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你起來。我們不能向惡勢力低頭,你起來呀小寵一看玲兒為自己求情,豆子眼中滿是感動。它躍到玲兒的懷中,不住的喵嗚喵嗚直叫,只可惜玲兒不像文依晴,玲兒一點也听不懂小寵說的是什麼。
因此,玲兒自認為小寵是嚇的哇哇直叫,因而,玲兒的磕頭頻率越發的快,磕頭聲也越來越響亮。此刻的玲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好小寵。只因小寵是王妃帶回的,只因王妃喜歡,所以,她誓死要保護好小寵。
失去的感覺,她不想再體驗一回。王妃被抓的那一天一夜,她的心,是揪緊的,從未放松過。在那一天一夜,她一再強調自己,要保護好王妃,要保護一切她認為重要的,值得的人和物。
看著埋頭苦求的玲兒,文依晴的眼眶,立刻濕潤了。玲兒,這輩子她定好好待她。能把別人的朋友,別人的東西看得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傻人,估計就只有玲兒了吧。文依晴閉上雙眼,將淚逼回肚中,她不會在錦夜痕面前示弱,永遠不會。
待鳳眸睜開,文依晴的臉,露出一絲狡黠
「錦夜痕,你若是將小寵給殺了,那就別怪我大鬧太子婚禮,丟你王爺的顏面,讓你無地自容。你若是放過小寵,我就乖乖的,不吵不鬧,些許還能為你爭光增彩文依晴直視錦夜痕的雙眼,不卑不吭道。
「文依晴,你別太目中無人。你以為你是誰,本王為何要听你的話錦夜痕的臉,越發的鐵青,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文依晴。
「當然,除非你不帶我去參加太子大婚,那以上我講的條件你可以不用理會,小寵你也可以照殺。
只是,我怕到時候王爺你落下一個大笑話,讓國人以為他們的王爺沒有肚量,跟一只寵物斤斤計較
文依晴無視錦夜痕越黑的臉色,假裝若無其事的強硬說道。文依晴內心的恐慌,害怕,只有小寵知道。
小寵看著冒著危險為自己求得生命的主人,熱淚盈眶。真的,此生能遇見主人,足矣。雖然主人沒有女子的慣有的溫柔,雖然主人不拘小節,大大咧咧,可是,它就喜歡這樣的主人。義氣,肝膽,仗義
「你」錦夜痕捏著文依晴的下巴,手指一抬,迫使文依晴看著自己。
「錦夜痕,你覺得呢?」文依晴面帶微笑,聲音不顫抖也不乞求。
「不要連名帶姓的稱呼本王,因為你不配錦夜痕用力的捏著文依晴的下巴,劇烈的疼痛讓文依晴的雙眸蒙上一層水霧。良久,錦夜痕緩緩松開鉗住文依晴的手。
「好了,接下去要干什麼,你應該比本王更了解。
本王之所以放過那只可惡的小貓,不是因為你的話,而是本王趕時間。
講條件,比威脅,你認為你贏得過我?別忘了你身邊還有個長得不錯的丫鬟」錦夜痕甩甩寬大的衣袖,紫色的袍子劃過文依晴的臉頰,文依晴厭惡地歪歪頭,躲避著錦夜痕的一切。
「卑鄙無恥,不是男人文依晴氣憤地沖著錦夜痕的背影喊道,可是錦夜痕壓根不予理會,徑自瀟灑而去。
「玲兒,別跪著了。小寵,已經沒事了,以後切忌魯莽行事和傷人
「喵嗚,主人」小寵委屈的看著文依晴,小小的爪子不停的在地上畫著圈圈,詛咒著剛才凶巴巴的壞丑男——錦夜痕。
「王妃,起床打扮吧
「恩,我先沐浴。小寵,你出去外面玩
「喵嗚」得到文依晴的指示,小寵繼續趴在草叢里,守著地瓜。
沐浴完後,文依晴慢慢的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連連打著呵欠。睡眠不足,加一大清早便大動肝火,讓文依晴顯得很沒精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她疲憊的坐在梳妝台,任由玲兒為她整理發型。玲兒在她身後一會兒幫她挑選合適的衣服,一會兒幫她挑選首飾。
看著玲兒忙碌的樣子,文依晴實在搞不懂,就這麼一個太子昭大婚,為什麼非要這麼隆重,這麼繁瑣?
要知道主角可是太子昭和文雨煙,跟她可沒有半毛錢關系,那她何必要弄的這麼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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