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你」文依晴平生最怕別人誤會自己了,更何況還是這麼一位大帥哥。出于多結交一位美男朋友的小小虛榮心,文依晴著急地解釋著。
可是,好像她的解釋從來就沒有起到什麼好的效果。錦夜痕因為她的解釋,更加怒不可遏,強行要了她。而眼前這位美男也不例外,在文依晴毫無系統,毫無條理的支支吾吾中,某男大力的鉗住文依晴的下巴,強迫文依晴看著自己。
男人高大的身影將文依晴牢牢地圈在自己的雙臂之中,文依晴不得不背靠著粗糙的樹干,盡量拉開與冰山男的距離。下巴的痛楚,讓她雙眼嚼著淚。眼前的男人,冷漠,善變,渾身還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文依晴,你剛才對堡主的一系列冒犯,堡主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你一味的裝傻,是想鬧怎樣?」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之際,一個響亮的女聲從天而降。
話落,一襲大紅華服進入文依晴的視線。那堪比某男紅發的紅,讓文依晴的眼,瞬間亮瞎了。
眼前的這位女子,身材婀娜,體態妙曼,聲音甜美,長相可人。白女敕無暇的肌膚,在紅色的襯托下,越發的誘人與紅潤。那飽滿的紅唇,披著陽光,讓人很有一親芳澤的沖動。
「你,怎麼跟來了?」某男微皺眉頭,不爽的扭頭,冷聲道。
「堡主,儂家想你了嘛。而且,我一听到依晴姐姐在這,我就迫不及待的過來瞧瞧了,要知道人家和依晴姐姐可是很久沒有見面了紅衣女子直接無視某男不爽的話語,垂著腦袋,嗲嗲的聲音忸怩的從紅唇中飄出。
那柔柔軟軟的聲音,讓文依晴的骨頭都酥了。
「哼」冰山男冷哼一聲,朝著紅衣女子走去。
周圍的空氣,由于某男冰冷的話語,冰冷的氣息,瞬間凍結。
就在文依晴捂著雙眼,心中替那位美麗女子擔心之際,女子銀鈴般的嬌笑響徹山林。
「她腦子沒有壞掉吧,難道她看不出這個美男其實很生氣嗎?」文依晴小聲的嘀咕了一番,小心翼翼的透過指縫看向兩人,卻在睜開的那一瞬間,不可置信的擦了擦雙眼。
她、她沒眼花吧?只見那名紅衣女子,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冰山男的懷中,一臉嬌羞的模樣。而冰山男則是一臉的饒有興趣,修長的手指玩饒著女子黑如潑墨的秀發。
兩人,正親密無間的耳語著。完全將文依晴的存在拋于九霄雲外。
看這陣勢,文依晴緩緩的轉過身子,貓著腰,一步一步輕手輕腳的往前走去,想趁著兩人調笑之際,偷偷溜走。
「站住,堡主叫你離去了嗎?」
「沒、沒、沒有听到身後傳來的女聲,文依晴的後背,立刻細汗淋灕的。她干笑著,在兩道可以殺死人的目光中緩緩轉過身子。
「我不走就是了嘛,你干嘛用那種眼神盯著我呀文依晴指著冰山男,弱弱的說道。
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他難道不知道他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讓人有種不得不屈服于他的銀威之下嗎?
「紅葉,文依晴就交給你好好教冰山男生氣的拂袖轉身,果真不再看文依晴一眼。月兌離了冰山男的眼神控制,文依晴霎那間感覺到輕松萬分。
「是
女子畢恭畢敬的說完後,轉身面對文依晴,那氣勢,頓時月兌胎換骨,從一只可憐兮兮,純潔無害的小貓咪,變成了一只張牙舞爪,狐假虎威的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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