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還真自娛其樂錦夜痕厭惡的擺手,試圖揮去文依晴打了飽嗝之後,空氣中殘余的濃濃的肉的氣味。
「呃什、什麼?」文依晴機械的轉頭,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周圍像看怪物一樣看她的奴婢,滿臉的僵硬表情。她,不就是吃了一頓飯嘛,至于用這種眼神看她嗎?真的是,讓她無法再淡定呀。
「王妃,你把本王的午餐,弄得一塌糊涂,你說該如何是好?」
「呃這個」文依晴玩著自己的手指,在錦夜痕‘凶光’的注視下,心虛的低下了頭。她,怎麼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吃也吃了,難不成要她吐出來呀。
嗯哼,真惡心。一想到將自己胃內的東西一一吐出的場景,文依晴不自禁的做出了嘔吐狀。這一很是不雅的動作,讓管家一臉嫌棄的別過臉去,不忍再看風度全失的文依晴。
在管家的心中,他實在想不通這個世界上為何會有文依晴這樣的女子存在。行為不端莊,舉止不優雅,一點規矩都沒有,大大咧咧,以我自稱,哎
難怪,嫁入王府這麼些日子,也不見得王爺有寵幸她幾回。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在文依晴嫁入王府的時候,就把她的嫁妝中飽私囊
「既然王妃想不出該如何是好,那就讓本王替你想。王妃,你覺得本王罰你三日不得進食,並且,將杯盤狼藉的桌子撤去,洗淨如何?」錦夜痕修長的手指輕敲桌面,深邃的猶如深海的雙眸,緊緊盯著文依晴的臉,不放過她臉上的一切表情,思考著她內心的小小的心思。
「喂,錦夜痕,你憑什麼罰我三日不可進食,你憑什麼讓我整理這些?」文依晴一臉的不甘,大聲的抗拒著。內心,早已在無聲的咆哮,錦夜痕,你算個神馬東西。憑什麼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哼在她眼中,錦夜痕不過是披著黃金外衣的癩蛤蟆。
若沒有顯赫的身世,錦夜痕,一無是處。
文依晴想到不久前,從玲兒和部分奴婢的口中听知︰這錦夜痕在痕王府中,除了每日早朝後,其它時間便將自己整日關在臥室。到了飯點,就吃吃喝喝。偶爾和管家商討下王府的收入與支出,其它,神馬有成就得事業都沒有。文依晴便不可抑止的面露深深鄙夷之色,這樣的男人,還是個丑男,她——文依晴不要也罷。
「王妃,你記住,就因為本王是王爺,是錦國唯一的王爺,所以,你必須听從本王的命令,屈服于本王的身下錦夜痕傲然站立,高大的身影將文依晴緊緊包圍著。
那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魄力,讓文依晴心里一驚︰錦夜痕,真的是眾人所說的廢材嗎?這氣勢,完完全全的王者之風。
不過,震驚歸震驚,在這無形的魄力之下,文依晴似乎想起了自己此番前來的目的︰那就是要錦夜痕簽了那份她擬好的休書。
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徹底惹怒錦夜痕,在錦夜痕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簽了這份休書。想好對策,文依晴立馬挽起手袖,站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指著錦夜痕的鼻子,開口大罵︰
「不可理喻,錦夜痕,你是王爺關我屁事,我跟你又不是五毛和五毛的關系,你丫的憑什麼叫我做事呀。我他嘛的上輩子欠你了還是,食物不給我吃好也就算了,還扣我錢,小氣鬼王爺,丑男人,哼」
「還有,你這個小小的管家,狐假虎威了是不是,竟然敢把我的嫁妝給沒收,我沒收你妹呀
「還有,你們,你們,你們這些在廚房做事的,竟然敢擅自改我的食譜,讓我天天除了大白菜還是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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