎麼滿腦子都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到底給本王下了什麼藥錦夜痕緊握著雙拳,雙眸滿是疑惑。緊抿的薄唇,淡淡的吐出這麼一句滿月復疑問的話。
隨後,雙眸的視線轉進房內。緊緊盯著木桶內,正在沐浴的某晴。
「錦夜痕,你個死男人,丑男人,無恥,變tai,禽shou」
正準備離開窗戶,從正門進入的錦夜痕,听到文依晴的罵罵咧咧之後,怒火,在一秒鐘內完全的被激發。立刻翻身從窗戶躍入,踏著隱忍的步子,怒不可遏的朝著文依晴一步一步走去。
「本王的王妃,這麼早就想夫君了,是不是昨夜沒有疼你疼到你滿意
邪惡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文依晴的頭頂,聲音中透露的冰冷,讓文依晴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
文依晴弱弱的轉過腦袋,有些害怕的垂著眼瞼,偷偷的打量著錦夜痕,卻在看清的那一刻,不敢相信的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清晨的光輝,均勻的灑在他筆挺的身軀,打在他有著青色胎記的側臉,渲染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黃。在這柔和的光暈中,錦夜痕臉上的青色胎記,也變得不是那麼的明顯。甚至,可以忽略。
錦夜痕,其實也很帥的不是嗎?原來,一個臉上有著胎記的男人竟然可以如此的吸引人
只是只是他的眼神太過冰冷,冷得她直想拿起貂皮裘衣,將自己牢牢捆緊,貪婪的汲取著裘衣的溫暖。
在文依晴的注視中,錦夜痕紅著雙眼,緩緩靠近文依晴。大手,在文依晴不注意的時候,緊緊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麼,本王的王妃就這麼的饑,渴難耐,看到本王就挪不開雙眼了?哼」錦夜痕厭惡的看著文依晴,用力的移開自己的大手。隨後,背過身子,不再看文依晴一眼。
浴桶內的文依晴由于力的反作用,腦袋偏向了一邊。
「王爺,你說依晴饑,渴難耐,可有什麼證據。依晴一來沒有主動爬上你的床,月兌光衣服勾yin你來寵幸。也沒有不自愛,讓不相干的男人踫依晴的身子。這樣的我,何來饑,渴難耐之說。
至于依晴為何挪不開緊盯著你的雙眼,那是因為依晴覺得王爺很帥。雖然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可愛,甚至有點讓人生厭。可是,不得不承認,剛剛的王爺確實很帥,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文依晴依舊坐在木桶之內,從容不迫,寵辱不驚的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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