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晴爬上馬車後,立刻鑽進車內,便被車內奢侈的裝飾震驚到。
只見車廂四周皆用上好的絲綢圍著,那玄幻色的絲綢將車廂的色調明顯提高了一個色度,顯得明亮,高雅。車墊上墊著一張平整光滑柔軟的虎皮,那黃色的老虎紋路清晰明亮,文依晴滿心歡喜地雙手觸模著,立刻喜歡上了這美好的觸感,真的好軟、好滑,坐上去感覺應該很不錯吧。
心想著,隨即一坐了上去,那動靜之大,使得坐墊立刻下沉了一大半,也使得坐在車墊另一端的錦夜痕身子微微傾斜。
「本王的王妃,難道這就是一個大家閨秀應有的動作嗎?」錦夜痕合上手中的書,皺著眉頭,冷冷道。
這個‘文依晴’為什麼老是要挑戰他的底線,見到他也不懂得問安。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文依晴’給他的感覺很是不同。
雖然他和‘文依晴’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他還是感覺到‘文依晴’明顯的變化。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第一次見到‘文依晴’是在洞房之夜,那時她的眼楮透露出不安之色。
第二次見到‘文依晴’應該是在她妹妹來王府質問她,那時她的眼神是滿滿的不確定與無助。
可是自從她這次跳湖醒來後,他可以清楚看見她眼中的不屈與頑強之色,貌似膽子也粗壯了許多,都敢當面挑釁他。
而且,還有點嘴不饒人的感覺。
可是他為什麼不治她的罪呢?他自己都不知道,雖然老是會被她氣得七竅生煙,但是,他就是沒有想治她罪的想法。
錦夜痕啊、錦夜痕,你究竟是怎麼了?想著想著,錦夜痕的目光不禁偷偷瞥向文依晴,這不看還好,一瞥又自找氣受了。因為,文依晴自從進馬車到現在就沒有正眼瞧過他,直接無視他的話語。
「本王的愛妃,你好像忘了一件事錦夜痕好心的提醒著文依晴,修長的手指踫了踫文依晴,內心滿是期待,期待文依晴‘鳥’一下他。
听到錦夜痕不爽的聲音,文依晴微微皺眉,轉頭很是大方地賞了錦夜痕一記白眼後,便不再理會錦夜痕。她自顧自的坐在窗邊,挑起布簾,向外張望著。這個反應頓時讓錦夜痕的臉陰沉下來,這個、這個女人太放肆了,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沒關系,等回到王府,他要讓她知道,在她們女人的世界中,只有她的相公最大。
錦夜痕的這些變化,文依晴可沒有精力注意,因為她得雙眼以及那顆心都被馬車外的景所吸引著。
這里,真不愧是京都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放眼過去,所見的都是豪華大氣的酒家,茶館。
文依晴一臉的驚喜,東瞧瞧,西看看,對于古代的一切,文依晴還是很好奇、很向往的。上次溜出王府,來到大街,她都還沒有好好逛逛呢。
都怪那個性格古怪,陰晴不定的冰山男。好端端的綁架她作甚。一想起那個自稱是堡主的男人,文依晴氣打不一處來。雙手,緊緊捏著車窗,那力道,像是要將這窗沿,生生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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