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這只小可愛要吃地瓜?」
玲兒舉起小寵,春光滿面。這只貓咪好可愛,好有型。不僅如此,這只小貓的口味還很獨特,她可是第一次見吃地瓜的小貓呢。呵呵好歡喜。
玲兒的雙眼,彎成了一個大大的月牙。王妃的平安歸來,可愛小寵的加入,都讓她心情十分愉悅。
不遠處的文依晴,靜靜的看著藍天白雲下,不鬧騰的小寵和無比開心的玲兒,眼前這一副久違的溫馨,讓文依晴的心情也瞬間大好。
文依晴欣慰的笑著,隨後蹲子,往剛挖好的土坑里埋上一個地瓜種。
小寵見狀,利落的從玲兒的手中掙月兌,朝著文依晴喊道︰「主人,主人,等小寵,往地瓜上蓋土的活讓小寵來
小寵快速跑到放了地瓜母種的土坑邊上,四只爪子並用,將疏松的土一一刨回土坑里,將地瓜種蓋好。
動作的嫻熟程度,讓文依晴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小寵朝著文依晴得瑟一笑,抬頭翹尾道︰「那是,你家小寵是誰呀,可是上古神獸呢
「呃我呸,給你點陽光你真燦爛了文依晴當著小寵的面,很不文雅的作了嘔吐狀。小寵也太沒有出息了吧,上古神獸的追求就是學毒舌,刨坑,種地瓜哈哈,笑死她,眼淚都笑出來了。
在文依晴夸張的鄙視下,小寵不好意思的用爪子捂著自己的臉,隨後弱弱的解釋道︰「其實,地瓜小仙以前種地瓜,小寵就是這樣被逼著幫忙的,若不幫忙就沒有小寵最愛的地瓜了。主人,不要嫌棄小寵,不要鄙視小寵啦小寵一把撲進文依晴的懷中,拽著文依晴的衣襟,不住地撒嬌。玲兒看著一臉溺笑的文依晴和不是人卻勝似人的小貓,機械的轉著腦袋,直接處于短路的狀態。
王妃的笑,好像對孩子一樣耶。小寵,小寵好像一個小孩在厚著臉皮求大人討糖吃雖然這種畫面很不常見,可是,滿滿的都是愛,有木有?
「哈哈」文依晴仰天長嘯,賞給小寵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隨後,和小寵很默契地配合起來。
一個往坑里放地瓜種,一個四只並用,往坑里刨著肥沃的細土
一時之間,一人一獸也干得熱火朝天。
玲兒一看,也立馬奔回文依晴身邊,拿起鋤頭,繼續挖坑。
于是,王府後院,兩人一獸正其樂融融的種著地瓜。
就在三人忙得焦頭爛額之際,後院的大門,悄悄閃進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邁著大步,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的朝著文依晴等人而來。
青色的胎記,在陽光在照耀下蒙上一層淡黃的光暈。高大偉岸的身軀,遮住一大片光暈,陰了一大塊土地。
錦夜痕看著臉上掛著燦爛笑容的文依晴,有著青色胎記的臉立刻扭曲,氣得七竅生煙。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的王妃怎能如此清閑,悠哉悠哉的領著下人,刨土。這都是怎麼一回事,他的王妃究竟想鬧怎樣?也是,她的出嫁,對文依晴來說,或許本是就是一件天大的喜訊,不是嗎?真是不可原諒
錦夜痕緊咬著牙,咯咯的直響。寬厚的手背,青筋早已四起。
若不是文依晴搶了文雨煙的花轎,明天文雨煙就不用嫁給太子昭了。
若不是文依晴上了文雨煙的花轎,那他現在一定和自己心愛的雨煙甜甜蜜蜜。
這一切,都是文依晴害的,這一切都拜文依晴所賜。
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自己心愛的女子,竟然成了自己的皇嫂,明日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後。
只要一想到這點,他的心,就如刀割。可是呢,他在傷心難過之際,罪魁禍首——文依晴卻在悠閑的在他的地盤上搞破壞,卻在若無其事的刨土。
真是不可理喻,不知好歹。
「本王的王妃,這日子過得很逍遙啊冷冷的聲音,從緊抿的薄唇中吐出。頓時,王府的炎炎夏日,也竟有些許冬日的寒冷,冷得渾身的骨頭都在顫抖,都在叫囂。
突然起來的聲音,讓文依晴渾身一顫,該死,錦夜痕那個丑男還真陰魂不散,她剛一回王府,他就出現。
「呵呵哪有很悠閑呀,我在挖坑,挖坑呢,so!如王爺您老人家所見,我忙著呢文依晴干笑著,機械的扭頭,當目光觸踫到錦夜痕那好似欠了他五百萬的鐵青的臉時,暗想不妙。
這錦夜痕準是又來找她麻煩來了,該死,她怎麼這麼倒霉呀,老是被這丑男吃的死死的。不行,她一定要盡早賺錢,要到休書,盡早離開錦夜痕這個丑男。
沒錯,她一刻也忍不住錦夜痕的陰晴不定,陰陽怪氣
「哼」錦夜痕冷哼一聲,轉身進入房內。外頭的太陽太大,他可不想學文依晴和那傻丫鬟,在太陽底下暴曬,玩著濕濕的泥巴。
高大的身影背後,文依晴和玲兒干瞪著眼,並無半點要跟著進入房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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